炮机通体是黑色的,如果忽略那两根存在感过于鲜明的假鸡巴,从某种角度看上去,就像一把折叠椅。阮清欢跨坐在柔软的椅背上,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炮机的扶手,攥得紧紧的,掌心被热腾腾的汗水打shi,情不自禁地颤抖着。
“呃啊……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呜呜……”词汇量匮乏的少年呜呜咽咽地哭yin,猛然仰着头乱叫,shi漉漉的发丝凌乱地贴在他酡红的脸颊上。一绺汗shi的刘海垂落在水汽氤氲的眉睫,就像小燕子的尾巴掠过潋滟生辉的湖泊,荡起一圈圈波纹。
炮机剧烈地震动着,青筋纵横的假鸡巴宛如真人的一般,自顾自地升温,迅速旋转伸缩,就像两个永不疲倦的打桩机,噗嗤噗嗤地撞击着软嫩的xuerou。
娇滴滴的花xue溃不成军,率先举了白旗,子宫不停收缩着,每每假鸡巴捅进来时就缩紧宫壁和宫口,把它夹得紧紧的,当它旋转着后退时就张开宫口放它出去,如此来来回回,很快被cao得服服帖帖,吐出丝丝缕缕的yInye,软绵绵地缠着假鸡巴不放。
子宫完全被cao开的感觉恐怖极了,就像一根硬邦邦的烧火棍直接捅穿了肚子,不可思议的隐秘深处被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几乎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捅坏的可怕感觉。
“啊……”阮清欢几乎要窒息了。灭顶般的酸意从子宫疯狂蔓延,如同一阵比一阵激烈的电流点击着他的神经。后xue传来被强行撑到极点的疼痛,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灵魂,随即前列腺点被狠狠研磨的快感如彗星撞击地球般,带来持久的难以磨灭的余韵。
他的大脑仿佛都被cao开了,意识被搅弄得宛如浆糊,浑身瘫软,只剩下喘息呻yin的本能。
酸麻胀痛的复杂快感积累到极致,少年绷紧双腿,哆哆嗦嗦地射出一股白浊,高chao时失神的诱人表情清晰地倒映在所有观众眼帘,引起许多男人躁动的反应。
台下早也是一派群魔乱舞的景象,三三两两的客人和宠物们纠缠在一起,享受着年轻美妙的rou体,到处都是yIn荡交欢的裸体,yIn声浪语不绝于耳,Jingye飞溅,nai汁四射,五颜六色的酒ye洒得到处都是,俨然一副酒池rou林的yIn靡景象。
阮清欢的身体还在颤抖,酸软的双腿被震得发麻,无力地蜷着小腿,整个人几乎趴在炮机上,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乎乎地急喘。
十七俏皮地在他眼前挥了挥猫爪手套,弯下腰来,故意露出大片的裙底风光。“客人们好像还没看够呢,非要让你继续表演木马,你是自己下来,还是让人抱你下来?”
“我……”阮清欢的眼神毫无焦距,茫茫然地看着她,shi漉漉的下垂眼显得可怜兮兮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团白嫩嫩的nai子被黑色的衣襟衬着,呼之欲出,夺人眼球。
“啊啦,看样子是要人抱了,哪位热心的客人愿意上来帮助一下我们的小猫咪?”十七笑yinyin地和客人们互动,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跳上了舞台。
他长得太高了,站在十七和阮清欢身边,就像金毛和布偶猫的体型差,他们不得不努力仰头看他。男人摸摸脑袋,咧嘴一笑,有一种和整个大厅格格不入的灿烂感,甚至因为过于灿烂而显得有点傻乎乎的。
简直就像来错了片场,阮清欢忍不住吐槽,画风不对。
“我来抱吧,我力气大。”男人说着一抄手,搂住阮清欢的腰,轻轻巧巧地把他抱起来,就像拎起了一只小猫。阮清欢的下身逐渐脱离两根大鸡巴的插入,两个小xue本能地收缩着,被堵塞在里面的ye体汩汩往外流,如同失禁了一般,下身shi得一塌糊涂。
少年眼尾绯红,颤巍巍地发出不成调的呻yin,男人的动作顿了顿,越发小心翼翼,好像怕伤了他似的,调整细微的角度,配合着震动的炮机,慢慢地抽离阮清欢的身体。他的手很稳,很专注,简直就像在拆炸弹似的,双手拢在阮清欢纤细的腰间,居然一丝一毫都没有碰到他的胸和屁股,绅士得不可思议。
魅魔心里觉得奇怪,不过也无所谓,就算对方是正义的小伙伴,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没什么好担心的。
男人终于抱着他离开了炮机,喷涌而出的yInye淅淅沥沥地落在他的腿上,拉出了黏糊糊的银丝。男人不以为意,犹豫着把他放上了木马,借着自己身体的遮挡,附在阮清欢耳边悄声道:“你还好么?”
阮清欢无暇回答他,他已经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满脸迷茫地看着他,目光虚虚得没有焦距。
他艰难地坐在木马上,皮革和硅胶包裹着这匹栩栩如生的骏马,触感软中带硬,就像一匹真马。少年赤裸的双脚悬在半空中,无处可以安放,彷徨地抓住了木马褐色的鬃毛。
“别怕……”男人还想说什么,被十七藏在背后的手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衣角,便默默地后退了,然而目光还是忍不住流连在少年身上。不过这个时候汇聚在阮清欢身上的各种目光都有,他在其中并不惹眼。
魅魔不晓得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也并不关心,他的注意力全落在木马上,就像猫咪看到了逗猫棒,兴致勃勃地迎了上去。比起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