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离宿舍有点远,夏炀倒是无所谓一大早运动运动,但是秋星阑恹恹的不想动弹,所以早饭是昨天买的面包和麦片。秋星阑腰酸腿软没力气,站着不舒服,刚挨着椅子坐下来,下身又传来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是自己是双性之体,但是却从来没注意过那个女性的器官。它生得小巧,平日里安安静静地合拢着,没有什么存在感,连洗澡的时候也只是被清水顺带流过。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它的存在感从来没有如此鲜明过。如果秋星阑对着镜子仔细观察,就会看见稚嫩的Yin唇不仅涨大了许多,颜色也变得更加鲜艳,仿佛几片蔷薇的花瓣,妩媚地舒展开来。红豆似的Yin蒂随着并拢的双腿,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娇嫩的花瓣,激起酥酥的麻意。
光滑的硅胶跳蛋被强行塞进紧涩的后庭,越是夹紧越把它挤得更深。圆滚滚的小东西挤压着细密的肠rou,引得敏感的肠道瑟缩着,推推挤挤。秋星阑有些无措,感觉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就听了夏炀的鬼话,明明当时就应该把它拿出来的。
秋星阑茫然地喝着麦片,被夏炀投喂了一块蔓越莓面包,连哄带骗地吃了药,稀里糊涂地跟着对方来到小红楼。在周围越来越多的异样目光注视下,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被夏炀牵了一路!
他光顾着在意身体陌生的感觉,完全没发现这一点!
秋星阑霎时间面红耳赤,仓皇地想抽出手,却被夏炀握得更紧了。
夏炀满面春风地叮嘱道:“你要是先出考场,就在花坛这里等我。不许乱跑,听到没有?”
围观群众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窃窃私语。秋星阑又羞又窘,只想捂住脸原地消失,夏炀脸皮厚的很,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笑嘻嘻地盯着他看。
秋星阑无可奈何,只能点头答应他。
他们这一路走来,吸引了很多好奇的目光。碍于秋星阑和同学们仿佛隔着一层次元壁,没有人敢来问他,两人分开进各自的考场后,抓心挠肺的小伙伴们就忍不住去sao扰夏炀。“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腻腻歪歪的。”
“想知道?”夏炀勾勾手,等鱼儿们凑近了,大笑道,“我不告诉你。”
人群无趣地散开,只有薛博没走,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在一起了?”
“你知道了?”夏炀有点意外。
“废话,你公主抱他回宿舍的,秋星阑今天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别扭。你俩没点猫腻鬼都不信!”薛博用中指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说,“这还没毕业呢,你好歹低调点。”
“没有哪条校规规定不许谈恋爱吧?”夏炀不以为意。
“没有倒是没有。就是我住你隔壁,实在不想天天吃狗粮。”薛博面无表情,“更不想听壁角。”
单身狗的怨念突破天际,夏炀忍俊不禁。
考试周的学生们走进考场,就像一群牛羊走进屠宰场,忐忑不安,紧张兮兮。卷子一到手,有的念念有词,有的抓耳挠腮,有的东张西望,有的奋笔疾书……
秋星阑也有点坐立不安,倒不是因为卷子,而是因为更难以启齿的原因。——跳蛋它居然动了。
虽然没有声音,但他就是能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嗡嗡震动,仿佛殷勤的小蜜蜂。肠道受惊似的收缩着,把微凉的入侵者挤压得逐渐升温,横冲直撞。
后庭不像女xue那么多水,紧致干涩的肠道被强行拓开,谈不上有多痛,就是感觉特别奇怪,有一种在公共场合羞耻裸露的紧张刺激感。安静的考场里,只听到笔尖在纸上移动的“沙沙”声,就像春蚕在吃着桑叶,细细柔柔地连成一片。
而他却在考场上,被屁股里震动的跳蛋折腾得脸红心跳,连手中的笔都微微颤抖。跳蛋四周的肠rou被震得发麻,不停收缩,不知是触碰到了什么地方,陡然爆发出强烈的酥意,如电流一般瞬间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又热又麻。
秋星阑猝不及防地急喘,麻痹的手指险些握不住手里的笔,写了一半的简答题再也写不下去了。他的体温骤然升高,脸颊跟发烧了似的,红扑扑的,压抑的喘息逐渐凌乱,心脏砰砰乱跳。
监考老师是音乐学院的院长,他捧着保温杯悠闲地踱步,宛如巡视领地的雪豹,所过之处小动物们纷纷心虚地低首,生怕和他眼神对上。
秋星阑心跳加速,大腿微微发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收缩括约肌。肠道把跳蛋死死绞住,刺激感更加强烈,火焰般灼烧的酥麻,从跳蛋撞击研磨的地方疯狂蔓延,反反复复地在体内激荡。
汹涌激烈的前列腺高chao,突然来临,噬魂销骨般的快感迅速将他吞噬,秋星阑左手捂住嘴巴,慌乱地咬着下唇,细碎的喘yin被自己强行吞没。
他的脸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泛起桃粉色,犹如云蒸霞蔚,动人至极。
院长走到秋星阑旁边,习惯性地歪头去看他的卷子。秋星阑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他攥紧手中的笔,颤抖的笔尖陡然失控,划出一道长长的曲线。
“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