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房间,就发现李清涵已经把自己脱了个Jing光,她把衣服和裤子全都甩到了地上,手夹在双腿之间,在床上难耐地扭着身子。
李清涵只觉得身体的温度全都汇集到了小xue处,现在小xue格外的瘙痒,她本来隔着裤子抚摸小xue,但这仿佛是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难受。
脱光衣服后,她再次把手伸到自己私处,可现在大脑一片浆糊,她一时想不起来该如何爱抚自己来缓解这番难受。
李清涵注意到门口的动静,恍惚之间,她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她张大双腿,向他们展示自己已经汁ye泛滥的小xue,摇着屁股说道:帮帮我。
白席玉率先看到这幅场景,不再忍耐,毫不犹豫地脱下裤子。他早已想在现实中和李清涵发生关系,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多亏这个春药,给了他难得的机会。
他转头看向白疏,你不脱吗?还是你还没学会怎么做爱?
白疏有些犹豫,医生不是说没必要吗?
可是清儿想要啊。白席玉把上身衣服也脱下,浑身赤裸地走到床边,轻轻抚摸李清涵的脸颊,清儿别急。
白疏不想做什么柳下惠,他也跟着把衣服脱下,走到床的另一侧,抢先躺在床上,抱住李清涵,伸手探向小xue,然后用嘴唇含住自己那侧的ru头。
刚一碰到小xue,就摸到一手汁ye,他沾了一些汁ye涂到Yin蒂上,手指合拢,学着昨天看的A片力的手势,画圈爱抚。
白席玉也不再磨蹭,跟着躺到床上,含住没有被白疏照顾到的那个ru头。
两人各施绝技,白席玉像个婴儿一般吮吸啃咬着李清涵的ru头,白疏则用舌尖快速挑逗ru尖。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方式,引得李清涵连连娇喘,她忍不住拱起身子,想要把rurou更多地送进他们的口中。
白席玉故意使坏,他转而用手揉捏ru尖,夹着她被咬得红肿的ru头向外扯,问道:清儿更喜欢我还是十七?
嗯啊~都喜欢~李清涵现在的回答都不经过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还要......
白席玉把头埋了回去,继续像刚才那样刺激李清涵的rurou。
但她很快又不满起来,只是外部被刺激还是没有缓解她的难受,她现在迫切想要有东西插进自己寂寞的小xue,用力地贯穿它。
她摇着屁股,娇声道:想要被插。
白席玉双唇离开ru尖,撑起上半身,对白疏说道:清儿应该承受不住我们两个同时来。
白疏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松开抱着李清涵的手,起身坐在床边,您先。
白席玉也不推脱,他起身翻到李清涵的大腿之间,扶着自己的rou棒在洞口打圈,等gui头全部被汁ye打shi后,才慢慢挺腰,进入销魂的蜜xue。
虽然梦境已经很大程度地还原了现实,但真正插入后,白席玉还是感到不同,现实里的小xue更加紧致shi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下了药,今天的小xue格外温暖。
xuerou立即包裹住gui头,吮吸着周身,爽得白席玉头皮发麻。李清涵的小xue终于迎来她心心念念的rou棒,舒服得眯起了眼,长叹一声。
白席玉不像白疏那般横冲直撞,他一点点向小xue内推入rou棒,探索着小xue内的不同之处。毫不费力地,白席玉找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他慢慢调整角度,使得自己的gui头对准那处,然后收腹挺身,九浅一深地撞击那处。
嗯~啊~那里、那里好爽~李清涵放声呻yin,而每一次白席玉深入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大声尖叫。
白疏在一旁看得血脉喷张,rou棒早已高高立起,他目光如炬地看着两人的交接处,多希望现在插在那的是自己的rou棒。
白席玉硕大的gui头使得冠状沟格外明显,他的rou棒像个活塞一般,每次拔出小xue时冠状沟都带出不少蜜ye,再插入时,蜜ye四溅,两人的连接处和身下床单满是水迹。
胯部和屁股的撞击发出暧昧的拍打声,白疏听得脸红心跳,rou棒更加胀痛。
他坐在李清涵的身边,牵着她的手握在自己的rou棒上,上下撸动,企图缓解自己的欲望。可这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好受,反而更想要释放,他干脆自己挺身,像caoxue一样cao李清涵的手。
白席玉不甘示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不再拘泥于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不断猛烈地cao干着李清涵的小xue,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李清涵的敏感处。
大概是因为被下了药的原因,李清涵只觉得今天格外敏感,快感的累积比平时来得还要快。她的大脑已是飘飘然的状态,小xue则开始无规律的收缩,时刻都有可能高chao。
rou棒被xuerou的收缩刺激得快要释放,也许是太久没有在现实中做爱,白席玉觉得现在自己的持久度和处男没有什么两样。
他咬紧牙关,想要延长自己的射Jing时间。
李清涵的小xue忽然激烈收缩,他不像白疏那般迎着高chao继续冲刺,白席玉停了下来,插在小xue内,静静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