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词是个美人,她向来对此不置可否,但起码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这么认为。
也许是殷实的家境养成了她这么副寡淡的性子,父母整天忙的见不着人,给她的卡倒是怎么都刷不完,她并不懂什么是爱。
上学时期桌肚里塞的情书合计没有上百也有大几十,她惯来游戏人间,瞧谁顺眼就在一起一段时间,等没了兴致,就把人一脚蹬掉。
当然这种情况只持续到她父母发生空难前。
父母的突然离去给了温词当头一棒,她冷眼看着平日里和蔼的亲戚为了占据温家产业而唾沫横飞的丑恶嘴脸,在心底发笑。
最后她手里只留下那张已经一分钱都刷不出来的卡,现在也不知道被扔在哪个角落。
圈子里谁都想踩她一脚,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跌落神坛,谁不想趁这机会满足自己恶心的欲望。
被她蹬掉的那些人调转过头,无不窃喜又施舍般对她说:
现在只有我能护住你。
这滋味不好受吧?回到我身边。
在她们看来温词这种漂亮女人最适合做金丝雀,一个个都想把她摁在床上做得泪眼朦胧,可惜没人得逞,温词瞧不上她们。
但她在二十一岁生日那晚,稀里糊涂的和孟清砚做了,温词觉得自己是爱她的,于是两人顺理成章的确定了关系,只是没想到这场恋爱一谈就是三年。
腰抬起来。
这声音太温柔了,温词吃不住,哪怕娇嫩的手指紧攥着床单泛起了白,也顺从的将腰抬了起来。
嗯好深
温词的泪水有些控制不住,眼尾烧的通红,隐隐带上了鼻音,嗯轻轻点
孟清砚俯身贴近她,坏心的将指尖埋得更深,热气打在小巧通红的耳垂上,又引来一阵颤栗。
她轻喘一声,好烫。
温词受不了她温柔的声音,更受不了她贴在自己耳边shi濡的喘息。
温词细喘一声,腿心发颤,不要嗯不要
她第一爱孟清砚的声音,随后才是她的脸,哪怕她也是个十成十的美人。
孟清砚的速度愈发的快起来,水声在房间里不断作响,温词无法克制的勾住她的脖子,抬头吻了上去,将那些呜咽的声音通通压在了喉间。
温词觉得自己被撞的七零八落,意识几乎要飘散,她掐着自己娇嫩的ru尖,顺着孟清砚的撞击摆起了身体,承受着蚀骨般的快感。
孟清砚小腹酸沉,难以抑制的又添了根手指,撞进了温词身体最深处。
唔好撑嗯
太满了,她有些吃不住第二根手指的加入。
孟清砚沉迷于温词体内这种炙热chaoshi又紧致的感觉,她细喘着,抚平褶皱用力的贯穿着她。
小sao货。
温词睁大双眼,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饱满的红唇几度开合,却是吐不出一个音节。
不不要
你喜欢的。
即便觉得难堪,但孟清砚每回这么叫她,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就好像被戳中了内心深处的秘密。
五指紧紧扣着孟清砚的薄背,纤细的手腕不堪一握,几乎要被折断,她死死咬住身体中不断作乱的长指,觉得天花板上的灯光乱晃。
双目开始失焦,嗯
她迫切的想到达高chao,却求而不得。
这种情况持续有一阵子了,并非孟清砚技术不行,更像是觉得心底有一块空缺。
微黏的ye体打shi了孟清砚的手心,要什么?
温词带着哭腔,用力些
孟清砚如了她的愿,勾着指尖狠狠碾上她的敏感之处,几番折磨,温词总算是痉挛着到达了高chao。
温词松开缠在她腰间的长腿,无力的瘫软在床,喘息凌乱,裸露娇嫩的肌肤之上满是指印与红痕,显得靡乱又色情。
好累。
孟清砚凑过来吻了吻她,替她擦去额间密布的汗水,那声音轻柔又饱含爱意,阿词,我爱你。
温词耳根子红红的,声音软糯的不像话,我也爱你。
换句话说,温词是被Cao服了,才会发出这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软糯嗓音。
她天生就不是小鸟依人或者可爱那一卦的,气质好,脸长的美,个子又高挑,往那儿一站招来的都是些害羞脸红的小妹妹。
温词不喜欢小妹妹那型,她喜欢能拿捏住自己的,即便羞于说出口,但她真是爱惨了被掌控的感觉,这能给她安全感。
孟清砚就是,脸瞧着人畜无害,温和又典雅,但撕开表象她的掌控欲比任何人都强。
初见那晚,孟清砚在酒吧的厕所隔间,将她压在墙上,侵略的气息十足,微凉的手就那么顺着裙摆钻进去了。
修长的手指抵在那隐秘之处轻柔挑动着,你shi了。
shi热的气息直往耳朵里钻,温词腿软的根本站不住,水又烫又多,止不住的向外涌。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