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词是个冷漠的人,她冷漠到了极点,甚至在父母的葬礼上都挤不出一滴眼泪,但她真的有感到悲伤,只是心里空荡荡的,哭不出来。
打出生开始,温词就什么都见过,什么都拥有过,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所以几乎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再引起她的兴趣。
如果说以前是因为殷实的家底养成了她这性子,那么现在就是因为见多了人性的丑恶伪善而不愿意起兴趣。
当然还有一件事可以轻而易举的牵动她的情绪,让她彻底投入,床第间的交缠。
也许是她自作多情又或者是有被害妄想症,温词觉得每个刻意接近的她的人都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比如睡她。
其实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温词的冷漠和美貌恰到好处的融合在一起,生出种脆弱却又倔强的气息。
非常容易让人心生欲念,想粗暴的撕开那层表象,看看顶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会不会还是这么一副冷漠的表情。
像温词这种女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想征服,但可惜了,她只喜欢女人,能掌控住她的女人。
江总。
温词不怕江渝身上凌人的气势,其实还挺喜欢的,但她已经有了孟清砚,所以不行。
好在接下来江渝都表现的很正常,只是简单交代了几句工作事宜,好像刚才放在小助理腿上的手不是她的。
等等。
温词僵硬的松开扶在门把上的手,果然平和都是假象,她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
温词心底有着隐隐的期待,只是她不愿意承认,不得不说江渝给她的感觉和孟清砚一点也不样,她更喜欢这种被强烈的入侵气息占据全部呼吸的感觉。
江渝从皮椅中起了身,朝她步步逼近,温词看着那张豪华的椅子转了几个圈,将自己的思绪完全放空。
温词后退一步,江渝就逼近一步,直到她的背抵在了墙上,温词曲着手肘轻轻推她,企图隔出一个让她可以喘息的安全距离。
江总,我有女朋友。
所以,不要再继续这种暧昧的游戏。
江渝眯着细长的眼睛,双手抱胸,眼神紧紧黏在温词白皙修长的脖子上,觉得这里非常适合戴上些东西作为点缀。
我只是想告诉你,西装裤很薄。
如果需要的话,我有备用的可以借给你。
西装裤真的很薄,仔细看就能发现腿心处印上了点点深色的水渍,温词耳根红了一片,被发现了。
不用了谢谢江总。
从总监办公室出去换了条裤子,温词实在想不到要怎么向那些八卦Jing附体的同事们解释,而且应该没有人会像江渝一样没事盯着人家的裤子看吧?
实在不行就说水撒了。
温词从办公室走出去的时候才察觉到背上汗涔涔的,江渝的压迫感太强了,温词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了上世纪的特蕾莎女王。
她在孟清砚的电脑资料里无意中看见过特蕾莎的油画,画中她手执细鞭,神情倨傲的踩在奴隶背上,性感又高贵。
江渝给人的感觉和特蕾莎很像。
温词快被江渝烦死了,明明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非要三番两次的打通座机让她去一趟办公室。
当然烦不是因为江渝让她去办公室,而是每次去办公室她都用那种裸露的眼神看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体每次都会因为这个眼神不受控制的起反应。
总算是熬到了午休时间,几乎所有人都趴在工位上休息,温词昨晚没睡好,原本也想趴着睡一会儿,可从早上电梯里开始,体内的欲望就没降下去过。
员工更衣室里,温词躲在Yin暗的角落,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柔软的舌尖勾着指腹,将迷乱的喘息全部压抑在喉间。
这个点没人会来更衣室,所以她才会选择这个地方来解决自己的欲望。
手指嵌得更深了些,她难耐的高高扬起下巴,脖子上印出青灰的细筋,如果孟清砚在就好了。
唔嗯
眼尾红的厉害,温词很少做这种自我抚慰的事,以至于不得章法的弄了许久,也泄不出来。
好想,想要孟清砚进到身体的最深处,用那惯来温柔的声音靠在她耳边喘息。
嗯
不太宽阔的更衣室中回响着轻微的水声。
好巧不巧,温词正对面就是镜子,她能把自己衣衫凌乱,面带chao红的靡乱模样看的清清楚楚,温词揉捏着自己胸前的绵软,圆润的指甲在ru尖用力划过,引来一阵带着轻微刺痛感的快意。
长时间的求而不得让她的意志近乎崩溃,温词凌乱的喘息着,眼眶中的泪珠几乎要锁不住,孟嗯孟清砚
突如其来的轻微响动让温词吓了一跳,她连忙屏息停下了动作,心脏快得像要跳出来。
她好像隐约听见了细高跟落在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又好像是错觉,因为那动静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