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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间规格不大的网吧,因为现在是早上,所以来的人不多,但依旧有人在上网,明明灭灭的烟雾中飘散着方便面的味道。
喂,我是侠客。
侠客坐在大厅的一角,所在的位置正好是监控照不到的地方,面前的茶几上搁着一张墨色的婚宴请帖而送来请帖的人正脑袋插着天线,傻呆呆地对着窗户。
他几乎要丧失理智。
仅仅是几乎。
没什么,只是我这里刚好有了清饼队的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他对电话里的库洛洛说道。
翌日,规定集合的时间是上午8:00,我和爱因菲比曼一起去的集合地,但是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稍微迟到了两个小时。
喂~所以你们真睡了?
远远的,皮克米集坐在街边的台阶上向我们招手,凌乱的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是个标准的爱城人,爱美,锻炼身材的要求是好看,有一张爱城公民标志般的整容脸,但说实话,皮克米集的帅脸分辨率很低,因为是好多热门元素的集合体。
我早就忘了皮克米集本来的模样。
不过,他自己大概也不记得了。
真睡了。我本来就没想瞒。
但我不会和你睡的,你快死心吧。
好想试试名器。皮克米集叹气。
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想试试去死呢?
老土,杀了他他和你抢女人。
皮克米集沉默两秒,突然兴高采烈地提供一个新思路:要不然咱俩一起上他?
滚蛋。我彻底不想看他了。
胆大包天的家伙,不如去死吧。
其实我一直搞不懂皮克为什么喜欢插女人后面,但凡是和他做过的女人,一般都是两个洞一起往外溢Jingye,他特别喜欢把人用Jingye涂的脏兮兮的,弄的脸上身上到处是,而且喜欢双飞,要么双男一女,要么两女一男,性癖就是一定要让那两人亲亲蜜蜜地搞在一起,他才能Cao的开心。
好吧,清饼队其实没有正常人只除了我家老土,他做爱时甚至戴套。
头顶丢来一根烟,力道像投掷标枪似得,我抬手接住,顺道看上去:
布步哲斜坐在五楼窗口,后肩靠着窗框,指间的烟点明灭了最后一下红光。
可能是刚刚洗了澡,他穿着松垮的白色睡衣,露了几分蜜色的胸膛。
我与他对视两秒,算是打了个招呼。
布步哲是清饼队目前实力最强的人,好吧,我现在只能排第二,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比他资质差,他今年已经26了,我才20,我们实力已经无限逼近虽然我们近期没打过,这都是我估测的,但是相差不大。
烟是我的第二生命,为生命干杯~
我换了个手指夹烟,向皮克米集走过去,他也正在抽烟,正好从他嘴边借火。
那第一生命是?皮克米集随意问道,然后很嘚瑟的笑了一声,性?肯定是性。
繁衍。我睨他,没好气地换了个词。
爱因菲比曼站在一边,闻言好像笑了一声疑似冷笑。
老大又有什么吩咐吗?
我干脆坐在了皮克旁边。
他转过头,爱因菲比曼没告诉你?
我不情不愿地解释,他在和我冷战。
没错,爱因菲比曼生气了!我之前还以为我哄好他了,没想到哎,早知道就不睡他了你说睡谁不行,关键是我没想到他真的会生气我们也认识那么多年了,难道他觉得我会对别人负责?
我今年才20,世界这么大,为什么要把自己拴住,人活着不就是图个开心么?
所以抱歉了老土,唯有爱情哇塞这么说真的好恶心,但是哈哈真给不了你。
那可真是喜闻乐见。
皮克米集叨着烟笑起来,往后一靠躺下了。他眨眨眼侧过头,所以你把他怎么了?成功调教成M了?一天功夫?
我先把你调教成M!
哈哈哈求之不得,来吧baby!
吵吵嚷嚷打打闹闹,涯蛙来了,甄帕帕左手贴着他的肩膀跟在他后面,他俩更狠,迟到了2小时42分钟但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打游戏通宵了,这孩子今年刚刚13岁,是个素食主义者,连动物油都不吃,只是偶尔会吃点鸡蛋和海鲜,还洁癖,不能碰活人。
他是人体艺术家,虐杀爱好者。
没了甄帕帕,这种人活不过一集。
既然人都到齐了,爱因菲比曼看看表,反正他是不急,再过五分钟,就出发吧。
我抬起头,楼台上,布步哲消失了。
此刻的阿卡丽萨非常矛盾。
她是一个性格偏冷的女人,不会太在意他人的死活,也没有多余的善心,因为她平时太忙了,整日与杂乱的机器零件生活在一起,推演着一般人看不懂的东西,推算着天书般的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