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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的一边,金·富力士正在遭遇他的最大不幸;而大陆的另一边,清饼队已于摩多集合这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两件事,其实千丝万缕地联系在一起。
别墅,卧室,六男两女。
简单粗暴的换眼手术,正在快速进行中。
一会找人打扫一下屋子吧?
雪亮雪亮的刀子正顺着眼眶戳,视线已经全黑了,我躺在床上作死鱼状。
没错,三点钟方向,那位被皮克米集控制的医生正在兢兢业业为我剜眼。话说我也是醉了,这位医生是我自己找的,原本也和他说好价钱了,结果他一看到二楼的尸体就吓得腿直打跌,连手术刀都拿不稳了,只能靠皮克米集控制着做手术。
他是医生,应该见惯了死人才对啊?
皮克米集坐在床头边的沙发上,两条腿叠着,对眼前血腥的一幕兴致勃勃:
别打扫了,换间住呗。对了,这挖下来的眼球你还要吗?给我算了,我收起来。
我要。涯蛙突然出声,坐直了。
我的。爱因菲比曼也跟出声。
=_=
眼前漆黑一片,疼的头皮发麻,然后那边的三个后勤人员还纷纷爆起了念压,我无语地撇嘴,又不是什么珍惜的颜色,满大街都是的东西抢什么抢?我要烤烤吃了。
我的眼珠我做主。
忽然,一只手按上了我的胸,我还以为是皮克米集,伸手抓住就要把他扔出去,结果再一摸,嗯???你摸我胸干什么?
好奇啊~尼罗椎回答,然后又摁了两下心脏的位置,感叹道,真厉害,感觉不到疼吗?连冷汗都没有,心跳也没变化,表情也很正常应该会疼吧?
看看,这就是我们的老大,同情心没有,好奇心却一大堆,令人发指的残忍。
其实挺疼的。我回答。
那就打麻醉啊?皮克米集在一边插话。
冰冷的刀锋抽出眼框,终于结束了,我舒了一口气,不要,我讨厌麻醉,只是稍微疼一会而已,习惯了就好了。
偶尔失去意识不也挺好的吗?
尼罗椎笑道,他左手抚上旁边昏迷的福犸,用手指触碰她的眼睛,发动念能力具现化出一把剪刀,戳进了她紧闭的眼。
没有流血,也没有任何伤口,火红眼与福犸的联系在这一刻断掉了。
紧接着,一条金色的、而且只有尼罗椎能看到的线亮了起来,没耗费多少念力,尼罗椎就把那根线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好了,叫天使出来吧。他说。
于是涯蛙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甄帕帕,命令道,给全素治疗。
甄帕帕颔首,她是个没有思维的死人,拥有独属死者的诡异之美,白色的长发白色的眼,身材修长,凹凸有致,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的念量那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强大,一旦全部释放出来,就像平原上的蘑菇云一样显眼就如此刻,从她背后升起的那只光芒闪闪的大天使一样
[大天使的呼吸]:念力化身的大天使吹出一口悲悯之气,只要病人还活着,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也会立马恢复健康。
这就是恐怖的死者之念,没有限制使用次数,也没有限制使用条件,甄帕帕可以同时令20个人起死回生。她是强化系,用自己的念,强化他人的「生命力」。
我猜她是自愿被制作成木乃伊的,为了等待涯蛙的复活也许后者在上一世拥有着极为高贵的身份但人真的会转世吗?
两秒钟后,我重新睁开了眼睛,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新眼球,感觉一转还是发痛。
好看吗?我往沙发那边看,抬手抓住爱因菲比曼抛来的镜子,照了一下。
然而才看了一眼,我就不高兴了。
我抬头看向尼罗椎,为什么是棕褐色的?不能帮我把红色固定住吗?
它取下来时就是棕色啊~尼罗椎摊开双手,表情很是无辜,你必须先让它变成红色,我才能给你固定住~
有道理。
火红眼变色的条件好像是仇恨,或者情绪激动?让我想想嗯
我看着镜子陷入回忆,从小时候死了妈一路想到最近的大屠杀,可惜,眼珠没有一点变红的迹象绝望.jpg
没人着急,时间滴滴答答过去。
突然,爱因菲比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紧接着抬头看过去,猛的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一声喂还没出口,就见布步哲闪电般扑过去一挥拳
我的视网膜里,甚至还留着他雕塑一般靠在窗边抽烟的影子!
来不及!
我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要去挡却忘了防备尼罗椎,被他一把抓住了大腿,灌着脖子哐当砸在了身后的墙上!
那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血ye喷涌,布步哲的胳膊径直贯穿爱因菲比曼的腹部,我只能看着他抽出手臂,破碎的紫色内脏与暗红的血水随着他的动作,噗呲一声,哗啦哗啦,爱因菲比曼晃了一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