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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们继续吧~
尼罗椎也从三楼跳上来,除了头发有点乱和衣服变得破破烂烂,看起来完好无损甚至心情不错,竟然还做了次好人,顺手把跌在地上的荷官拉起来了。
爱因菲比曼挑起眉,仿佛在说就这?
他其实挺期待尼罗椎被揍成鼻青脸肿的。
哼,才没有手下留情。
我也消气了,于是又多解释了一句,是那家伙的硬进步了,被我连续揍了七八拳,竟然没碎
下次记得对准脸打。爱因菲比曼又点上一根烟,眼底带着笑意教唆,他不可能修炼鼻梁。
道理明白,关键是不忍心。
我努努嘴,决定放弃这个话题。
这时,布步哲也从窗外跳进来,看起来心情也不错,路过侍者时还拿了一瓶酒,抬手冲我举了一举,恭喜。
我顿时得意起来,当场就准备传授经验,刚要开口却被爱因菲比曼捏了一把,这才想起来:哦对,库洛洛还在差点忘了。
我转头看过去,没有吓到你吧?
库洛洛面带微笑,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非常无语,于是端起酒一边喝一边观察,却很难从那张脸上看出其他情绪。
好吧,长的可爱并不代表性格可爱,这是我早就明白的道理,所以我该怎么哄他?快扒扒剧情,看看妈妈送给我的攻略!
几秒钟后,我悟了:库洛洛最喜欢别人的念能力,最好是特质系能力,条件复杂点没关系,重点是强度那就十二地支挑一个?反正早晚都会对上他们,顺便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金,那家伙应该不会管太多,但要是让他身上的契约发动了就很麻烦。所以最好离他远点。
服务员抬进了新的桌子,跟在后面的黑西装则抬进了一大块钢板覆盖了坑,屋内很快就恢复了整齐。
于是游戏继续,我也继续斜在爱因菲比曼身上,一边喝酒,一边漫不经心往外扔钱。
至于最后的赌约
哎,等等,万一我不是输的最多的呢?
这里是时间疯狂流逝的分界线
请诸位下注。荷官手里的牌越来越少,这已经是最后一把了。
库洛洛摩挲着杯柄,结局已经注定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赌博,却是截止到目前为止最费脑子的一次,他和尼罗椎每隔几把就会相互追平,任谁看,他们都是在比拼着【赢得多】,不遗余力地把大批的筹码揽在自己怀里。
但是实际上,他们两个的最终目的都是【赢得比对方少】,这极大的增添了游戏的趣味性,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棋逢对手么感觉很有趣啊。
库洛洛抿了一口凉茶,他现在已经不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了,因为他看透了,清饼队里只有两个好斗之徒,那个不知名的灰发男人不把他当对手,全素直接把他当炮友,其他几个顶多拿这件事嘲笑他,那无所谓,库洛洛可以当没听见,他心理素质超绝,绝不会因为被嘲讽几句小白脸就动怒。
旁边,全素还在继续加倍,她注定是全场赔的最多的人,不过她根本不在乎钱,目光一直追着赢牌的人转动,脸上仿佛写着谁敢找我兑要求,我就踩爆谁的头。
甚至于,库洛洛猜测,哪怕赢的人不要求兑现只要赢了,就会被她迁怒。
而且随着荷官手中的牌越来越少,全素明显越来越沉不住气,这种性格除了强化系就是放出系,而且很大概率是后者。
放出系的念能力么?库洛洛有点可惜,念量差距太大了,就算没了念能力也很难对付,这次肯定不能动手,但是如果好好准备,以后倒是可以考虑偷过来试试
至于这局,要么赢,要么平,虽然还未揭牌,结局却已经注定。
库洛洛用余光向右侧看去,全素已经坐起来了,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松松地勾着半杯酒,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正紧紧盯着尼罗椎手中的牌。
可能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忽然间,那对血红的眼珠猛地后移,沁血般的瞳孔与他对了个正着,差点把库洛洛的心脏吓停。
不是?不对吧?他那一瞬间为什么那么想解释?关键是这种心虚感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欺负她了?应该没有吧
库洛洛忍住了,只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全素也对着他微微勾了勾嘴角,那个幅度只能说是礼貌,没有一点想笑的意思。
谁都没说话,于是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一秒后,她转过眼,继续去看她自己的牌了。
果然生气了!库洛洛只想叹气,如果结束后还要上床,就她现在这情况估计会很难哄这可真是挑战他的表演能力啊。
一共18点。皮克米集看了看自己最后的那张牌,哈哈哈,队长,你可能要死了。
咔哒,全素身后的长发男人放下了自己的酒杯,他从头到尾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