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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什么?
是无所不能的人。
这么强,真的假的?
当然是相对的。亲爱的大小姐,您能听懂【相对】这个词吗?
不管幻境还是现实,太阳总会升起,漆黑的天空渐变成墨蓝,云层的间隙透出红光,那黑与红混合的浓艳让我想起一个讨人厌的家伙某个自居为管家的教导者。
茗西那家伙曾经对我说过,这个世界没有神,所谓的神只是虚构的人,任何人的强大都是相对的,弱小也是。
【相对】啊,它的意思是:你应该多出去看看。他说,经历更多事,认识更多人,揉搓别人也被别人揉搓,如此这般,自然就明白什么是【相对】了。
而我只是想登上巅峰看看而已,记忆里阿亚帝那肆意的强大与畅快、我望向她时的渴望与羡慕,一切都在这个清晨重现了不确定的未来,新的强者,以及那些存在、我却未曾听闻的东西。
更远处,那些人终于来了,我低下头,他们一共21人,有长发的男人也有光头的女人,身上都穿着一样的短袍,有人背着武器,有人吃着东西,他们是有备而来。
队伍里没有白发的女人,唯独领头的男人是浅色头发,但他明显不是甄帕帕。
我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男人,已经看了几十分钟,因为他是唯一的念能力者,而且很帅,年龄不会太大,皮肤很有光泽,仿佛牛nai巧克力,念力也很浑厚看起来嗯,似乎很甜、味道不错的样子?
总之与神扯不上关系。
我觉得涯蛙应该会更特殊一点,他应该是那种高且纤细的样子,还应该有种很难形容(好看但是不讨人喜欢?)的气质,而不是现在这个人的模样,更不会露出半截胸肌。
叽里呱啦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来,有几个音节被反复的提起,根据那群人的反应,我基本确定那个黑皮男人的名字是吕,当然也有可能是女或禹,虽然这不重要。
当他还在好几公里之外时,我就已经确定他很强,与金一样,他也有一种身经百战的气场,但金更灵动,像水也像风,这个男人更像土地或者石头。
我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我,但是我并不想偷袭,这是尊严尽管他不是我的对手,这不是自夸,而是因为他弱点太多,而我轻身上阵,就算把命留下也没有关系。
爱因菲比曼大概很后悔。
我忍不住哼哼笑起来,说来也好笑,经历过这一次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我也会成为弱点,只要有我在,某人就会变的特别脆弱,没了我他反而无所畏惧,也没有那么固执和孩子气。
嘛,我猜他应该有一丝懊恼吧?
细小念刃旋转摩擦空气,发出像螺旋桨一样嘈杂的嗡鸣,我笑着握拳,站在燃烧的念力里,无尽的恶意压迫下去,直勾勾地注视着远处的猎物,他也终于抬起头看到我了,同时也抬起手说了什么,阻止了其他人的继续前进。
好极。我笑起来。
下一刻,我脚下用力,石柱碎裂,空气发出刺啦的啸声,千米距离转眼拉近我也终于看到了一点点细节,他的眼睛是淡金色的,金色中散落着深棕色的纹路,倒影着我火红的影子,瞳孔骤然缩小成一个黑点,他身后太多人,以至于无路可退,只能横起胳膊硬挡我的一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骨碎声响起,细小的倒塌破裂不绝于耳,就像螳臂当车,我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甚至还未等我的拳头完全落下去,那条挡在我眼前的胳膊就软塌塌的软下去了,骨碎声不绝于耳,眼前的男人几乎瞬间瘫倒下去这未曾设想的一幕反而让我惊了一下,他怎么不防御?
也就是这一愣的功夫,那人张嘴吐出了几个音节,瞬间摆脱了几乎要死亡的状态,身手矫健地翻身向后跳去,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讶异,反而是他周围的人叫的大声,拿出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大概是念器吧。
轰隆隆,地面凸起一排石墙,顶端尖锐有点像栅栏,身后也多了一张网,虽然来势汹汹,但是我有点懵,下意识地往后一跳,还正好借着另外一排凸起的石墙跃起跳了过去,哗啦啦割裂了头顶罩下的网,一连串的动作完全是条件反射,关键是他们竟然在唱歌,攻击与歌声完全卡点,这是在提醒我躲开?还是想教我跳舞?
那一瞬间我简直无语,甚至踩着不断冒出来的石矛回忆了一下过去学过的舞步,如此玩了两三秒,才叹了口气,凝聚出大片的念刃齐刷刷射出去,连看也懒得看了,顺着声源直接切。
差距太大了,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亏我之前还那么期待
惨叫声响起,咆哮声也有,我无动于衷,顺着石墙跳下来,发现竟然还有几个幸存者,他们躲在一个黑色的念力屏障后面,我挥挥手,念刃飙射与黑色屏障相撞,仿佛水滴砸进大海,全都被吸收了。
哦,防御系誓约力量?我走过去,隔着几步距离端详那黑色的屏障。
差距太大了,这点消耗对我来说几分钟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