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至少让我摸一摸祝今今眼眶微微泛红,眼角眉梢尽是还未褪去的春情,看着莫临川眼巴巴道,就摸一下。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陌临川对她实在束手无策,看她这样看着自己,下腹又变得火热,脑中也是混沌不堪。
他没有回答,只是扳下她的肩膀,将薄被盖在她身上。
祝今今本就是想看他窘迫的样子,见他不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又寻了别的话题。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需要些时日。
陌临川盘腿坐着,似乎是不打算入睡。祝今今见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还想做什么?察觉到手中柔软的触感,陌临川不由垂眸看她。
方才她泻身数次,应当是有些乏了,眸子也是半阖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想抱着师尊睡。声音也是低低糯糯的。
真爱撒娇。
陌临川本想沉下脸来,训诫她几句,只是话到唇边,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可以对师尊撒娇么?祝今今的手沿着他的手臂滑了上去,揽住了他的腰肢,唇贴在他的耳廓道,师尊也累了,休息罢。
其实修士无需睡眠,但祝今今都这般说了,陌临川哪里舍得不答应她,犹豫片刻,还是躺到了她的身侧。
他的时间一直都是静止的,从再开不了口说话的那刻。
即便来到天玄门之后,即便他能够偶尔开口吐出几字。
他觉得他依旧没有改变。
没想到会因为她
夜去昼来。
幻境中时间流逝与外面不同,朝暮之间,祝今今也不清楚外头过去了多少时辰。
祝今今对于天音门的印象其实不算多,在灵舟上时,倒是江宣钰偶有同她提过几句。但那也是几百年后的天音门,如今这幻境是几百年前的天音门,陌临川还是少年时的天音门。
她推开窗,便有恍若弦乐的丝竹笙箫声传来。不知何处而来的花瓣随风吹来,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过两日便是梵音祭,一年中灵气最充裕的时间,届时我可以化用阵中灵气破阵。身后的陌临川换了身天音门弟子的月白色道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又对祝今今道,此阵是天玄门代代相传的古阵,虽是我们眼下可以毁阵而出,但再布一个阵需要耗费诸多心力你意下如何?
我又不着急离开,看看几百年前的天音门也很有意思,更何况祝今今声音顿了顿,上前一步,扑进陌临川怀里,我还想和师尊像这样两个人
陌临川清咳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了。
他面上虽是没有什么情绪,耳根却已经泛红,祝今今瞥了一眼便看透,只笑着道:师尊现在可以同我好好说话了。
大抵是只能对你这样。陌临川显然是不想多谈此事,走吧,带你看看百年前的天音门。
大抵是因为梵音祭将近,天音门往来的长径游廊,处处皆是姹紫嫣红。满园春色斗艳争芳,迎面馥郁盈怀。一路上见到不少身穿月白色道袍的天音门弟子,他们见到陌临川也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似乎不敢多言。
司师兄。
司师兄。
不远处的长廊外传来声音,祝今今循着声看去,便看到一个云容月貌顾盼生辉的少年郎走来。他眉目生得温和,左眼之下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此时对着身边环绕的天音门弟子,也是温温笑道:你们梵音祭上的曲子都准备好了么,待正典开始,我可要将你们每个人的曲子都听过去。
他虽长发束冠,但周身的气质却给祝今今一种犹如僧侣浮屠的慈心仁怀之感。
所以好奇地多打量了几眼。
身旁的陌临川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轻道:你虽未见过他本人,但却与他的徒弟很相熟。
他是司淞隐?江宣钰的师父?祝今今问。
陌临川微微颔首。
祝今今若有所思,再将目光落到司淞隐身上时,他也恰好朝她看来。
笑容温润,眉宇温雅。
祝今今怔了片刻,礼节性的微微朝他颔首一下。
随即忽然想起,自己如今这张脸,是她原本的样子,上面有一大片灰斑在这都是俊男美女的修真界应该还挺另类的。
陌师弟。
刚想躲到陌临川身后,司淞隐便朝她二人走来。
陌临川客套地朝他一礼,没有出声。
司淞隐看见他,面上却带上几分忧色,压低了声音道:姑姑被长老罚到后山闭关思过了,你这两日
无妨。陌临川只吐出二字,似乎是不打算让他将话说完。
姑姑,是在说陌临川的母亲?那他二人岂不是表兄弟?
他见陌临川不愿多言,便看向祝今今道:道友瞧着面生,不知该怎么称呼?
司师兄唤我祝今今便好。反正是幻境,祝今今也不拘谨,大大方方地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