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花xueshi润度有一个了解,朱墨用力将她提上来,知道她等不了多久,蓄势待发的张扬稍稍停滞就冲进了她饥饿的小xue。
一下子被填满,朱毓只觉得饱胀又充实,满足地叹息一声,xuerou迫不及待地挤压那根凶物,想要榨取里面的龙Jing。
黑龙性属寒凉,rou棒却是火热的,里面的龙Jing更是烫得吓人,朱墨不仅要将龙Jing给她,还得在之后堵住她,防止龙息外泄,也不知朱毓等会儿受不受得住。
哪怕是在水中,朱墨的动作也不受阻得,大开大合地肆意进出,最爱的人在怀中,又有发情期的加持,他难得被欲望掌控一次。
花xue吞吐rou棒的咕叽声被水声掩盖,朱毓迷乱地呻yin着,眉目含春,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下的浪荡姿态叫人心头一片火热。
朱墨吻住她不肯停歇的小嘴,朱毓立刻热情地回应他,就算自己快喘不过气也要紧紧缠着他,唔哈嗯下半身刺激太过,朱毓在接吻的间隙总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暧昧得似要化开。
朱墨微微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唇与唇相隔不过毫厘,朱毓还兀自在他身上扭得欢快,像不满自己胸前未被抚慰,她将手搭在朱墨肩上,用力将自己撑起来,火热的rou棒随之离开花xue,拔出时又是依依不舍的挽留,她娇喘一声,勉力凑近朱墨,胸前白嫩就在他眼前晃悠,顶端红梅好几次擦过他唇畔,朱毓还嫌不够,娇娇地向她的亲哥哥乞求:兄长大人,亲一亲
朱墨的黑眸不知何时已变了瞳色,此时暗红一片,如涌动的岩浆,危险又压抑。他一口含住朱毓献上来的胸ru,同时将她向下压,rou棒深深地挺近她体内,力道之大像要将她嚼碎吞下。
呀兄长大人朱毓上下都被占据,快感如chao水将她淹没,总以为这一刻就是极乐,但下一刻又会攀上新的高峰,一想到这样在拥抱她的人是兄长大人,她就情动得无法自抑。
朱毓,省点力气。朱毓即使在这种时刻也是寡言少语的,若不看他暗沉的眼、手臂上突起的青筋,怕是要以为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啊兄长大人我忍不住朱毓颇有些吃力地容纳他,哪怕吃不下,那贪婪的小xue依旧会为他打开,里面的嫩rou一次次谄媚地吮吸他的rou棒,为了得到龙Jing极尽放浪之态。
啊兄长大人好棒快要到了朱毓呻yin得越发婉转娇媚,搂着朱墨使劲将自己往他嘴里送,那两团香甜馥软像要把他整张脸埋进去。她高chao的姿态格外美艳,花xue也咬得更紧,朱墨知道她需要龙Jing,也没故意克制,全部释放在她体内。
好烫龙Jing全部冲进子宫,娇嫩的内壁被烫得火热,暖意涌进经脉,体内的龙息越发浓厚。
朱毓却无暇顾及自己体内的情况,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让她在平息了快感后有些疲累,此时倚靠在朱墨身前,享受事后的温存,不过
兄长大人,你不拔出去吗?不知是不是错觉,朱毓觉得那根东西哪怕射过了硬度也没有减过半分,此刻堵在花xue里让她有些不适。那般骇人的巨物哪怕以她朱雀坚韧的身躯承受,依旧很是勉强,若不是处在发情期,一定是要好好扩张一番的,否则哪怕不撕裂也得破皮,事后的红肿就更不要提了。不过兄长大人只有在发情期那次才将她弄得那么惨,平日里做得再激烈也不过是身子乏力一些,反正他们的发情期是同步的,正好她也渴望水ru交融,她倒是半点不惧,不过现在没在欢爱,花xue被堵着有些难受,兄长大人射进去的那些滚烫的龙Jing还没排出去呢。
她哪里知道平时朱墨是如何克制黑龙的放纵天性对她极尽克制,她以为的激烈也是朱墨万般温柔的结果了,怕她难受每次都在事后替她缓解花xue的不适只余身体的疲乏,既要满足她的求欢又要隐忍自己的欲望,朱墨每每欲求不满下半身都会化作龙尾着实折磨。
这甜蜜的小磨人Jing天真得可爱,朱墨妖生对谁都是同样的淡漠,也就这一个放在心尖上,哪里舍得把她弄坏,不过她化龙后rou身会更加坚韧,对欲望的承受度也会更高,大约也能渐渐满足他。
心下念头百转千回,朱墨面上一点不显,他亲亲朱毓的眉眼,只是淡淡解释道:对你有好处。
朱毓最爱朱墨这种面上冷淡却从行为举止中透出宠溺的模样,最希望有朝一日能把他面上的薄冰都打碎,让他难以自持,所以总是不遗余力地勾引他,发情热又漫了上来,朱毓一点也不想克制,她又开始款摆腰肢,媚眼如丝,呻yin酥软,蓄意将他一同拉入欲望的泥沼她根本不知道,朱墨早就在欲望之海里,计划着何时让她一同被淹没。
朱墨又轻经吻住她,那浪荡的小磨人Jing第一时间就伸出了舌头,灵活的舌尖勾挑口腔内壁,唾ye交换,气息交缠,她越吻越是情动,小腰扭得更加妖娆,花xue深深吞吐火热的rou棒,蜜ye不断溢出,池水搅动的声音掩盖了rou体拍打的声音,却挡不住她勾人的呻yin。
稍稍离开她甜蜜的嘴唇,朱墨凑到她耳旁,毓儿,忍一忍。
忍什么?朱毓没来得及发问,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