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于那个任务,我认为还需要再好好地考察一下,你不必为此担忧。不过未来,我是说有可能,如果我需要你的帮助,那么佩斯利,你愿意为此而奉献自己吗?
佩斯利能听出阿尔伯特所说的帮助,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小忙,但无论是为了神,还是为了他,她相信自己的奉献会是值得的。
我愿意,阿尔伯特,因为我相信你。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但阿尔伯特仍旧对此表示欣慰:神会嘉奖祂忠实的信徒的。
入夜,佩斯利刚对着屋内的烛光进行了虔诚祷告,却仍旧无法安然入睡,翻来覆去后,她重新穿上了自己的修女服,踩着月光走进了教堂中。
漆黑的教堂中只有她手中的烛火散发着光热,但神圣的氛围还是一如既往的庄重。
佩斯利将蜡烛放在了教堂中央的大理石雕像前,雕像刻画的是神一边抱着预言之书,一边将手伸向世人的画面,烛光之下,祂更显圣洁,仿佛只要牵住了那只手,凡人就可以洗去罪恶、通往极乐。
哪怕已经看过上万次,日日对着雕像祷告,佩斯利此刻还是会为它而深受感触,她双膝跪地,合上了双手,也闭上了双眼,在内心祈祷着神能听见她的声音,祈祷祂在审判之日会宽恕祂的信徒们。
但突然,她的小腿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她害怕地缩瑟起了身体,回头望向了未知的黑暗中。
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她看到了黑色的影子在蠢蠢欲动,见她已经起了防备,似乎打算立刻发起下一次攻击。
但几乎在她的尖叫声响起的同时,她听到了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
佩斯利!
然后是骤然间变得明亮的整个教堂,黑色的影子似乎被光芒刺痛,嘶叫着化为了雾气消失,佩斯利逆着有些刺眼的光,看向了教堂的门口。
那是阿尔伯特。
不过短短的几秒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腿上的伤口泛起了酥麻的感觉,让佩斯利有些使不上力气来,但她听见了黑暗中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急切脚步声,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你没事吧,佩斯利?有没有受伤?阿尔伯特扶着佩斯利的肩关切地问道。
我的右腿......
阿尔伯特掀起了长长的黑色裙摆,果然看到了一处不太明显的伤口,虽然伤口很小,但他知道,佩斯利要有麻烦了。
佩斯利......
我没事,只是好像有些脱力了。刚才那是什么?魔物吗?是你赶走了它吗,阿尔伯特?
是靠人类的谎言和欲望而生的魔物,不用担心,它已经不会出现了。
虽然嘴上这样安慰着佩斯利,但阿尔伯特的神情却显得很是担忧。
原来你还会法术啊,阿尔伯特,真...哈嗯......真厉害啊......
审判日的到来,让许多原本躲在角落里、见不得光的东西,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食人欲望的魔物自然也会催生人类的欲望,佩斯利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呻yin了起来。
但她仍试图保持自己身为修女的清醒与理智:你怎么突然来教堂了呢,阿尔伯特?
我突然想起了审判日前魔物会疯狂滋生的事情,想要去提醒你,但是你好像不在那间屋子里。你住的离教堂那么近,我就猜你在教堂了。抱歉,佩斯利......如果我早点提醒你......
不用道歉,阿尔伯特......
佩斯利伸手触摸到了阿尔伯特充满歉意的脸庞,本意是想笨拙地安慰一下他,但她的手心却好像因此而开始发烫了。
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自己不太对劲的佩斯利连忙向后缩去,靠在了神像的脚下。
我...嗯......我怎么了,阿尔伯特?佩斯利的语气中满是无助。
那只魔物唤起了你的情欲......佩斯利,我可以帮你......
不!不要靠近我......
佩斯利喝住了正欲上前的阿尔伯特,她的手心还在因为方才的触碰而发烫,她无法想象其它地方再沾染上这样的温度的话,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情欲对于修女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世人规定了修女必须贞洁,要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全都交付给神。
那么她的神,会在这个时候庇护她吗?
佩斯利转过身,虔诚地匍匐在了神像的脚下望着祂,她难以自控地将自己发烫的手掌贴上了大理石雕像的衣摆,就像受尽苦难的可怜人迫切地想要握住祂伸出的那只手。
雕像冰凉的温度暂时缓解了陌生的不适,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更深处的难耐,于是佩斯利爬起身来,跪坐在了地上,她拥抱住了神像,将自己颤抖的双手、燥热的脸颊,全都贴上了冰凉的大理石。
嗯......
但仅仅是表面的降温又有什么用呢?虔诚的修女在这时显现出了她无知的一面,当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