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被他的无耻震撼了,当即颤巍巍地悲愤指控:你唬我!
放放不是也很喜欢么?十一避重就轻,又是一记极深的顶弄,试图把这事糊弄过去:知不知道你捧着nai子喂我的时候小bi缩得有多紧?
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令罗放心中更觉不甘,身体却无法逃避那似乎永不停歇的快感。她深吸一口气,稳住气息,轻声问道:那你猜我为什么会信你?
而后,趁着十一怔愣的刹那,她又轻飘飘扔下了答案:因为他从来不会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
羽毛般轻巧的话语,落在alpha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就是重逾山峦的分量。十一脸色登时Yin沉到能滴出水来,语气中第一次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暴怒:
罗放,你是找死。
我实话实啊!
更进一步的嘲讽没有说出口,因为十一利落地给她换了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又从后方重重顶入,性器破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xue口,碾过xue壁的敏感点后长驱直入,终于顶进了白日里就被侵入过的生殖腔。
近乎升天的快感让罗放立刻就去了。
啊哈
为免惊叫出声,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里淌着泪,下面淌着水,浑身都抖得厉害,一副爽到承受不住的可怜相。然而十一心底正值怒火翻腾之际,是半点怜惜之意都没有,只想着将她Cao到话都说不出,当下又开始大力抽送。
高chao后身子敏感得要命,罗放连一下Cao弄都受不住,遑论被这么Cao干了。她浑身力气都消失了一般,只能抱着枕头勉力支撑身体,由着十一掐住自己的腰往他性器上撞,当下连连摇头求饶道:
不行了不行了
怎么就不行了?我看水还多得很呢。
十一为了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欢喜被这么对待,有意放缓了动作,以便交合的声音能被听得清楚些。性器先不顾媚rou的绞缠径自抽出,是啵的一声,gui头再抵住xue口咕叽一声顶入,挤出大团黏滑的水ye来。无需用眼看,只是用耳朵听,也能想象出那处是何等的汁水充沛。
罗放羞得巴不得将脸埋进枕头里,忽然又感觉右ru被大力捏了一把。
嘶夹得真紧,果然是喜欢被玩nai子。
他有没有这么弄过你,你们最喜欢哪个姿势?
一连串的问题弄得罗放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答了必定要挨上一顿结结实实的狠Cao,但若是不答装死,只怕结果也不会太好。复杂无解的问题,加之快意自神经末梢源源不断传入脑中,扰得她连思考也思考得不安宁。
昏昏沉沉间,她感到xue里忽然空虚了,接着就是什么热烫的东西抵上了自己后庭。
熟悉的声音飘飘渺渺,仿佛自天边传来。
罗熠碰过你这里么?
巨大的恐慌令罗放大脑在极短的时间内脱离了混沌态,力气同时奇迹般地在身体里重新充盈起来。她以一种挣命般的姿态挣扎着想跑,却被牢牢掐住了腰,连一寸也挪不开。见挣脱不得,她只好改换思路,伸手去捞旁边的薄被试图做个遮盖,却被眼疾手快的十一先一步拿起,扔到了远处。
看来是没碰过了。
罗放听出十一话中的淡淡笑意,又因为姿势的关系无法回头看他的表情,只能往最恐怖的方向去猜测,当下被自己的脑补吓到牙齿都在打哆嗦:不行,脏的,不是这个用途,哥哥,别
十一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浣肠的药剂不难配,原料都是现成的,我也会给你做好扩张,放放信不过哥哥?
罗放心说这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么?但一时间压根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来反对这个不合理的要求找到了也没用,人根本没打算和你讲理,只能心一横赌道:可是哥哥,我不想。
她已经有了哭腔,讲话带着明显的鼻音,身子也不时地颤抖一下,看上去简直像被吓坏了:我不想这么做。
不耍任何嘴皮子功夫,不需要任何理由,我不想,这就是最大的道理最大的倚仗,端看你怎么做决定。
那根热烫的Yinjing仍然抵在tun缝处上下滑动着,每一分移动都让罗放胆战心惊,好在僵持静默良久后,这东西最终还是一寸寸没入了前xue里。
放过你这次。
身后的十一轻声说道。
罗放心下稍宽,知道自己这是赌对了,然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他的下一句话给提起了心。
不过作为补偿,失禁和chao吹,选一个吧。
这是不需要现下给出答案的选择,因此话音落下,未待罗放开口,十一就对准她xue壁上的敏感点来了一记稳准狠的顶弄,而后再度Cao进了腔内。
罗放当然不是没经历过他说的这两样,但即便如此,想起那种浑身不由自主的状态,她还是会觉得尾椎发酸,远比现在这种更难承受,可十一显然又是铁了心的
罢了,总比走后门好。
她没回答,只认命般在低声呻yin的同时将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