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但凡开口陆缱嘴里就不装一句好话,姜兮月数次遭她奚落,终于恼得口条重又灵活起来,她也学陆缱那样冷笑道:若非你那根棒子作怪谁又稀罕跟你cao了。
说罢她夹在陆缱腰间的两条腿不自然地挪了一下,挂在陆缱身上这好半天她使力都使得腿麻了,更关键的是,因为那边活春宫打得火热,她听着听着xue里就shi润了起来,小xue口从刚才起就一直悄悄地压在陆缱的tun上收合,这会儿让陆缱戳到痛脚,她就赶忙心虚地往后夹了夹腿心,生怕自己的水隔着裤子晕出去,让陆缱察觉到。
陆缱微眯起长目,先前让姜兮月咬出的那个伤口已经不再冒血了,被血糊shi的衣裳凉凉地贴在肩上,她瞧姜兮月现在的心思都挪到了斗嘴上面,便猛地掰开了身前圈禁着的手指,尔后趁姜兮月还没来得及叫嚷前迅速地甩脱了她,再将其一个转旋两手反剪在身后。
姜兮月被抢先一步捂住了的嘴巴,眨眼间从挂在人身上变成了被陆缱从身后压在墙壁上的姿势。
陆缱的声音冷冰冰地悬在她头顶:你的意思是全赖那根rou棒了?
她蓦地放开了姜兮月的嘴,手直直地探到了姜兮月的身下,隔着衣裙在Yin部用力一压,手指头压着布料深深地顶上了xue口,夏天的衣料本就薄,那薄绸被指尖塞得微微凹陷进xue口里,慢慢地就让里头夹着的花ye给浸染了。
姜兮月正在发痒的小xue让这么一刺激,险些yin叫出声,陆缱轻飘飘地在她头顶道:姜小姐大可以叫,想来那边的两个人也乐得有人助兴。
姜兮月立马就夹住了嘴巴不做声,陆缱的指尖又故意在她xue口间搅弄了几下,用压着的布料来回摩擦洞口和前面的小豆粒,姜兮月被弄得浑身生酥,两腿抖索着往中间用力夹,也不知是想让陆缱莫要动了还是在催她再激烈一些。
陆缱觉得指尖下的Yin蒂隔着衣服硬得宛如一粒小石子,而后面的xue口里流出来的热ye把她指腹都给弄得shi滑一片,姜兮月的腰已经不自觉动了起来,往后去顶陆缱的胯部,似乎是在邀约她嘴里嫌弃的那根rou棒赶紧cao进去。
陆缱无声冷笑,反剪着姜兮月的手将她往墙上压了压,让她远离自己的下身,而另一只手也猝然抽离了姜兮月的腿心,只见指间在布料上牵出一道银亮的丝线,尔后崩断,陆缱把那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了姜兮月的面前,让她好好瞧见自己的yInye:我可没用rou棒去招惹你,怎地姜小姐的水还是流得这么欢?
姜兮月正让弄得意乱情迷,冷不丁地陆缱把手指头举给她看,那指尖离她脸挨得极近,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ye体的温度,姜兮月霎时间羞得背脊都绷了起来,下面还夹着布料的xue口猛地一抽,一股新的蜜ye涌将出来。
你你姜兮月被反剪的手使劲朝后抓去,想要也握住陆缱的rou棒好来羞辱回去,可陆缱早防着她了,只用手将她按在墙上,身子离姜兮月足有半臂的距离,任姜兮月手掌费力在空中虚抓了十几下也什么都握不住。
偏竹林里这会儿聒噪得要命,那两人是终于干到了收尾阶段,唱戏的伶人不愧有一副练就了多年的好嗓子,那咿咿呀呀的绵叫像是一段花腔似的,传到林子这边都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其中又夹杂着男人吭哧吭哧的卖力声,听得姜兮月愤懑又嫉妒。
凭什么都是被挑起了火,那两人就能干得如此畅快,自己却要被陆缱反复羞辱,姜兮月转头瞪陆缱,看了看那人不为所动的容颜,最后只得咬了下唇弱声说道:你究竟做不做?
她以为陆缱这次又是如同以前那样,先将她戏耍够了才会开干,姜兮月现下xue里空虚得难受,xuerou自己夹着进来的那点布料磨动,却完全填不了饥渴,她只能劝解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下回陆缱落到了自己手里,看她怎么折腾回去。
陆缱审视着她忍气吞声的模样:姜小姐这是又打算把作怪的棒子揣回家了?
姜兮月面上一红,陆缱是在笑她刚才还骂着这根rou棒转眼又自己求着它cao进去,真是自打自脸,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得小声呐呐道:只要你下次还让我还回去,也不是不能揣走
陆缱的嘴角翘了下就放回了原处:看来因着这根rou棒,姜小姐是打算与我长久地cao下去了。
陆缱这个人,你与她说话差不多是十回里面有九回她都得是冷冰冰的,冻死个人,但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姜兮月却觉得陆缱身上的气息竟又冷上了几分,就似冬夜里走上了飘着寒气的冰面,让人脚底发凉。
竹林子里的动静消停下去了,也不知那两人走了没有,姜兮月却无心去管他们了,陆缱的拇指抚上了她的下巴,四根冰凉的手指攀上了脸颊,姜兮月能感到有冷掉的ye体在她脸上留下黏shi的痕迹。
陆缱将姜兮月的花ye在她自己脸上涂了道水迹后,才猛地收紧手指捏住了她的脸颊,尔后缓缓朝下倾压:你是将我当做那边的伶人了么,兴致起了就要供你yIn乐玩耍?
姜兮月听后本能就要反驳,可她让紧紧攥住了脸张不了口,陆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