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紧手指扼得姜兮月呼不上气,那掐在颈子上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你竟又对我下春药!
陆缱的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也就是姜兮月了,能屡次逼得她清冷的壳子崩碎开,露出骨子里藏着的狰狞。
姜兮月被勒得窒息,脊髓里流窜的却都是畅快,她晓得她得逞了,陆缱被逼急了就爱勒人,勒得越紧越表明她气急败坏,只此一点便抵得上脖子上的痛苦了,姜兮月逐渐涨红的脸上笑意不断,如果能出声她现在一定能溢出一串大笑。
陆缱在二度中招的狂怒中几乎想要掐断姜兮月的脖颈,与她沸腾的怒火相呼应的却是她胯间昂扬的性器,那东西在下摆上顶起一个鼓包,被拘禁着的rougui头蓬勃不甘地撑着头顶的布料,叫嚣着要冲进shi软的小xue中。
这玩意儿充血得如此迅速是陆缱始料未及的,她根本反应不到呢,那东西就在她胯间支成一根铁硬般的棒子,甚至陆缱能感到血ye还在不断地汇往腹下,rou棒还在继续胀大。
下作!陆缱提着姜兮月的脖子将她按在桌子上,姜兮月整个背部都砸在硬木桌面上,眨眼间挤掉了几张盘子,可她却在瓷器碎裂的声响中咧开嘴,因着被掐着脖子所以她发不出声音,但陆缱却清楚地看到她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cao我。
!仿佛是在烈火中浇上油,那一刻陆缱的眸子都红了,她觉得有什么在腹下炸裂开来,身下的rou棒烫得都开始疼了,尖端磨着裤裆几乎都要顶破冲出来。
陆缱被春毒逼得发了疯。
姜兮月只觉得呼吸猛地一畅,掐着她喉咙的手挪了开去,下一瞬她就被扯着胳膊拽起,陆缱的双目中全是暴乱四走的情欲,她脸上挂着冷笑,俯垂着脑袋贴近姜兮月的脸:好,我这就cao你。
接着姜兮月的身上传来了裂锦之声,她那身薄如蝉翼的绛朱纱衣竟被陆缱从身前整个撕开,她还尚未眨眼反应过来,胸前的小衣也跟着变为碎片,猝不及防的rurou弹跳进空气里,硬挺俏立的ru尖还颤巍巍地晃动了两下。
陆缱发红的眸中映入那两点殷红,她忍住了狠抓上rurou撕咬其上果实的欲望,而是一个反剪将半身赤裸的姜兮月压到了地上,在姜兮月因双膝跪地而吃痛惊呼之时一把捞起她的腰肢让她将屁股高高撅起。
骤然被摆成了这等屈辱姿势,姜兮月身为高门贵女的自尊必然无法接受,她摆动着腰肢欲要反抗,却是腿间一凉,身上仅有的最后一片布料也被陆缱撕下丢在了膝盖旁。
继而涨到欲裂的rou棒便不打招呼地撑开xue缝,一下子捣到了最深处,姜兮月仰头发出一声未及遮掩的媚yin,立刻就让cao得脊背没了力气。
陆缱骑跪在姜兮月的tun上,xue里的shi滑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没想到只是刚咽下春药不久,姜兮月就能把水流到这个地步,还是说从自己进门说话起她就在流了?
裹在小xue里的rou棒被这想法刺激得猛地一跳,姜兮月立马又发出了媚骨的叫声,圈着rou棒的xue口蓦地收紧,似是在催rou棒快动。
陆缱咬牙暗骂一句yIn荡,胯下却就着水汪汪的小xue摆动起来,她那rou棒也是许久未开荤了,况且还有yIn毒作祟,几乎都要涨成一根烙铁,深红的棒身上面青筋暴起,伞状的gui头肿得如同一颗发硬蘑菇,在飞快的进出中反复cao顶姜兮月的xuerou。
姜兮月只觉得有根火棍子在自己身体里捣插,那温度烫得她xue里的软rou们都痉挛颤抖,粗长的棒身每次cao过皱褶捅到最深处时,花心里都得被刺激得重新泌出一包yIn水,她的水流得是那样多,弄得整条xue道里都黏腻无比,在rou棒第一次cao进来时就发出了像是搅弄浆糊的声音。
姜兮月本就生得娇艳,许是年龄到了,也或许是开苞后被逐渐cao熟了身体,总之这半年下来她的ru儿和屁股都丰润了不少,那翘挺浑圆的两团tunrou在陆缱的拍击下一宣一宣地晃动,像是两盆水润的凉粉一样不断与陆缱的小腹贴合。
陆缱的rou棒与根部早在一初就让yIn水给浸了个过来,那滑腻的黏ye不少因着凶狠的撞击飞溅到地板上了,另一些则全数糊在了两人的私处,不说姜兮月那水光淋漓的Yin户了,只说陆缱rou棒根上的毛发,就因吸饱了yIn水泛着光亮,而随着rou棒不停歇地进出小xue,这毛发上面逐渐堆起了白沫,每回rou棒狠狠没入xue口时,那沫就要糊在两人皮rou之间,是以这xue才cao了一小会儿,姜兮月的tun瓣和陆缱的小腹上却已是狼藉一片。
陆缱从后拽着姜兮月的两条胳膊,本意是要姜兮月难堪,让她全身上下都受制于人半点不由自主地任人cao干,以谢自己被逼失控之恨。
谁知姜兮月只在最初被摆成这个姿势时弹动了两下,等rou棒一cao进去她就直接软了腰,cao了不过十余下她就开始欢叫不断,让人反扯着胳膊跟没了骨头一样晃荡,高撅着屁股使劲嗦吸rou棒。
看得陆缱火从中来,她往身子两旁拽着姜兮月的胳膊,将一滩软rou似的姜兮月拉扯直了,一边贴着她的背从后往上顶腰,一边瞧着姜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