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禾在神像和周遭淋上汽油一把火燒了那座教堂,抱著尤遠頭也沒有回的走了出來,只看到大家都在慌忙地救火,因為這是這個城鎮上唯一一個可以有心靈寄託的地方,有幾個躲在暗處的孩子們似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也是被那猥瑣的神父玷汙過的人吧。
男子沒有停留太久,只是在所有人在救火的時候,順走了不少的甜食和藥品,消失在了城鎮的盡頭。
好不容易抱著尤遠回到了家裡,好好的安頓了人兒,顧禾就沒有離開過尤遠的床邊了,鑽紅的雙眸離不開他,很多很多的罪惡感和虧欠感,都是因為自己沒有即時做出保護動作,才會讓青年受了那麼多痛。
尤遠昏睡了近一整天的時間,期間一直被噩夢給折磨,緊緊皺著眉頭,他一夢到小時候被觸碰的畫面,還有昨天在教堂被凌辱的畫面,無窮無盡的在重播,他呆呆愣愣地坐起身子,看著在床邊握著他手睡著的男子。
不管了,反正每個人接近自己都是因為可以讓身體舒服的啊......
他的心已經如同槁灰,自己主動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完全不留任何餘地,軟軟的伸手抱住男子的手,像個發情的小動物一樣,扭動著腰肢用下身蹭著顧禾的手,這樣好溫暖好舒服,尤遠的動作讓男子逐漸清醒,顧禾很快地躲避了尤遠的觸碰。
尤遠空洞的眼神裡現在只有慾望,伸著手想要繼續保有那份溫存,可是顧禾想要制止他的動作,尤遠眼看碰不到,他就開始自己套弄著自己的性器,好興奮好舒服,青綠色的眼眸汙濁不堪,臉蛋緋紅耳根燒紅,壓根已經不管誰是誰了,能來幹他的誰都好,能把自己Cao到糊里糊塗,能把自己幹暈的都好。
什麼都好......誰來碰碰我......
『尤遠,你知道我是誰嗎?』
「唔嘿嘿......是誰不重要啦......只要是能幹我的都好......最好把我Cao死......那樣一定很舒服!咿嘿嘿......」
尤遠找到了機會抱住了男子,張口啃著顧禾的頸部,是屬於男人的味道,青年好興奮,軟黏濕濡的啃著,顧禾把人兒丟在床上,尤遠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他很熱情的搖動著自己的腰肢,手很自然地去拉開了顧禾的褲子,看著男人已經硬了起來的樣子,尤遠好開心,雙腿纏住了男子的腰,手撐開了自己一張一縮的後xue。
「快點幹我......快點,像小動物一樣......」
顧禾不再說話,只是按照著青年所說的話,就插了進去,開始了一連串活塞運動,尤遠的視線十分渙散,似乎根本沒有聚焦在自己身上,只是很yIn迷的呻yin著,很舒服的感覺,就真的像是野獸交媾一樣,沒有所謂的愛,只不過是為了繁衍的生理需求。
「啊嗯......咿呀......好舒服......嗯亨......在快點......唔咿!好深!啊嗯......」
『小遠......小遠。』
男子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尤遠貌似捨不得的呻yin著,一邊伸手抹去顧禾的淚珠,他打從心裡覺得顧禾好像陪他很久了,可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已經忘記了,被慾海沖刷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嗯唔......幹我太舒服了呀啊......哭了煞風景......嗯啊......」
顧禾吻上了人喋喋不休的嘴,尤遠很熱情的張口伸舌舔吻著,但是男子就只是淺淺的貼吻著,沒有張開嘴,像是很小心地在保護著現在的尤遠,他別開了唇瓣,看著顧禾一臉認真。
「對粗暴一點沒關係......嗯亨......太溫柔了......咿唔......」
『寶貝小遠......』
男子的動作都好溫柔好溫柔,好像在保護一些什麼東西,但是也舒服,顧禾在人痙攣高chao之後,緊緊抱著尤遠。
『我會保護你......我不會離開你了......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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