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真可愛。』
男子穿好了衣服,抱著已經累倒睡在自己懷裡的尤遠輕笑了一下,輕輕的蹭了蹭人兒的軟髮,就走出了暗巷融入了眾多的人chao裡面,抱著尤遠往教堂的方向走去,只不過剛剛到了教堂,就被教會的人擋住了去路。
『滾開。』
鑽紅的雙眸讓那幾個擋住他的人震懾,但是他們依然沒有讓行,神父從旁邊走了出來一把拉走了懷中的尤遠,這下顧禾火氣都上來了,他不允許任何人奪走尤遠,尤遠是他的,時都別想帶走。
『把尤遠還給我!渾蛋!』
【這樣跟我說話不對吧,顧禾。】
神父心疼的抱著尤遠,半瞇著金黃色的雙眸,伸手輕輕地摸過青年的頸部,用力地掐上人的脖子,尤遠微微皺著眉頭,幾百個不願意地扭動著。
【你再出言不遜,我就掐死他,顧禾。】
尤遠是顧禾的軟肋,神父要求其他人把男子給捆起來,帶到了教堂裡面,教堂大門被鎖了起來,顧禾惡狠狠盯著一直對尤遠毛手毛腳的神父。
『張善紀,你他媽給我停止你現在的動作!』
【呦,那麼疼這孩子?】
善紀伸手在顧禾的面前掀起青年的大袍子,撫摸著尤遠的身子,還沒有在客氣的拉扯著左胸上的ru環,縱使是在睡夢中,尤遠的身子還是有了反應,身下的性器已經昂揚,前端還滴落著一絲前列腺ye。
「唔......禾......」
顧禾緊緊咬著牙,看著身為神父的善紀在玷汙著自己的尤遠,青年微微的睜開眼睛,淚眼汪汪的看著顧禾,其實尤遠從很小的時候就被張善紀這麼觸碰過了,那時候還小什麼都不懂,這邪惡的神父就對著身為孤兒的他下手,顧禾親眼看到了,卻也沒有辦法阻止,但是隨著年紀的增長,反抗心越來越嚴重。
他也發現了尤遠不再笑的那麼真實,身體也越來越多傷痕,都是那個表面和善,私底下禽獸不如的東西做得,這也讓顧禾想保護尤遠的心更加的扭曲。
「禾......我不要神父.......救救我拜託你......」
顧禾深處的恐懼逐漸地浮現著,親眼見到了尤遠對著自己求救,卻不能夠幫助他的那份惡夢,尤遠被身子被噁心的神父給親吻著,又是吻痕又是牙印的,還在掰弄著tunrou,青綠色的雙眸滿滿的求助,在顧禾的面前他的身體逐漸麻木。
「我不要......唔咿......禾......嗚......」
『小遠!』
張善紀勾起了昔日噁心的嘴臉,在凌辱著尤遠,他就像個少了發條的娃娃任由人擺弄著,在顧禾的面前緩緩地流著眼淚,但是他什麼都說不出口,只是有著破碎的哭聲和呻yin,顧禾掙扎著綁著的繩子。
『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你試試看啊?不過我也要感謝你,這孩子跟以前一樣,很舒服歐。】
神父輕蔑地笑著,彷彿惡魔的笑聲迴盪在教堂裡面,如此獸性的交媾結束之後,才命令人把顧禾的繩子給解開,男子怒不可遏地用繩子緊緊勒住神父的脖子,在張善紀恐怖的笑聲中,他越勒越緊,最後把人給活活勒死了。
「......」
『小遠......』
顧禾走到了小遠的身邊,看著尤遠身上刺眼的痕跡,他就滿是心生不爽,尤遠眼角擒著淚珠,淡淡地笑著看向顧禾,青綠色的雙眸裡滿滿的都是空洞,失去了亮光。
「是顧禾......」
『小遠我在這......別怕......』
顧禾小心的摟上了人兒,這就是為甚麼他要帶尤遠離開這裡,他傷得太深了,男子希望人兒眼裡只有自己就好,好不容易好轉的......
「......顧禾也想要幹我嗎......」
『什麼?』
尤遠眼神裡只剩下無盡的深淵,他伸手抱住了顧禾的頸部,微微的勾起了笑容。
「可以歐......什麼人都可以,開心就好了......顧禾,想幹我對不對,怎樣都好......來幹我吧,顧禾喜歡我的身體對不對......我沒有關係,嘿嘿......」
尤遠很胡亂地說完這句話,就主動地親吻上了顧禾,身體已經麻木了,都是他曾經最愛的人,卻一步步在摧毀著自己,只是因為自己這副身軀,愛不愛好像根本不重要,只要像個動物交合在一起,只是為了交媾在一起,這樣想就輕鬆很多。
就這樣吧,我不想管了......
顧禾想要阻止現在的尤遠,他知道現在的尤遠身心都崩潰了,眼睜睜看著人兒在自己面前受不了,開始主動搖動著腰肢墮落的樣子,男子緊緊的抱住了走向滅亡的尤遠,人兒只是繼續動著自己的身子,貌似想要給顧禾開心,顧禾制住了尤遠的動作,青年卻只是開始用腳在磨蹭著人的跨下,就只是想要個交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