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荧没能喝到牛nai,而迪卢克也没能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
身边的少女在折腾一阵子之后倒是越睡越熟,可迪卢克却丝毫困意都没有了,自己赤裸的性器硬得发胀,正顶在女孩的腿心,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摩擦着。
荧他喘着气想挣开她,却让包裹着柔软花xue的内裤在gui头上重重蹭了蹭,他一下子闷哼出声,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温热的软rou,让他一时间血脉贲张,难以自控地挺腰又摩擦了几下。
之后的一切好像都不受控制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思维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支配着身体,掰开她细白的双腿,用那根rou棒在她腿间来回抽插,将她白皙的皮肤磨得通红;另一半则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唠叨这样是不对的,不能乘人之危。
但是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撩开了她的睡裙,双手握住两团娇ru,小心翼翼地颠了颠,软得宛如流体的rurou一阵晃荡,荡起一片雪白的ru波。
下身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累积到顶点,他粗喘一声,刺激如电流一般划过全身,gui头搭在她的小腹上,马眼一缩一张,吐出了浓厚的Jingye。
射出来了。
迪卢克也一下子清醒了。
沉睡的少女半侧着身体,月光从窗户照下来,睡裙向上撩到锁骨,露出两个形状漂亮的白玉团子,往下是纤细的腰线,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白浊的Jingye。
这副yIn靡的画面让他瞬间又硬了起来,但是他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不行的。这是不对的。
荧喜欢的是阿贝多,他不该这样侵犯她欺辱她。
但是
事到如今,他不可能还不明白。
他喜欢荧。
喜欢她阳光一样的头发和眼睛,喜欢她嘟起来像花瓣的嘴唇,喜欢她笑起来像小猫撒娇,喜欢她打架的时候张牙舞爪。
但是他错了,她喜欢的不是自己。他只是一个用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饰自己龌龊的心思、利用她的愧疚、用卑劣的手段把她绑在身边的男人而已,若非如此,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如果,迪卢克平日里最讨厌别人说如果,因为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他现在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她先遇到的是自己,而不是阿贝多,那么他会不会有机会呢?
他闭上眼睛,蹙着眉,抿着唇一动不动好半天,等到再睁开那双火红的眼睛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既然是不该做的事情、不该宣之于口的感情,那就通通埋掉吧。
他动作轻柔地帮少女清理了身体,盖好被子,最后垂眸看着月光下女孩乖巧的睡颜、微微嘟起的红润嘴唇,终究没有忍住,微微俯下身。
然而在即将亲到那两瓣粉红时,他又硬生生停住了。
顿了顿,他撩起少女额前的碎发,克制地、温柔地在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
清晨的风带着清新的露水气息,阳光落在郁郁葱葱的葡萄藤上,几只漂亮的风晶蝶安安静静地伏在青翠的绿叶上。
迪卢克晨练回来时,正看到二楼的房间开着窗,穿着睡裙的荧在呼吸新鲜空气。
迪卢克!她兴高采烈地朝他挥手。
少女的手臂带动睡裙,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让人浮想联翩。男人想起了昨晚的旖旎,一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不是他平日里过于冷淡了,简单的一个回应就让少女兴奋地跳了跳,扭头洗漱换衣,哒哒哒地跑下了楼,在早餐桌前甜甜地叫一声:迪卢克!
男人不敢抬眼看她,只垂眸望着盘子里的食物,淡淡应道:怎么了?
少女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来,也没管散开铺在椅子上的裙摆,拿起刀叉一边切着食物,一边开心地说:今天天气好棒,埃泽说你今天没有事情,那就陪我去挖矿吧?
他的目光落在她握着银制刀叉的手指上,白嫩纤细。
她的行为举止都不符合贵族的礼仪规范,但他偏偏不觉得冒犯,只觉得她天真烂漫,可爱得他心都快化了。
迪卢克?迪卢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小姑娘气鼓鼓地嘟起嘴,两瓣软软嫩嫩的嘴唇,透着可爱的粉红色。
他回过神,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好。
虽然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但是他不想拒绝她的要求。
*
于是迪卢克跟着荧长途跋涉来到璃月、攀爬过几个矿洞,直到各类矿石把旅行者的背包塞得满满当当,她才心满意足地带他爬出来。
终于得见天日了迪卢克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是看荧,她一身白衣白裤都脏的不成样,手上黑不拉几的,脸上也一块灰一块白,偏偏还扭过头来朝他露出白白的牙齿笑,像一只刚在灰尘里打了滚,浑身脏兮兮还要跟主人撒娇的小花猫。
不过转念一想,她那么娴熟流畅的攀爬和钻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