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吃完饭,荧就被拉着穿戴好,四处采买东西。
一开始是一些生活用品,她虽然有些奇怪,自己已经住了这么久,为什么迪卢克突然要亲自买这些东西,但还是耐心陪着他挑;后来选购的东西变成了首饰,进而变成了戒指和婚纱。
荧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头都大了:我们为什么要看这些?这不是结婚才需要的吗?
迪卢克沉默片刻: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账?
她大为震撼:认账?认什么账?
事情讲明白之后,荧生了好半天的气,哪有求婚这么草率的?不过好在迪卢克又补了一场求婚,安抚了好久,甚至还在准备婚礼的百忙之中抽出一天陪她挖矿为什么要挖矿?
迪卢克也不知道,他隐约觉得正常情侣约会应该不是去挖矿吧?
另一边,荧捧着塞满背包的水晶矿,快乐地心想又能找瓦格纳打造几把武器了。
不过,既然已经订婚了,迪卢克当然要行使未婚夫的权利
啊、嗯哈再深一点,唔!迪卢克
少女的身体在他身下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开始他还担心荧会支撑不住,但是她的身体意外地柔韧有力,甚至主动地将双腿分开,几乎劈成了一字马。
这个姿势方便迪卢克的rou棒顶入更深的地方,他也没客气,拉着一条纤细笔直的小腿,颇有些粗暴地撞了进去,rou体猛烈拍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yIn水顺着交合的部位溅得到处都是。
啊啊好深!嗯迪卢克啊!太、太快了
荧不适应过快的撞击,扭着身子想要短暂地逃离,却又被握着腿拉回来,白嫩柔软的tunrou狠狠撞在他的耻骨上,只剩一个头埋在小xue里的鸡巴猛地插入,硕大的gui头顶在宫口上研磨,似乎恨不得将两枚卵蛋也塞进温热的小xue里。
迪卢克抿着唇,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奇怪的心理让他不想喘出声,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很爽、甚至还想要更舒服。
但是荧被cao得ru波乱晃,身体一耸一耸的,像条濒死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没空关注他的反应,只能被掐着腰死死地锢住,承受一波一波的冲撞。
慢点、慢点
少女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指甲定时剪过,圆润粉嫩,并不尖利,即使她用上了七八分力,也只能在他的后背上挠出几道红痕。
那点些微的疼痛甚至都称不上疼痛,只会让迪卢克更兴奋。
他就着少女紧抱着自己的姿势,短促快速地耸动腰tun,gui头连续顶撞宫口,势必要将那道窄窄的、销魂的缝隙撞开一道口子。
荧几乎要尖叫了,她双腿死死地夹住迪卢克的腰,想要让他慢下来、甚至停下来,但是却被误以为是不够深入,他顺势将rou棒完完整整地全根没入,gui头死死地抵在宫口,在两个人都又疼又爽的快感的中,rou棒终于顶开宫口,闯进了小子宫里。
要、要死了
荧一下子眼泪就冒了出来,簌簌地顺着脸颊往下流,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喃喃。
随着埋在子宫里的gui头稍微一动,她忽然过电一样抽搐了一下,手臂和小腿死死夹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xuerou死死地绞紧了里面的rou物,喷出一股温热的水ye。
迪卢克强忍着射意,大口喘了几下气,抱紧怀里的女孩,亲了亲她眼角的眼泪,沙哑着声音问:哭了?还做吗?
少女一边哭一边死死地抱着他:要、还要
男人无奈地笑笑:既然被Cao哭的都不想停,那他也不担心了。
他低头吻住荧的红唇,将她的呜咽呻yin都堵在嘴里,缓慢地挪动rou棒根部,gui头挤在子宫里一戳一戳,高chao的余韵还没过去,她又抖着身体泄了出来。
哈、啊呼好深咳咳咳
接吻的间隙里荧喘息呻yin,尖叫到一半又喘不上气,硬生生咽了回去,一时间呼吸错乱,剧烈地咳嗽起来。
迪卢克一边动作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一边细细地吻,从她汗shi的刘海,沿着软嫩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
荧缓过了那一阵,又嗯嗯啊啊地夹紧了身体里的rou棒,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扭动,这是把他当按摩棒用,嫌他不够卖力了。
迪卢克好气又好笑,将rou棒完全抽出来。
少女转过头,茫然又委屈地朝他吐了吐舌头:你干吗啊?
Cao你。
荧对迪卢克老爷居然也会在床上说荤话这件事感到十足的惊讶,还以为他就是个闷嘴葫芦只知道埋头苦干,她还琢磨着有时间逗逗他。
不过她很快就没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刚刚抽离的rou棒又势如破竹地捅了进来,刚咬合的媚rou又被强硬地分开,gui头直直地顶上了某块软rou。
迪卢克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找上了敏感的地方,接连不断地顶弄刺激,让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yIn叫,身体挣扎着扭动着,试图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