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望了他一眼,说:我以后可能会做你不喜欢的兼职,跟你分得一清二楚,还要还欠你的钱你都能接受吗?接受不了就说清楚,省得以后让我们俩都难受。
底线都要崩塌,还有什么提要求的资格。
他的诉求仅仅剩下了最朴素的那个:哄回心爱的女孩,跟她在一起。
不分开。
丁明琛眸底全是秋雨的倒影,燃着渴盼的光,想将她焚成灰沫,吞入腹中,融为一体。
他说:我没有意见。
秋雨像是不信,再次问:真的不会再发脾气,冷暴力?
丁明琛很确定:不会。你有保持独立的权利。我不会再这样了。
见秋雨面色稍缓,不再像初时那样严肃,他拉住她的手,哄着说:外面冷,我们回去?
秋雨甩开他,自己走在前面。
见她是朝着校门外走,丁明琛脸上的幽怨消散,绷紧的神经霎时松弛。
惊喜之余,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把人哄回去了。
进了门,秋雨也不理他,自己去洗漱,然后凑在书房的灯下写作业。
面色平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心情坐完过山车,丁明琛头脑恢复清明,明白过来不是他轻易把秋雨哄回来,而是秋雨在教训他,吓唬他。
这一瞬间,他又气又无奈。
看着书房里白白圆圆的小姑娘,这种牙痒又演变成了心头发痒。
她穿着粉色的家居服,露着白皙的脖子和脚踝,在认真的写作业。
人畜无害,乖乖巧巧的。
可就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从昨天到今天,却把他折磨得五脏俱焚。
他走进书房,在对面的桌上坐下,看了秋雨一会,他也开始学习。
氛围宁静和谐,谁也没有打扰谁。
直到秋雨写完,换上了睡衣,抱着被子去了侧卧。
书房的门大开着,丁明琛抬首,目光落在女孩只穿了吊带裙的婀娜身影上。
她穿着轻薄的睡衣,在他眼前穿梭。
细细的肩带挂在雪白的肩上,长度刚盖过大腿,走起路来那片薄薄的面料轻轻飘动,紧贴在她身上。
细腰美腿,丰满多汁。
像颗鲜嫩的水蜜桃。
台灯下,男生的喉结滚动了下,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大片Yin影。
被光影染成深色的眉眼发着幽暗的光。
秋雨弯腰整理好被子,正要爬上床,背后却有个滚烫的结实躯体靠近,将她抱上了床。
紧接着,丁明琛掀开被子,抱着她一起钻进被窝。
秋雨臭着脸挣扎了两下,你去睡主卧。
他臂膀收得更紧,凑在她耳边说:你在哪里我就在哪。
哼。秋雨转过头,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丁明琛满足地低笑。
也不介意,压在秋雨背上,狂乱地吻她雪白细腻的后颈。
那层薄薄的真丝睡裙被卷到大腿根,将女孩鲜嫩的rou体尽数露出来。
丁明琛沉浸在女孩迷人的甜香中,从脊背一路往下,舔咬,品尝。
到了她多rou绵软的tun部,他一边用力揉搓着,一边狠狠地咬着,将女孩洁白的tun瓣咬出多个红印。
秋雨不满地叫了两声,回首说:轻点,疼!
丁明琛便停下来,重又覆在她后背上,严丝合缝地将她压住。
他低哑地问:昨天你去哪里了?
秋雨被他压得有些呼吸困难。
她侧首看了看,见丁明琛强壮的手臂正撑在她脸两侧。
一左一右,结实的肌rou凸起,将她圈在手臂中。
也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
他手臂还撑着一部分体重,并没有完全压在她身上,她都已经受不了了。
她觉得她像一只被老鹰牢牢按在爪下的小鸡仔,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秋雨不满的动了动,你松开些。
却换来了他沉重的喘息。
他分开她的腿,隔着衣服放肆地撞着她,哑声说:先告诉我。
这样是有些疼的,秋雨娇哼了几声,说:我在商场里玩抓娃娃机,去了蛋糕店买蛋糕吃。
丁明琛又好笑又好气,咬住她白软的耳垂,下身密密蹭着她,恨恨说:小坏蛋,我急得到处找你,你还有心情玩。
啊秋雨被他蹭得起了反应,身子发软,说不出话来。
丁明琛扯开最后的遮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就这这样的姿势缓缓进入。
秋雨趴在床上,双手抓紧了床单,身上紧绷,回头求他:慢点
他进一会,便停停,而后再进。
终于全部进入,丁明琛忍不住舒服地低yin。
白白软软的女孩趴在床上,大开着双腿,他覆在她身上,进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