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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说说委托的具体情况了吗?
吕伊皓撩起裙子,伸手擦去腿心的流出来的Jingye。
夏尔根本不敢去看她,他不安得坐在椅子上,他攥着羽毛笔,写完委托书的最后一句,盖上个人印章。
夏尔。
吕伊皓的喊了他一声。
夏尔整个人都绷紧了,他脑子里又想起了吕伊皓在他身上低喘的声音,新换上的裤子又有些绷紧。
吕伊皓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少年面前:看我。
少年瞄了她一瞬就快速得避开眼睛,他把委托纸拿起来,说到:找到我姐姐的爱慕者,是他让城市陷入时间牢笼。
姐姐?吕伊皓皱起眉头。
是的。
少年脸上露出了真实又浓烈的悲伤:原本明天,就是我的 15 岁生日
少年的眼眶红了起来,但他还是继续道:她说自己会好起来的
吕伊皓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这里是真实世界的荒谬感又涌了上来。
压抑下抗拒的神色,她静静站在旁边。
她那天晚上病情突然恶化了。我在自己的房间被惊醒,从门缝里看到人们来去匆匆,但我没被允许出去。直到快午夜的时候,我听见了哭声和钟声一起响了起来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少年的手摊开、又无意识得蜷缩起来,声音变得无力低迷。
第二天,我从树屋中醒来,穿着前一天已经换下的衣服,我发现了不对劲。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再也靠近不了自己家。无论我怎么尝试,那里都像是有道屏障。所以你得先潜入我家,从我姐姐的房间里找到她抽屉里的信件,她经常看那些信,嘴角带笑。一定是她的爱慕者寄来的。
夏尔的手指摩挲着委托书,他终于鼓起勇气去看吕伊皓了,对方赤脚站在深色的木头地板上,头发散落在肩膀上,脸上还有着还未退散的红晕。
想到这些红晕的来源,夏尔慌忙站起来,带着椅子弄出很大的声响,他说到:家里为了给我准备生日,最近一直在招收新女仆,你、你可以换上女仆装混进去。
怎么又是女仆?
夏尔拉开衣柜,抱出一套正经女仆装,吕伊皓皱起眉头:怎么你的柜子里会有这个?
少年的脸红透了,他支支吾吾:以前姐姐身体还不错的时候,会偷跑来树屋,是她留下来的
吕伊皓伸手去接,夏尔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下半句:她按着我,逼我穿过一次。
吕伊皓的手抖了一下,连女仆服白色的物品说明都不想看了。
接过衣服,吕伊皓抬手就去脱自己的裙子,她边脱边问:你怎么就肯定这一切和你姐姐的爱慕者有关?
夏尔赶忙转过身,他盯着衣柜上的花纹,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有魔法师才能做到这一切吧。跟着我哥哥来作客的同学里,一定有人和姐姐互相爱慕。所以才会用通信保持联络。而且她最近没再收到信件了,对方绝对是来见她了。
吕伊皓不想反驳他简单的脑回路,但夏尔和他的家人,绝对和真相有着莫大的联系:你转过来。
夏尔一转身,就看到少女光裸的背,衣服只将将挂在她的腰上,只要眼神稍微向下就是她的tun部,他急忙低头盯着地板的纹路。
说话的少女手里握着一卷白色绑带:你既然穿过,应该知道怎么绑绷带。太复杂了,过来帮我。
夏尔踌躇不前的,吕伊皓干脆走了过来,她把绑带塞给对方,转过身,压着自己放在胸前的长发:快点,我去偷信件,是不是还能见见你哥哥,他不也是魔法师么?
和少女距离极进的指尖有些颤抖,夏尔引着绳子穿过洞口,差点就擦在了她的皮肤上,他口中发干,答到:他是魔法师。但为了振兴城市,哥哥学习的都是木系魔法,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吕伊皓点头,从夏尔的描述里,他似乎很依赖、崇拜又有点害怕这个哥哥。
两人之间没再说话,沉默里夏尔越来越没办法将视线集中在他的手里,他窥见少女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她背脊上的痣,还有几乎快要和别的地方融成一体的疤痕。
少年有些心疼。
串好最后一截绑带,夏尔给她系了个蝴蝶结,这比他想象中要容易多了。
你绑的真的不错,吕伊皓用手摸着背后,她眯眼看向少年,你确定没偷偷穿过?
眼前的夏尔还未展现出过多男性特质,他垂落到耳边的齐短发还有眼角下的泪痣,只要不说话,被当成是高挑的少女也不奇怪。
才没有。他有点生气得说道。
她挑起眉毛,说到:那我们走吧,我还有朋友在城里等着。
等他们回到城内,找到餐厅附近时,阿多斯亚特正抱着自己的长枪靠在墙上,低气压到路人纷纷绕行而过。
到是吕伊皓直接走向面色不虞的Jing灵,问他:十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