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灯光明晃晃地照出少年痛苦的模样,他紧闭着眼在欲望和理智间挣扎,愤怒又绝望。裴清欣赏着他隐忍的样子,慢慢脱掉了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少女洁白娇嫩的胴体暴露出来,她又把陈珂碍事的睡裤内裤全扯下来扔到地上,才娇娇地唤道“陈珂哥哥。”
陈珂还在蚂蚁啃噬般痛苦的欲望中留着一丝理智,他告诉自己,不能睁眼。
裴清拂开他汗shi的黑发,笑得像恶魔“哥哥,别绷着了,我为刀俎,你为鱼rou,你逃得掉吗?”她放下撑着的身体,少年膨胀的欲望紧贴着她娇嫩的花瓣划了过去,只是浅浅的接触,却让两个人同时低低呻yin出口。
裴清手背一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撑住他的腹肌,跪在他身体上方,花xue在他昂起的阳具上浅浅地戳着,每次只让两片花瓣微微含住伞端,就抬起身体离开。少女稚嫩的身体很是敏感,只是这样戳弄,就足够她小腹紧缩,两腿发软了,但她撑住自己,不让他再进分毫。
陈珂不让她碰他,她偏要他求着她。
只是这个姿势也不轻松,冷不防腿一软,硕大的gui头被含了小半个进去,撑得下面涨涨的,裴清听到陈珂一声闷哼,似乎是情难自禁地往上一顶胯,他却顶了个空,刚刚还被柔软shi濡包裹着一点,此刻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空落落,什么都没有。
陈珂终于睁了眼,白皙娇嫩的少女赤裸着坐在他身上,眼若秋水,眉目含春,胸前两团玉雪凝脂毫无防备地袒露在他面前,只一眼,就够他额角血管暴起。
“哥哥”裴清坐在他的小腹上,磨蹭着,他粗壮的阳具就紧贴着她的股沟,笔直地立着“想要吗?”
又是这套。
在裴清意料之中,身下的少年忍得颤抖,也不肯说话。她趴在他身上,胸前的软rou送到他唇边“陈珂哥哥,女孩子的第一次很痛的,哥哥把我亲shi了,我再让哥哥入。”
小骗子。
陈珂朦朦胧胧地想。
她明明都已经shi透了,在他腹部蹭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汁水蹭到他的身上,空气带走蒸发的热量,皮肤上也是凉飕飕的一片。
可是他现在分不出心思来反驳她。
他太难受了。
急躁,焦灼,慌张,热。
全身都发烫,尤其是身下那一点,涨得难受,迫不及待地需要什么来抚慰。
入目的是她形状姣好的ru房,软嫩地垂着,嫩得好像能滴下来。那点香甜诱人的红果子就在他唇边若有若无地蹭着,陈珂攥着床头的栏杆,指节惨白,浑身颤抖,眼前的景象一阵一阵地模糊扭曲。
不可以……
不行……
不……
裴清倒是有点惊讶,被她下了药,还能强忍着,陈珂放到革命年代,估计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渴望得到他。
裴清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嗅着他发丝间迷迭香的味道,逼着眼,陷入沉思。
眼前是清晰的一幕。
昏暗的牢房,阳光通过顶部小小的窗,投下被分割的光块。屋子正中间,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白衬衫被扯得凌乱不堪,割破的衣衫中,露着狰狞的伤口,有的愈合了,有的还渗着血,漫出一片惊心动魄的红。
男人手脚都被捆着,低垂着头,脸埋在Yin影里。
牢门被“刷”一下打开了,鞋跟在地上踏出清脆的声响,桌子上的台灯被按亮了,转了个个,直直地照向男人的脸。
即使闭着眼,男人依然被强烈的灯光晃得皱了眉,白皙修长的手指动了动,他慢慢抬起头。是一张年轻的脸,雪肤黑发,五官Jing致,白皙的脸上还残留血迹,优美的脖颈往下,被扯开的白衬衫中,结实胸口上布满伤痕,充满凌虐的美。
明明是脆弱又美丽,表情却冷如冰霜。即使被折磨得脱力,他坐在那里,依然冷冽得像一把出鞘的刀,寒光四射。
穿军装的女人勾起一个玩味的笑。
“毒蝎”女人的声音和她手掌中把玩的锋利的匕首恰恰相反,又酥又媚“匪军的领袖人物,我手底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死在你手里,抓住你,真是不容易啊。”
男人墨黑的眸平静地望着前方,不说话。
女人绕着他缓缓走着“听说,所有的刑具在你身上都用过一遍了,你什么都不肯说,真是一把硬骨头啊。”她在他身后停下了,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我陪你玩点不一样,怎么样?”
……
陈珂鼻腔中哼出难耐的呻yin拉回了裴清的神志。
她嘲讽地笑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生在法治时代,她这样狂狷又变态的人,如果手上有了权力,不知道会做出多少丧心病狂的事。
就像现在的她,什么刑具都不用,也够把清透干净的少年折磨得交臂历指。
裴清吻着他的发旋,声音甜得滴蜜“哥哥,别忍着,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