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多芬说过,没有和灵魂结合在一块的rou体享受是兽性的,且始终会是兽性的
裴清是个无法压抑兽性的渣女。
宽大的扶手椅上,美丽的少年紧紧靠着椅背,头仰着,躲避着身上少女痴缠的吻,黑发掀落下去,露出洁白的额头,修长的手僵在空中,想要推,又无处落手,茫然又无助。
“怎么样?”裴清轻轻咬在他的喉咙上,像是叼住猎物喉管的狼“陈珂?”
“不行……”气管被她略尖的牙抵着,说话都有些费力“你下去。”
“啧,我还没开出条件呢。”裴清腿心往下压了压他已经隔着裤子开始顶她的那一团鼓涨“我明白,虽然哥哥昨晚禽兽一样,把人家Cao哭了。”她说起这种粗鄙之词面不改色心不跳,少年却听得表情僵硬“但是哥哥还是克服不了心里障碍,我也不勉强你,不如。”她握住陈珂悬着的手“用这里啊。”
刚和她一夜缠绵的少年怎么会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血直往上涌,他想往回抽,裴清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指“我已经让步很多了。”
“我说了不行!”陈珂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发根“你别这么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的裴清一点也不气,她的口吻温柔平和的像是哄不肯午睡的小朋友“陈珂,你是怎么靠着这个脑子进的重点班?你躲得了这一次,躲得了下一次吗?下一次,我会不会这么好心给外公买药,可就不一定了,还是说”她抚摸着他腕上还未褪去的红痕“你更想玩昨天那一套?”
威胁赤裸得不加掩饰。
羞恼的红褪下去,陈珂气得脸色惨白。
裴清有一种逗弄小猫的快感,她挠一挠陈珂的掌心“权衡利弊,我劝你接受,嗯?”
陈珂洁白的齿死咬着下唇,也顾不上她此刻上衣没穿,狠狠瞪她,那双勾人桃花眸,怒火燎原。裴清回了他一个粲然的笑。
沉默的空气有些凝固。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珂松了口,水润的唇瓣上留下一个崭新清晰的齿痕,他闭上了眼,声音Yin沉“怎么做?”
可爱的小鹿,总是一次次地往陷阱里撞。
裴清脸上是标准的反派jian计得逞的微笑,她膝盖撑在他腿的两侧,跪在他上方,纤纤手
臂勾住他的颈,懒懒散散地说 “不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啊。”
那就涉及陈珂的知识盲区了。
他眉头紧锁,闭着眼,摸索进她白色长裙的裙底,动作僵硬的像电量耗尽的机器人,在触及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时,条件反射一样要缩回去,又硬生生地压制住,然而,也只是停在这,他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不敢再进分毫。
裴清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的后颈上捏了一把“陈珂,还需要我给你几年时间做一做心理建设吗?快点,我腿都要麻了。”
陈珂深深吸了口气,手指往上一探。
很好,她又没穿内裤。
他颤抖的指尖刚好抵在两片蚌rou之间,少女的皮肤是一直冰凉的,可这里,热得却能将他灼伤。
她太软太嫩了,嫩得他不敢动。
裴清往下一沉,修长的指就拨开唇瓣,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紧,烫。里面层层软rou裹着他,往中间压着,进退维谷。这样窄的地方,连吞进一个手指都费力,却能容纳他的欲望。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压不下去。陈珂紧咬着牙,往上一顶,整根食指插了进去。
“陈珂……”裴清的声音甜得他脊椎发麻“好累,跪不住了。“坐做到了他的手掌上,下身严严实实的契合他的掌纹,刚好一只手,整个兜住。软嫩的每一处,都贴着他,柔软的耻毛似有似无地勾着他。
像是为他而生的。
“哥哥”裴清摆着腰,蹭着他的手掌,顺着指缝留下来的汁ye蹭满了整个手掌“你动一动呀。”
女孩甜腻的声音勾起了他努力按在心底的暴虐。裴清勾着他的下巴,嘴角含着笑,不等她开口,笑容就僵了一下,他突然拨开紧窄的入口,强行又插进去一根手指,xuerou仓皇地收缩着,他却在里面狠狠搅动着扩张,手指微曲,指节抵着shi润的内壁,强迫它张得更开些,指间在脆弱的内壁上一点点的摸索过去,像是在找什么。
“啊!不行——”少女一声急促轻叫,那一点,触碰上去,又疼又酥,麻得她微微颤抖。察觉到了什么的少年却又试探着找回了那里,在少女的娇yin声中,用力碾压着那一点。
“哥哥——”裴清带着哭腔埋进陈珂的颈窝里“你欺负我。”
回答她的只有手指抽插时搅动起来的粘腻的水声。
被抽插得微微翻开的花瓣露出了前端藏着的那一颗被包裹着的红豆,shi漉漉地蹭着少年的手掌,他下意识地用碰了一下,裴清就是一阵颤,少年带着三分恼怒,三分恨意,三分欲望,还有一分他自己不敢面对的兴奋和快意,用拇指的指腹狠狠搓弄着那一刻鲜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