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少女压抑的、低低的呼喊声在空空的教室里响起,她脸色苍白,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身下的少年,没有开灯的教室里,只有落地窗外的路灯投进的光,朦胧中,他的轮廓若隐若现,他微微仰着头,脖颈优雅修长,下颌的线条优美干净,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折射着光线,散发出微弱的光。
“陈珂!”她从喉咙深处喊出他的名字。
少年并不理会她,只是掐着她细细的腰,一味地往下按,让她坐到他身上,滚烫的gui头从衣服的裂口处进入,挤开内裤,像一条毒蛇,钻进她的身体里,她首先的感觉是疼,被强行破开的疼,然后是涨,身体被逼迫撑满的涨,无论哪一种,都不好受,她的手指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停!停下来!”
“别这么紧张”陈珂轻轻抚摸她的脊背“放松!”
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裴清扭动着腰,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硕大的gui头像瓶塞一样牢牢卡在xue口,无法摆脱,只是徒劳地让他舒服地叹息一声,她这个样子的确像是主动套弄。
“坐下来”他的声音低而轻,温柔而动听,像是引诱人犯罪的恶魔的低语“坐到我身上。”
“不要!我不要!”她捶打着他的肩膀,推搡他的手臂,穿着昂贵小皮鞋的脚在地上胡乱蹬着,散落的白纸被她踢起来,纷纷扬扬地落下,鞋底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由于紧张和她的不配合,他的插入并不顺利,举步维艰,寸步难行,她下意识地夹紧下半身,来制止他的动作,温暖的嫩rou蠕动着将性器往外推,可它们终究是柔软娇嫩的,所作的反抗也太有限,甚至让这个入侵者更加兴奋起来,在欢爱方面,女性占据着天生的弱势,她门无法阻止自己被侵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反抗,也不过是秋天蚱蜢的垂死挣扎。裴清被一寸一寸地压下去,粉红娇嫩的缝隙,一点一点吞没狰狞丑陋的性器,强烈的压迫感直逼喉咙,她哽咽着,张开唇喘息着,以此来顺畅呼吸。
“你太过分了……”她只能发出气声“你什么都不懂。”
“我该懂什么?”陈珂平静地望着她。
你最好什么都不要懂。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告诉他。
她选择了沉默。
“我过分吗裴清?”陈珂突然猛地往下一拽她,粗大的rou棒猛地被吞下一大截,裴清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比起你来,差得太远了。”
她怀揣着无法开口的秘密,沉重的负担和委屈胀满了胸口,却无法言语,这悲伤夹杂着愤怒,她恶狠狠地揪住他的头发,向后拉去“陈珂!我不欠你的。”
陈珂被他拽得扬起了头,他直视着裴清含满眼泪的、琉璃色的眼睛。
“你不欠我?这种话你真的说得出口?”他突然笑了,他笑起来很漂亮,却沾满冰冷的讽刺“我忘了,你给了钱对吗?裴大小姐可以用钱买来她想要的一切,谈什么人格,尊严,不过是嫌弃钱给得少了,对吗?”
他很少会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句子,每一句讥讽的反问,都朝她的心射出一箭,她向反驳,却无法反驳,陈珂说得没错,这就她,从前的她,那个自私的、恶毒的裴清,她慢慢松开了手,无力地垂下去。陈珂的情绪至此第一次出现了波动,他的胸口微微起伏,锋利的眼光像是刀,要剖开她的胸膛,可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抬起一只手,摩挲着她颤抖的红唇。
他心平气和地说“我不要你的钱,裴清,用别的补偿我吧。”
话音落下,他猛地向上顶胯,将灼热的性器整根埋入,让她结结实实地坐到他的腿上,一边压下她的头,将她的惊叫含入口中。也许终究是保留了最后一点良知,陈珂的动作并不大,他只是浅浅地抽插起来,就算这样,也足够裴清痛苦得呻yin连连,粗涨的性器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不断摩擦着柔嫩的内壁,她坐在他身上,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他们身体的连接处,rou棒笔直地插进她的身体里,几乎要将她贯穿,她像是一只被挑在长枪的天鹅,绝望又无助地扑打翅膀。
“乖”陈珂一边吻她,一边低声和她说话“你乖一点,就能少吃一点苦头。”
“为什么?”她喃喃地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陈珂没说话,他调整了一下腿的角度,将裴清往怀里拉近,双手扣在她的tun上,似乎是在蓄谋什么。
“因为你欠我的。”
他说完,用力将她抬起,再狠狠拉下。
“不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别这么对我!”
暴涨的性器被摩擦着只含住gui头,再蠕动着整根包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都很难控制自己,更何况是一个已经压抑了许久的、心里燃着复仇火焰的少年。
裴清的下身紧而窄,像是天生为了取悦谁而生,陈珂每次都要做很久的前戏才敢进去,他知道裴清还没准备好,也知道骤然之下她很难适应他的尺寸,他也不是不能忍,可他就是不想忍了,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裴清哭,要她哭着求他。
裴清被顶上去,再拉下来,每一下都凿进最深处,似乎要直接将她顶穿,粘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