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屏息凝神,认真听着外面的动静,杂乱的脚步声,喧哗的交谈声,吵闹的欢笑声,冷不防陈珂突然狠狠一顶胯,毫无防备的她脱口而出一声尖叫,随机又紧紧捂住嘴,惊恐地望向门外望过去。
只是喊了一声,外面这么乱,应该不会有人听见吧。
她自我安慰着。
下一刻,敲门声事与愿违地响起来,裴清的眼睛睁地更大了,她看向外面,又愤怒地瞪向陈珂,始作俑者一脸的轻松从容,好像做贼的只有她一个人。
“你要干什么?”裴清尽可能将声音压低,只用气声吐字。
陈珂没说话,又是一个深顶,裴清又是一声轻而短促的叫,像是被拉了一下尾巴的猫,敲门声再次响起来。
“有人过来了”陈珂轻轻说。
她又不聋,当然知道有人来了,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有人过来,还在这里多此一举地废话,裴清愤怒地瞪着他,浅色的眼眸里喷出怒火,他的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眼神变为惊恐“我抱你过去看看。”
“你敢!”她混沌的脑子好像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无声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她踢踹、推搡、拉扯、捶打,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个纤瘦脆弱的少女力气尚不及同龄的女孩,更何况一个比她力气大了这么多的男性,陈珂弯下腰轻松地将她抱起来,抬腿就朝门口走去,裴清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她不敢出声,细白的腿不断在空中蹬着,踢打着冰冷的空气,这样的抗议不过是炊沙镂冰,她的挣扎没有阻碍她被抱到了木门前,隔着门板,门外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来。
“你在干什么?”这是一个男生的声音。
“我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叫声”一个女孩回答道。
“我都说了,是你听错了。”男声带来些无奈“你总是这么疑神疑鬼的。”
“我都说了我没听错!”女孩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我也没有疑神疑鬼!”
“好好好”这个叁个好明显带着敷衍“算你没错,快走吧,话剧就快开始了。”
“什么叫算我没错!”女孩的声音更气恼了“你怎么总是这个态度!”
话题很快就从“你到底听没听错”转变为了“你不相信我”到“你对我根本就不上心”,裴清隔着门听两个人的争执,心里很崩溃。
“算我求你们了”她默默想“换个地方吵架可以吗?”
她听得太过专心,没留意陈珂悄悄地将她换了个姿势,一只手卡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握住她的腿弯,不紧不慢地调整姿势,他摆弄着她的身体,在裴清最无防备的时候,用力刺入她的体内。
“啊——”一声短而急促的叫脱口而出,裴清赶紧捂住嘴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争吵声骤然停了。
“你,你听到了吗?”半晌沉默后,女孩轻轻问。
“嗯……”男孩停顿了一下,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紧张“好像,好像真的有声音。”
此刻最紧张的人是裴清,她紧紧咬着红唇,又惊又怒地瞪着陈珂,她想不到,这个人居然如此过分,她更想不到的是,他还能做得更过分,他强迫着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托住她的tun,裴清害怕自己摔下去,只能紧紧夹住陈珂的劲瘦的腰,这正合了他的心思,他顺着她的动作,深深地将性器埋入她体内。裴清赤裸的脊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光滑的木头让她没有着力点,她只能紧紧搂着陈珂的脖子,夹着他的腰,越是这样,就越无法反抗,他托着轻巧的少女,像是托着一片轻盈的羽毛,毫不费力,裴清被他高高地抛起,再重重拉下来,她像是滔天巨浪上漂泊的小舟,即使拉满了帆,也无法主宰自己的方向,只能随海浪而流。
月光将少女的赤裸皮肤敷得粉白,她被抱在怀里,狠狠地抛上抛下,裸露的脊背紧贴门板,很快被磨得赤红一片,细白的腿叉开紧紧夹着少年的腰,她想让身体保持平稳,换来的却只有rou体激烈的相撞,这是一个绝对被动的姿势,滚烫坚硬的性器像一根烙铁,自上而下,一层层破开女孩娇嫩的身体,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直逼身体最深处娇贵的宫口。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规律,这一秒还是只是用gui头浅浅地戳弄她的宫口,下一秒就突兀地齐根插入她的身体,她来不及为这一秒而松口气,也来不及为下一秒而尖叫,她停留在上一层,而他永远先行她一步,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她无法承受他的力度,却只能被迫吞下他给予的一切,他们像是蹒跚在泥泞的沼泽里,她蒙了双眼,捆住双手,唯一的灯在陈珂那里,他是领路人,却丝毫不管她能否跟上,他牵扯着她,任她跌跌撞撞、磕磕绊绊,踏进水洼,跌进泥坑,满身狼狈,视若无睹。
裴清紧紧搂着陈珂的脖颈,他天鹅一样修长优雅的脖颈,她纤细的腰无意识地扭动着,白嫩的小脚无力地垂着,只有在他Cao得狠了,才剧烈地蹬几下,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来,陈珂近她,温软好看的薄唇覆盖上她眼睛,每一颗都被他吻干净,他亲吻的动作有多温柔,下身的动作就有多暴虐,裴清分不清她能感受到的的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是快感积累了太多变成了痛感,还是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