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磨砂玻璃门,陈束能看到浴室里正氤氲着温热的水汽,门内哗啦啦的水流声让他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知更诱人的沐浴画面,这让他的欲望几乎立刻觉醒。
于是陈束用钥匙开了门,三两步追到花洒下,趁知更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她背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冰凉shi滑的瓷砖上,单手托住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以后入式的姿势再次将欲火捅进她还shi润着的甬道内。
姐姐,没人告诉过你吗,点了火,就该主动用水把火浇灭啊。陈束边说边低下头,在知更颈窝处咬了一口。
知更被他钳制着,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一双白兔紧贴在shi漉漉的瓷砖上,随着身后的撞击,正不停地变换着形态,陈束!
我在呢,姐姐。呼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打在身上,让激烈运动中的陈束不得不深呼了一口气,但是他挺腰送胯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含糊,甚至因为是后入式,欲火比刚才入得更深了些。
陈束!cao自己的亲姐姐很爽是吗?你他妈是脑残吗?你天天枕着咱俩的合照睡觉,你能忘了我?还独生子?我看你他妈就是个脑瘫的瘪犊子!知更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因为又被cao爽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水温太高,总之,此时此刻她全身上下都开始泛起chao红来。
姐姐,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啊,我有什么错呢,我只不过是个没经得住诱惑的高中毕业生而已啊。陈束说完便呵呵笑了起来,那笑声透着股病态疯狂,他甚至还抬手狠狠打了知更屁股几下。
突然被打了屁股,知更的花xue不自觉抽搐了几下,夹得陈束差点缴枪卸弹,姐姐,你可真会夹啊,我又想射了怎么办?
滚出去射!知更气的头皮发炸,你他妈要是再敢内射,我就把你鸡巴剁了喂狗!
姐姐,你不是月经不调,不易受孕吗?这么适合内射的体质,何必这么抗拒呢?你啊,还是要尽快适应,毕竟这以后,你少不了会被我内射,呵说完,陈束便掐着知更的腰猛力冲刺了一番,啪啪声和水流声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色气yIn靡,如此抽插了片刻,那股灼热才再次涌进了知更的子宫内。
知更穿好自己的衣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有点shi,她随便用手拢了几下,便用鲨鱼夹把它们绾在了脑后,不过到底是随手绾的,总有那么几缕不听话地发丝跳出来,垂在脸颊两侧,不过这样反倒衬得她多了几分慵懒美感。
内裤穿了吗?陈束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整个人还shi漉漉的,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浴袍带子,衣襟半敞着,露出Jing健的胸肌,说不出的诱人。
知更翻了个白眼,没理他,他也不恼火,反而还故意激她,姐姐,我家厨房有把刚开刃的新菜刀,挺快的,你要不要用?
陈束边说边踱步上前,挡住知更的去路,并轻车熟路地将手探进她裙底,一直到摸到他让她穿的他自己的棉质平角裤时,他才满意地笑了笑,姐姐,你可真乖啊。
滚。知更一把打开他的手,狗爪子往哪摸呢?我看你真是嫌命长了。
啧,姐姐,对男人说狠话要适可而止,不然啊,就不可爱了。陈束收回手,转身朝客厅走去,不过我知道姐姐是嘴硬心软,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不然这会儿我应该已经人鸡分离了。
陈束边说边拉开茶几的抽屉,那抽屉里什么杂物都没放,只放了一沓子百元大钞,他随手捏了一叠出来,又将抽屉推上,随后才起身走到知更面前,将手里的百元大钞顺着她衣领塞进她的内衣里,姐姐,拿着钱去买几盒避孕药吃吧,YSY就行,一天一颗,对身体好,还能调理月经,以后再做也省点心。
不过今晚为了保险起见,你得吃一颗紧急避孕药。陈束此时老练的一点都不像个刚破处的十八岁少年。
知更皱着眉把钱从内衣里掏出来,并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连钱带卡地拍在陈束的胸膛上,冷着声音道:这里边有五万块钱,就当买你初夜的小费,密码六个八。
陈束低头盯着知更,眸色晦暗不明,但知更根本不想管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好的鸭子呢,就应该主动拿了钱和雇主一拍两散,而且,姐姐我呢,没有二次利用的习惯。
陈束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才突然笑了,他拿了卡扔在茶几上,随后踱步到沙发旁,往上一坐,不再理会知更,知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理了理衣服,背好背包便要换鞋离开。
咔哒
知更还没换好高跟鞋,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即使已经过了十年,知更还是一下就听出了岑月和陈立秋的声音,陈立秋拿了菜,岑月边开门边说,小束啊,我和你爸把你这两天要吃的菜给准备好了,你这孩子也真是,非要搬到这边来住,自己开火做饭,也不嫌麻烦。
这你是?知更和自己的亲爹妈打了个照面,却没有被认出来是谁,只浑身尴尬的像有虫子爬似的,站在门口好半天没动,就把这两口子堵在门口干站着。
陈束从沙发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