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束下手的力气很大,邢元朗的眼圈很快就青肿起来,但是邢元朗依旧不怕死地盯着他,那眼神,就像两条火舌一样在陈束身上抵舔着。
陈束眯了眯眼,开始动手解他腰间的皮带。
邢元朗这才有些慌张地问,你干嘛?
能干嘛?陈束嗤笑,总不能干你吧,老子可没你那性趣。说着,陈束把皮带缠在了邢元朗的脖子上,腰扣一别,手里攥着皮带的一头,用力一扯,瞬间就把邢元朗勒红了脸。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怎样才会替我保密,嗯?陈束声音透着狠戾,手下的力气渐渐加大。
邢元朗被勒得脸红脖子粗,喉咙也被腰带勒得发痒,忍不住咳嗽,好半天才说,药,我要男用春药。
陈束闻言手下动作一顿,问,凭邢大律师的本事,男用春药不是唾手可得?
你管那些性药叫春药?到底是年纪小,分不清春药和性药的区别也情有可原。邢元朗忍不住嗤鼻。
啧,要不,我还是直接杀人灭口吧,化解尸体可比研发药物简单多了。陈束磨牙嚯嚯,手下的力度开始持续加大。
邢元朗被勒到窒息,下意识伸脚蹬腿,双手乱挥,嘴里呜呜泱泱叫着,有交换条件!
陈束闻言眉头一挑,但是手下依旧加着力气,眼见着他脸色由红变紫才猛地松了手,说说。
邢元朗抓着脖子张着嘴猛地呼了两口气,才声音沙哑地道:我会让知知对我彻底死心,怎么样,这条件合适吧?
陈束仰头活动了一下脖子,随即手下又开始用力,杀了你一样能解决这个问题。
那你还想怎样?你尽管提!邢元朗假装怕了,想他二十岁那年开始,想要什么男人就从未失过手,如今这还是第一次与陈束这种硬茬正面硬刚,虽然没刚过,大抵是年龄差距有些大,抵不过热血少年的蛮力,不过这反而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今天他可以先认栽,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这小子总有落到他手里的时候。
加个条件,让你那傻逼弟弟也离我姐远点。陈束没松手,但是再度给了邢元朗谈判的机会。
行,不过我要的春药,可不是伟哥那种加强性功能和延长做爱时间的药,我要的是男人吃了就忍不住掰开屁股求cao的。邢元朗也不藏着掖着,把对药物的需求坦白说出来。
嗯。陈束轻嗯一声,手上的力气依旧没松,另一只手还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他打开录像对着邢元朗,一手紧紧勒着腰带,一脚抵在他的胸膛上,来吧,邢大律师,录个像,省得走出这个门去,你这个在京圈都出名的大律师翻脸不认账。
互相抓点把柄,才好办事儿不是?陈束把摄像头正对着邢元朗的脸,甚至还拉近了焦距。
邢元朗深吸一口气,问,录什么?
就说,我,邢元朗喜欢男人,我是同性恋。陈束想了想,道。
嘶,你可真单纯,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怕吗?邢元朗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哦,你当然不怕,但是我们如今身处的这个社会,你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你事业尽毁,你想想看,一个男人没了事业,就等于没了经济来源,在这个人穷狗都嫌的社会,你猜丢了饭碗能过得有多惨?陈束咧嘴笑了笑,态度很嚣张。
成啊,既然你觉得这样有用,那就如你所愿。邢元朗眼睛直视着摄像头,一字一顿道,我,邢元朗,喜欢男人,我是同性恋,哈哈哈哈哈
邢元朗说完这句话后,陈束并没有停止录像,而是压低了声音问,请问邢大律师,这么迫切的需要男用春药,是有什么搞不定的男人,还是想要自己尝试一下在男人身下被cao的感觉?
在听到最后的假设提问时,邢元朗突然脸色一黑,不过他很快又收敛了脸色,笑着问,你想知道这个问题干嘛?
当然是好奇。陈束扥了扥手中的腰带,我总要知道你要这种奇怪的药做什么,想你邢大律师名满京圈,在湖城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红三代,难不成还有男人是你搞不定的?所以我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想做男人身下被cao的那个,却克服不了心理那一关,想要靠药物强行突破心理障碍?
哦,那还真是要让你失望了,我邢元朗自小就是人上人,在做爱这方面也绝不会屈居人下,呵呵。邢元朗说着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想尝试一下的话,我倒是愿意为了你做一次身下受怎么样?考虑一下?这cao男人的感觉可比cao女人更爽,我保证你只要cao过一次,就绝对会欲罢不能,哈哈哈哈
去你妈的,老变态!陈束抵在邢元朗胸口上的脚用力一蹬,邢元朗连带着他背后靠着的沙发一起后移了一米多,皮带也就此从陈束手中脱离开来。
陈束点了停止录像,把手机重新塞回裤兜里,眼睛斜瞄了邢元朗一眼,道:你好自为之,若是有一丁点风声泄露出去,我第一个杀了你。说完,陈束便转身要走。
欸,弟弟,走之前好歹帮我把手给松开啊。邢元朗被踹得咳嗽了两声,说话的声势也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