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邢元初一走,知更就沉了脸,低声命令陈束松手。
陈束故意捏了捏她的手才松开,姐姐不想我吗?
知更没接话,只警告道:以后在人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跟我有任何肢体接触,说话做事前,都掂量一下是否妥当。
姐姐,你觉得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对你做的事哪里不妥,别说我们就单说一对感情和睦的姐弟,言行举止亲昵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陈束正色道。
是,那确实很正常,但你也说了,那是在感情和睦的情况下。知更把手移到茶杯上,狠狠捏着杯壁。
怎么?难道我们现在的感情不够和睦吗?陈束意有所指。
知更抬眼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姐姐,我们小时候是有过一些不愉快,准确的说是你单方面对我不愉快,但是十年过去了,你完全可以对外展现出自己已经释然的样子,和我保持一对和睦姐弟该有的亲昵关系。陈束说着抬手为知更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就像这样,除了情侣,姐弟之间也能做不是吗?
知更一撇头,声音冷漠道:我不愿意,不愿意和你在外保持任何亲密关系,这样说,你懂了吗?
陈束闻言放下手,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去,才开口道:懂了,我会听姐姐的话的。说完,他低垂下眼,看自己面前的茶杯,脸上挂着落寞的神情,让人看着就于心不忍。
知更另一只手握成了拳,指尖狠狠戳着掌心,她看着这样的陈束,心里说不上来的憋闷,但又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反正她以后是绝对不会再允许陈束在外对她亲昵的,刚才她一时习惯没反应过来,任由陈束握了手,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动作,连向来粗神经的邢元初都感觉出不对劲来,这要是换成别人,看到她和陈束之间如同情侣般的亲昵感,估计直接就能怀疑到问题的根源上。
而且她也不想为了一段本就不正确的隐秘关系,而与所有人决裂,与整个世界抗衡。
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后,站起身来,准备回湖边陪知庆国一起钓鱼。
陈束见她往外走,便也赶紧起身跟上,只是两人路过农家乐在外建造的独立卫生间时,陈束从知更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挟持进了卫生间里,还把门给彻底反锁了。
你干嘛?知更的腰被陈束自身后勒得很紧,她下意识拍打着陈束束缚住她的手臂,把手松开,你把我弄疼了。
陈束闻言,胳膊上的力度微微松开了些,但并没有让知更挣脱自己的怀抱,他低下头,在知更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透着情欲,姐姐,这两天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的小兄弟吗?
他鼻尖在知更颈窝处轻轻磨蹭,弄得知更身子一软,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姐姐,这两天我特别想你,不是想cao你,是想你。说完,他亲了亲知更的颈侧,那力度很重,好像在用这个吻来告诉知更他到底有多想她。
知更抬手探向陈束的脑后,她摸着他脑后扎人的发茬,仰着脖颈把头倚在陈束的肩膀上,话语里带着浓厚的欲望,别停,继续吻我。
陈束眸色沉了沉,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知更,从脖颈到肩头,每一下的力气都很大,最后甚至还在知更的肩头留下了一颗艳红的吻痕,丝丝拉拉的痛意刺激的知更情欲更甚,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反手抓了一下陈束的后颈。
陈束舔了一下知更的耳垂,随后又用门齿磕咬了几下,姐姐,我帮你舔上去好不好,嗯?
只舔不做?知更虽然已经被情欲磨得难耐,但心底残存的理智告诉她,陈束这个家伙难满足的很,没个两三小时她绝对出不了这卫生间,所以即便花xue痒的厉害,也始终不肯开口求cao。
嗯,只舔不做。陈束肯定,今天,我只想让姐姐尽兴。
好。知更主动伸手把裤扣解开,褪去束缚,陈束见状松开手臂,让知更转了个身,背靠着墙壁,他蹲下身去,探手用拇指揉了揉知更的Yin蒂,知更瞬间就绷不住地腿抖起来。
姐姐,把你这条腿搭在我肩膀上。陈束拍了拍知更的左腿。
这样做,等我高chao的时候会摔倒的。知更虽是这样说,但却很听话的把左腿架到了陈束的肩膀上,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她的花xue才能完全暴露出来,陈束才能更充分地把她弄上高chao。
相信我,我绝不会让姐姐摔倒。
随着花xue充分的暴露,陈束直接用拇指和食指掐住Yin蒂,隔着Yin蒂包皮捻捏起鼓溜溜的,像大米粒一般大小的Yin核。
知更这是第一次被如此捻捏Yin核,那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只三五下,花xue便开始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滴起yIn水来,她着地的腿甚至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姐姐,这样弄你的Yin核是不是很爽?陈束明知顾问。
嗯知更应了一声,花xue可比她嘴上的回应更真实,只一个劲儿地收缩吐蜜,无声地诉说着自己被玩弄的到底有多爽。
陈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