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伏在唐璃身上,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都要分离了,他如今仿佛被抛上了云端,浑身上下都是飘飘忽忽的。
世界在那一刻是寂静的,他恋恋不舍地趴在唐璃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两句rou体贴在了一块儿,皮rou都是贴合在一起的,有着两人的体ye做润滑,你侬我侬。
这是越宴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儿,他总算可以明了,为什么会有人耽溺于男欢女爱之中,这个中的滋味儿,怕是只有细细品尝过才会明白里头的缠绵悱恻。
越宴过了好一阵子这才把性器从唐璃体内抽出,啵一声过后,两人相交连之处才分离,分离之时还有些恋恋不舍,硕大的gui头在洞口之处一瞬间像是黏在了一块儿,得使点劲儿才分开,从而发出响亮而令人感到羞耻的声响。
越宴抬高了唐璃的腿,目光不离那被Cao开的小洞,小xue儿还来不及收口,成了一个粉嘟嘟的口子,里头皱褶密布,全部都被他的Jing水沾染,那xue壁在他的注视下害羞的收缩着,仿佛在赞叹他带给她的rou体欢娱。
那小口子几番收缩,大量的Jing水从那儿缓缓地滑落。
哈嗯唐璃情毒发作的厉害,被Cao得高chao迭起,如今还余韵无穷,在她灼热的目光下,她的皮肤泛上一层的粉色,小腹轻轻出了一阵,那被cao得红的xue口又吐出了一大口的Jing水,染shi了她身下的被褥。
越宴的目光往上扫,扫向了她的胸口,被他一边插xue一边揉胸,那一对白兔子好像都大了不少,上头的蓓蕾还绽放着,随着她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再往上一点,她的锁骨上是他留下的暧昧痕迹,脖颈之上也丝毫无法幸免。
与唐璃四目相对,越宴的呼吸浓浊了起来,她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翦水秋瞳里头盈满的水光,眼尾因为欢情而染上了红。
爷可让你舒爽了?
男人嘛!谁没那点子的虚荣心?
好爽,还要还要大rou棒插进来嗯唐璃的身子还在情毒的影响之下,仅仅是这么一回的纾解,躁热感并无法全然消退。
越宴虽然因为没经验所以毫无章法,可他身下那阳物似驴,又粗又长,轻易的就可以顶到最敏感的敏感点,确实让唐璃谕簪与死
唐璃伸出了手,以两指撑了开了媚xue,露出了充满爱ye的小xue,里头的媚rou一点一点的发颤,好似在邀情他长驱直入、共赴云雨。
越宴头皮一麻,浑身一个激灵,下腹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欲望来得又快又猛。
该开了荤的年轻汉子,对这事儿充满了干劲,就只想狠狠干进去。
就算是唐璃平躺着,也能瞧见他的性器再次高高昂起,在听到唐璃软绵绵的请求之后,那rou棒子更是凶狞的打转了起来。
她兀自翻过了身,将tun部高高抬起,阿宴,疼我她轻轻的款动腰肢,那白花花的tunrou招得越宴一阵低喘。
大掌恣肆的揉捏着那柔软的tunrou,越宴感叹着,怎么这么sao啊?没人Cao你,你该怎么办嗯?一边放肆地揉捏,一边扶着那怒勃的rou棒子深顶到了最深处。
面对感情不深的男人,唐璃其实挺喜欢后入的姿势,男人可以使劲的深入带给她快意,又不需要太多的眼神接触,得以酣畅淋漓的享受着rou体的欢愉。
越宴扣着唐璃的腰肢,目光投向了两人刘杰在一块之处,粗大的棒身将rouxue撑到了极致,粗硕着的棒子被紧窒的膣道无死角的吸嘬着,xue内私密的壁rou与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rou紧紧相依,被反覆的抽入、抽出,那蜜xue全然将他纳入,被撞成了他的形状。
眼前极度yIn靡的景色让越宴浑身的肌rou贲张,狼腰挺动得更快。
嘶哈越宴低吼了一声,身子微微后想,宛如一张弓,他抓住了唐璃的双手,让她的双手在身后反剪。
哈啊啊啊啊唐璃疯狂的呻yin着,身子开始抽搐了起来,快慰源源不绝的注入,巨龙入xue,激起了滔天巨浪,而那巨龙不畏那九曲回肠,在束缚之中放肆的充斥,每每拍起狂肆的快慰,唐璃的眼角挂着泪滴,身上淋漓香汗一滴一滴的坠落,她的意识开始涣散了起来,整个人都被狂热的情欲所支配。
啪啪啪啪
颇具份量的囊袋不对的拍击着会Yin,发出了rou体拍击的声响,那声音越来越急促,唐璃的声音也变得破碎哀婉。
Cao!媚xue开始密密匝匝的收缩了起来,起先只是有规律的轻缩,到了尾末,整个rouxue里头那是使劲儿的绞扭着,不知是要将体内的rou棒子挽留,还是想要将之驱逐。
哈啊啊啊快意在体内瞬间炸开,翻江倒海而来的怡悦感让唐璃眼前是一片昏花,她摇头晃脑着,太多了嗯......太多了啊......
越宴并没有因为她到了就停下来。
事实上,对他来说还差点远儿呢!
在床笫之间,越宴是粗野狂暴的,唐璃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撞散了,已经被他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