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回来了,可靠的男人,花了叁周追踪罪犯,一枪打在大腿根,吓得罪犯屎尿横流,跪地求饶。
同行的探员也有女儿,狠狠唾了罪犯一口,上前拷住,“你这种人渣,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赤井秀一用枪指着罪犯,并不放松戒备,“没事,入狱自有别人招呼他。”
探员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等着警车过来,开始和赤井秀一闲聊。
“听说你太太要生了?”
“是啊。”
“几周了?来得及赶回去吗?”探员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要来一根吗?”
“36周了,来得及。”赤井秀一摆摆手,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不用,我戒烟了。”
很快,警车开到,两个膀大腰圆的警察下来,架起双腿颤抖的罪犯,拖到警车上。罪犯捂着裆部,一边挣扎一边尖叫,说要去看医生,说赤井秀一把他的蛋打坏了,要告他,要赔偿。
赤井秀一走了过去,手枪狠狠顶了一下对方的腰。
“没打坏,”他冷冷说道,“你再叫,我就真的开枪了,让你下半辈子再起不能。”
罪犯害怕极了赤井秀一,没等赤井秀一说完,就手脚并用地爬上警车,缩在最靠里的角落里。
警察哈哈大笑,对着赤井秀一说道:“他怕你呢!你也算救了他一命,要是我们追捕,他根本活不到上车。”
赤井秀一关掉保险栓,用手拍了拍枪口,像是挥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太太怀孕了,让我不要杀生。”
“嚯,这怎么叫杀生呢?这是帮纳税人省钱!不过,你要是真想给他哪里来一枪子,留口气,我们好写报告。”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躲在警车里的罪犯,那个被全美家长又恨又怕了一个月的男人,犯下五起jian杀案,其中两个是不满十四岁的少女,就是这样的欺软怕硬,胆小懦弱。
“算了,不要节外生枝,早点回去陪家人,这种人不值得。”
第叁天,他就飞回了日本。
赤井秀一回来后,降谷零非常不情愿地搬了出去。赤井秀一敏锐地注意到,白井凉奈已经不叫降谷零波本了,提起诸伏景光时,也是诸伏诸伏地叫。
赤井秀一有点郁闷,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过了几周,预产期要到了,赤井秀一紧张起来,每天形影不离地守着白井凉奈,一有风吹草动就瞬移过去。
离预产期还差一天,第39周的星期五,白井凉奈正在吃早饭,突然,下腹部传来一阵疼痛。
于是两人前往医院,因为白井凉奈紧紧抓着赤井秀一的手不放,他们是打车去的。
怀孕时,白井凉奈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但生产在即,她还是有些害怕。赤井秀一搂着她的肩膀,搜肠刮肚,把能想到的所有安慰人的话语都说了出来,还不断提醒她保持呼吸。
到了医院,推进病房,医生检查了一下,说:“连一指都没开呢。”
于是等着开到两指,上镇痛泵,白井凉奈死死抓着赤井秀一的手,脸色苍白。
半小时后,降谷零匆匆赶到,还买了几根能量棒,“你要吃点东西。”他说。
白井凉奈不想吃,催降谷零去找医生,医生过来了,又检查了一下,说:“还是一指啊。”
“怎么可能?”白井凉奈急的要哭了,然后被赤井秀一压回床上。
“你不要紧张,”赤井秀一回忆之前学的呼吸法,“来,跟着我深呼吸,呼吸几次就开好了,来,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深呼吸了十分钟,赤井玛丽和赤井务武也到了,然后是诸伏景光、世良真纯。又过了十分钟,宫颈口终于开到了两指,上镇痛泵。镇痛泵没上五分钟,白井凉奈就感觉好多了,又过了五分钟,开始吃起能量棒了。
然后开始漫长的第一产程,等着宫颈口开到十指。这时,羽田秀吉和羽田由美也来了,一大堆人待在外面,轮流进来陪一陪白井凉奈。
当然,赤井秀一一直待在里面。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碍于赤井家人在场,只好在外面等着,焦虑地在原地转圈。
赤井玛丽曾经是MI6的一员,在打击组织时在总部见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她走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
“降谷先生,”她冲降谷零点点头,然后转向诸伏景光,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迟疑了一会儿。
诸伏景光见状,连忙介绍自己:“我是诸伏景光,现在任职于警视厅公安部,您好。”
赤井玛丽回了声您好,然后询问到:“请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就有点尴尬了。
叁年前,降谷零对和白井凉奈在一起这件事,还有些道德上的负罪感,特别是面对赤井秀一时,又有些底气不足,又有些愤愤不平。结果相处时间久了,他就习惯了,看开了,偶尔还会主动出击,获得快乐。获得原谅后,他面对赤井秀一更是完全不虚,甚至在预产期快到的时候,提出住进他们家照顾白井凉奈的要求,被赤井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