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行了,啊啊……”
停下,快停下……
但别说天景帝不想停,就算想,他现在也是做不到的。
他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操入祁和修女穴的最深处,骚浪的穴肉欢快的迎接着他的操干,又一次的将他紧紧包裹住……
巨大的肉棍将穴里的精液都挤了出来,白浊带着腥气的液体沾染上被操的发红的阴唇,又随着淫水滴落在床铺上,让上面出现点点滴滴的湿痕……
看着这淫靡的画面,天景帝的双眼充血,“哥你的小逼把我的鸡巴咬的这么紧,让我怎么别动。”
“混……混蛋……啊……”祁和修气喘吁吁的骂着,却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声音娇软又淫媚。
为,为什么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祁和修被说的肉道一阵一阵收缩,他想躲躲不了,想推推不开,想要后退却被对方钳住了腰肢。
天景帝看着被自己操的发丝散乱,满脸潮红的王兄,眼神带着痴迷的忽然开口,“不过……虽然我没做过这些事情……但我在军营里是看过春宫图的……只可惜那些大老粗手里的东西太难看了,哪里抵得过哥你半分……我每次都会想到你在浴池里是怎么摸着自己的乳儿的,那红艳艳的乳尖带着水滴,让我恨不得能咬烂了吞下去……”
祁和修“唔唔”的叫着。
不,不许说啊。
可他的声音都被撞碎了,根本无法准确的表达出其中的意思。
但即便天景帝能听明白,他也是不会住嘴的。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的王兄越是觉得难为情,身体的反应就越大。
此刻他之前射入穴里的精液已经完全被挤出去了,可水液却半点儿没有减少的继续向下流淌着,甚至将床单都打湿了。
这可都是王兄流出来的淫水。
真是太骚太媚了……
于是天景帝的话语和撞击声混合在一起,一刻也不停下,“……哥你不知道,其实我还画了好多张春宫图。”
祁和修被撞击的几乎要魂飞魄散,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勉强的挣出一分清明来,看向了天景帝。
他有些意识到对方要说什么,想要捂住对方的嘴,却被操弄的身体软的和面条一样,别说抬手了,就连开口都只能呻吟。
而天景帝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却没说出他想象中的话来,“……王兄是高雅的人,是没见过野狗交媾的,公狗都会从后面骑在母狗的身上,而且公狗的鸡巴上还有个结,不射精是不可能从母狗的身上出来的……”
祁和修不明白天景帝的话题为什么忽然会转到狗的身上去,但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虽然天景帝说得话也不太正经,但总好过继续听对方继续说春宫图,或者说自己是怎样自渎的,又或者……说的更下流。
可他刚这样想,就听对方话锋又一转,“我画的春宫图里,都是王兄被我操的画面……不但像现在这样把哥你压在床上操,还有让王兄跪在那里撅起屁股,我骑在王兄身上操的……王兄就像是一直骚浪的小母狗,被我操的一直呻吟,却根本没办法逃开我的鸡巴……”
祁和修这才明白天景帝之前为什么要说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但……来不及了,伴随着天景帝的话语,他被刺激的的穴里淅淅沥沥的流出了一波阴精来,将床单洇湿了更大的一片……
他爽的理智全无,呜呜咽咽的呻吟,“到了……啊……泄了……又被操泄了……唔,别……别操了,受不了……”
天景帝听到这曼妙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将祁和修眼角因为高潮而流出来的眼泪擦去,“我会让哥你更爽的……”
他说完,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臀,一边手指滑动这来到被他操的不停颤抖的乳肉上,捏住了顶端的肉粒,狠狠的一掐,“……而且你越是说不要,我就越想要操你!”
混、混账!
祁和修在心里骂着,可高潮过的身体却变得愈发淫浪,甚至那之前射过软垂的小小肉芽,都被顶的重新立了起来。
天景帝看到之后动作更加凶悍,“哥你被我操硬了,让我们试试,你除了能用小逼高潮,还能不能被我操射出来。”
不不,怎么可能?
但天景帝君无戏言,说要把自己的王兄操射,就要把他操射。
他的腰臀摆动的几乎出现了幻影,一下一下的朝着祁和修的身体里凿着,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都塞入那小小的孔洞之中去。
他操着那湿软的骚穴,还在不停的说着骚话,“……我还画过自己在金銮殿上操王兄的图……王兄被我放在龙椅上,两只脚搭在旁边,中间的穴儿都露出来……”
祁和修仰起自己汗湿的脖颈,伴随着天景帝一记凶悍的撞击,尖叫了出来,“唔啊……不……会被看到……啊……”
天景帝被他说的愣了一下,然后感觉到对方的穴肉又在剧烈的收缩……虽然没有到达泄身的程度,但很明显自己的王兄又到达了一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