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哥哥,今天工作辛苦了。”陈修竹打开房门,惊讶道,“怎么不开灯呢?黑漆漆的。”
黑暗中传来的是“咕嘟、咕嘟”咽口水的声音,房间里的人似乎非常愤怒:“为、为什么?…呼、你还不知道吗?呼、呼…都是、呃、呃啊、你干的好事。”
陈修竹笑嘻嘻把灯打开:“哥哥不要生气嘛,你现在不是很舒服吗?”
眼前的景象yIn靡至极,陈白的上半身整整齐齐地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如果不是满面chao红和被眼罩盖着的眼睛,绝对是一副斯文败类的Jing英模样。
但他的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白皙的双腿被摆成“M”型,用黑色的皮带牢牢地绑在床上,门户大开。Yinjing高高翘起,贴在了小腹处,gui头还有些许晶亮的ye体。整个下半身能动的地方只有脚,即使穿着袜子,也能看出来哥哥的脚趾紧紧勾起。
陈白的身上并没有任何道具,只是陈修竹出门之前给哥哥的敏感点涂了一点春药而已。陈修竹好奇地凑近哥哥:“咦,衬衫前面竟然没有被打shi,我还以为会有ru汁从哥哥的nai子里流出来呢。”
陈白长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修竹…你先、先把眼罩拿、拿开……啊、嗬啊、我想、想看看你……”
“才不要呢,哥哥就想哄着我把眼罩给你摘下来。但我想看的就是哥哥在习惯黑暗一天一夜以后,身体会有多敏感,听说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会无限放大,变得非常敏锐哦。对了,哥哥,今天我想跟你玩走绳,好不好?”
陈白“呜”了一声,他所有的性经历都是和陈修竹,因此并不知道走绳是什么,但他好声好气地劝说着陈修竹:“这没什么好玩的,嗯啊、玩、玩这个不如、哈啊、…来Cao、Cao我,这样我们两个都能舒服……唔!”
陈修竹当然不会听哥哥的话,他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抱住了哥哥:“不要嘛,我就想要看哥哥走绳时候的样子,看着哥哥的雌xue和屁眼一个一个把绳结吃进去又吐出来,想看哥哥敏感的大腿内侧蹭着粗糙的麻绳踮着脚尖走路,想看哥哥因为看不见而惴惴不安前进的样子。”
陈白听得紧张极了,他几乎是无师自通般明白了“走绳”对于他现在已经被春药浸润过一番的身体来说,是怎样一种刑罚。
陈白不肯妥协,便生气地骂他:“陈修竹,你、你把我绑在这里一天了…你这个时候不cao我了、咕、你是不是硬不、唔!不起来?…呃、呃啊!你看着我不想Cao吗?”
陈修竹不为所动地应了一声,笑yinyin地说:“看来哥哥还很有力气,这么漂亮的一张嘴,说不出叫床的话,那就只浪叫好了。”
说着陈修竹就拿出一个口枷,这个口枷并不是传统的卡在嘴巴里的道具,而是用一根紧绷着的弹力绳扣在脑后,从而向两边拉开使用者的嘴巴,“这样就可以看见哥哥吐着舌头,合不拢嘴流口水的样子了。”陈修竹一边把口枷给陈白戴上一边笑道。
陈白反抗不动,只能呜呜两声以示抗议,他听着陈修竹窸窸窣窣地把绳子架了起来,只觉得更加难耐。架完走绳专用道具以后,陈修竹也没有直接让哥哥开始,而是开始挑逗起了陈白的情欲。
本来陈白因为被涂着春药放置了一天,身体就已经兴奋极了,但陈修竹偏不让他释放,灵巧的手指在哥哥gui头处打着转,指甲轻轻地搔刮着马眼,时不时去撩拨一下哥哥地两个小xue,让它们发出yIn靡的水声。另一只手也不歇着,从哥哥的衬衫下摆处伸进去,握住了左侧那个一只手就抓得过来的nai子揉捏起来,柔软的rurou在陈修竹手里被肆意地翻来覆去拉扯。
用来遮盖哥哥眼睛的眼罩被打shi了一块,呈现出比周围更深的颜色,看来是生理性泪水。陈白的呼吸陡然间急促起来,Yinjing也开始一跳一跳地,似乎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极乐。不过,“哥哥不是说我硬不起来吗?那哥哥也不要硬了。”说着,陈修竹便毫不留情地在哥哥的Yinjing根部一掐。陈白吃痛,rou棒也很快半软了下去,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哈啊…哈啊……修竹,别、别玩了…哥哥受不住了……呜!”
“怎么样,哥哥还是过来走绳吧,这样我就让哥哥高chao,怎么样?”
这个时候陈白即使再知道陈修竹的不怀好意,也没有办法拒绝了。他只好勉强点点头,陈修竹便解开了束缚着哥哥的皮带,将他扶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麻绳。
陈白一坐上去就感觉到了麻绳上粗糙的毛刺,绳子的位置也很高,陈白得踮着脚前半掌着地才能够走下去。
绳子绑得很紧,又极其富有弹性,同时折磨着陈白的囊袋和女xue。第一个绳结出现的时候,哥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女xue一口吃了进去,他登时剧烈地往后一仰。粗大的绳结牢牢地卡在哥哥的Yin唇里。雌xue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分黏ye。
“怎么了,哥哥走不下去了吗?要不要我来帮你一把?”
陈白不理会他,艰难地直起了身子,重新踮起脚尖,勉强经过了第一个绳结。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正在火热地灼烧,陈白的下肢剧烈地颤抖着,抽泣一声,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