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五年十月十一日,昨天去了药店,带了一个张盼还有很多药回来。我不知道那些丧尸是根据什么判断活人的,声音吗?还是血腥味?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等老大回来看到一个健康的自己还有不愁吃喝的家。
解意昨天一共清理出了注射水、大小各异的针筒、输ye针、输ye贴、棉签、酒Jing、碘酒等等的辅助用品若干。急性药品、止痛药品一共两百零三盒,一些临床药七十七盒,补充维生素等等的补药三十三盒,还有杂七杂八不知道张盼怎么弄的中药两大包。
加上之前刘叔在一二楼搜刮的三十袋大米,五十袋白面,还有调味料若干,二十斤冻rou,四十斤蔬菜,还有一麻袋土豆一麻袋红薯,矿泉水六件,乱七八糟的饮料四十多瓶。三个人吃的话,可以说十分富足了。
“你确定我们能用上这些中药吗?”两个塑料口袋里,杂乱的两堆中药草混杂在一起,中药堆里还有几个外科手术刀套装。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个学药剂的,没学过中医!没做过手术,也没干过临床!”张盼摆了摆手,虽然自己是学医的,但是药剂相对来说轻松,他就选了这个
“行吧。”解意把手术刀套装收起来,说不定之后能用上呢?
“那个,刘叔,解哥,我住哪儿?”光是收拾这些物资就耗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如今夜幕降临,街上的丧尸变更多了。
“你先住我那里吧,明天给你收拾个屋子。”解意那里还有多余的床位,那个床铺是给査提休准备的。
“行吧,那你们先上去吧。”刘叔找了一件牛nai和两个连包的方便面给解意。
“谢刘叔。”张盼高高兴兴的接过食物跟着解意上了楼。
“这栋楼的丧尸我跟刘叔都清理干净了。这里住的都是老年人,所以可能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明天早上我要去找水,还有可以的话,再找一点建材加固这栋楼的防护设施,还有发电机。”解意这么打算着。
“你…你还要出去啊?”张盼光是看着那些可怖的丧尸就两腿发抖,背心发凉的。
“对啊,如果你不出门的话,就留在楼里等我和刘叔。”半天相处下来也知道,张盼胆小又体虚,就是现在从三楼走到十楼,都见他喘气。
“到了。”解意掏出钥匙,开了门以后扯开门背后一个按钮,什么东西从张盼耳边飞过。解意又踮起脚尖,把安装在头顶上的机关取下来,之后再打开里面的那扇门,又重复取下机关。
张盼在后面看得那叫一个目瞪狗呆。
“你这也太……”张盼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
“十月初的时候我去了一趟海滨市,回来之后遭贼了。这是对付他们的机关。”解意把这些机关安放在门口的一个盒子里,回头看向张盼:“方便面你会煮吧?”
“啊…啊!我会的!”张盼点头。“解哥有啥吩咐吗?”
“那边是厨房,你开三袋方便面搁锅里煮,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屋子,你待会儿就睡那里。”解意指了指写着老大房间字样的门。
张盼心想,老大?解哥不会是想要把我送上老大的床铺上去吧!!!欧漏!
张盼心里装着事儿的把面下好了,战战兢兢的叫解意吃饭。
解意出来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张盼松了一口气。
刘叔给的是经久不衰的红烧牛rou面,一人一碗就着牛nai吃了个饱。
张盼打开那扇门,很普通的房间,嗯,就这么点儿大的房间,没有人。
“去洗洗吧,现在还有热水,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洗得上了。”解意洗了个热水澡,擦着头发出来,看着张盼对着门里好奇着,也是觉得这小子奇怪得很。
“啊,嗷,好……”张盼一想到以后可能要过上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了,突然有些惆怅。
“对了,你的家里人呢?”解意坐在沙发上做明天的路线规划,看向刚刚洗好出来的张盼,抬眼问道。
“我不是江淮人,我是乐陵市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还…我不敢打电话,我害怕打过去没有人接,而且他们也没有给我打电话。”张盼拿着手机都不敢打电话。
“我给你打。”解意拿起座机电话。张盼犹犹豫豫的报了一串号码。可是,解意打了五遍,对面都没有接。
张盼也在一次又一次拨打电话中失望。他的父母已经遇难了。
解意放了电话,拍了拍张盼的肩膀,安慰张盼:“有可能从开始爆发丧尸病毒后,你们那里就做出了相应决策,有可能你的父母被保护起来了,身边刚好没有带通讯工具呢?”
“希望这样吧。”张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搓着衣角,解意看不出他的表情,放了一盒牛nai在张盼面前,继续做攻略。
四栋楼往右过去两条街有一个很大的批发市场,基本上都是卖一些生食,现在食物暂时管够,而且人多,丧尸多,现在人手不够,还是先不去了。四栋楼往左是个老商场,作为老城区的地标性建筑,虽然那里的物资也很多,最近又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