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给我口。”
“行,消化一下再说。”我摸着肚子,“真撑着了,你一动我就得吐。”
我俩绕着海边溜达了一圈,有一群年轻人围了一堆篝火,又唱又跳的,我俩站着看着会儿,又在小摊那里逛了一阵。蒋鹤声一直磨人,后来忍不住了,抱着我往帐篷里跑。
我不敢开灯,怕会在帐篷上映出影子。好在也不算太黑,我吞吐着蒋鹤声的肉棒,灵活地吸舔。他一只手后撑,一只手摆动我的头部,舒服地抽插我的小嘴。
“过来,玩乖寒寒的屁股。”
我一边舔,一边蹬掉裤子,转过去趴在蒋鹤声身上。他今天很兴奋,大手用力揉我的臀瓣,又亲又啃。
“寒寒,怎么亲一亲就湿了呀?嗯?”
蒋鹤声故意食指在我穴口浅浅逗弄,我被他的鸡巴堵住嘴,只能呜咽,扭动屁股迎合他的手指。他偏还要躲,我往左他就往右。
我受不了了,下面痒丝丝的。我吐出他的肉棒,不停撸动,回头媚眼如丝地勾引他:“哥哥,玩我嘛。”
蒋鹤声坏笑,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我瑟缩着身子,欲罢不能,把屁股朝他的唇送了送:“还要嘛。”
蒋鹤声手插进去,嘴巴也贴上去,一边吮吸一边问我:“乖宝贝,想爽几次?”
我哼哼呀呀,捏着他健壮的大腿,“啊,嗯啊,哥哥爽几次我就爽几次,嗯哼,不行了……”
蒋鹤声两根食指扒开我的小穴,舌头探进去翻卷勾舔,我穴里的软肉包裹着他火热的舌头,他将我榨出流不尽的淫水。我顾不上他那根肿胀的硬物,脸埋在他的阴毛从里呜呜地呻吟。
帐篷外时不时有人走过,欢笑打闹,他们拥有快乐,我也同样拥有,只是我不能放肆表达,只能隐忍地抓破身下人的大腿,在爱人的抚慰下羽化成仙。
我失神地抽搐,蒋鹤声把我抱过去,取下我鬓边的草莓发夹,夹在我水光潋滟的阴毛上,他掰着我的大腿,迷恋地感叹:“寒寒的妹妹好可爱,我想干了。”
“不要,会被发现……”
“不会的,”他压在我身上,将衬衫掀上去,吮我的乳头,“寒寒叫声老公,我很快就射了。”
“你做梦……嗯啊……”
在一个海风习习的夜晚,我们于喧嚣的人间,再一次交换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