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格像风一样来,等搅乱了一切,又像风一样走了,徒留两个人,各有所思。
南漪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有与璎格说过这种事情,什么好使不好使,什么足不足意,她方才说的都是些什么,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她看看他,见他似乎并没有质问她的意思,只是沉默地在那翻弄璎格拿来的东西,她轻咬嘴唇,再三考量,还是觉得自己得与他解释一二,你听我说,我没有和璎格说过这种事,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做。
湛冲翻遍了满床的yIn器与春药,几乎都是壮阳助坚的,意味明显,就差把他不行这三个字刻在自己脑门儿上了,他轻轻笑一下,抬眼问她,我衰阳不举?你不足意?是你对我有什么误会?还是我对你有什么误会?
南漪猛然摇了摇头,认真道,咱们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误会,是璎格误会了咱们。
他仍笑笑看着她,却不说话,半晌才抽出她手里的被子,为她穿好了衣裳。
可他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没底,斟酌问道,你不生气吧?
他低头为她系裙带,闻言连头都没抬,淡淡道,不生气。
她见他神色寡淡,倒真不像挂心的样子,她才略略放平了心绪。
他拉她站起身,传膳吧,吃饱再说。
随后着人伺候摆了暮食,其间他一直给她布菜,让她多吃点,她忽然觉得他殷勤的有些奇怪,可又没别的可疑之处,便只顺从受着了。
这顿饭南漪吃的比往常多得多,一是他一直劝膳,二是刚才发生了那件事,虽与她无关,可到底有些折损了他的颜面,她知道天下男子最忌讳在这种事上做文章,平常诊病遇到此类症候的病人,他们都在言谈中掩饰躲闪,更勿要说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了,她本着和平共存的心态,自己这会儿倒愿意略迁就他些,总要让他平心顺气了才好,所以他夹到自己碗中的几乎来者不拒,直到再也吃不动了才放下了筷子。
反观他这一顿倒实在没进多少,只动了几筷子,便只剩下喝酒和给她布菜,他见她撂了筷,问道,吃饱了?
她轻抚胸口,掩口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儿,饱的不能再饱了。
他轻笑了下,站起身来拉她,她不明所以,不想他却推着她直往床上去了,又将那锦袋扔到她怀中,你自己挑,想先试试哪个?或者一起上也行,你来定。
南漪没想到他又提起这些,挑起那锦袋扔到了床脚,直言拒绝,我哪个也不要试。
他又扥过来,散在床上,捏起一个环状物扔给她,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南漪见那东西圆圆的,上面生着丛丛黑鬃毛,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可又多少清楚总不是什么光明好物,看着就觉得恶心,甩手扔还给他,皱眉道,我不要!
他轻笑一声,伸手一把将眼前的少女推倒,一炷香后,他抬起头又问,要不要?
身下的少女此时正抓紧被褥,指节因隐忍用力拧得泛白,掩饰不住的满面春情,却只睁着一双盈盈水目瞅着他不说话。
他见她这样,转身又摸出那袋子,从里面抽出来个模样狰狞怪异的大家伙,你若嫌羊眼圈不够刺激,那便换这个来试试。
这话一出,吓得她一把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诚恳道,我觉得咱们还是试刚才那个吧。
他忍住笑,只佯做一脸苦恼样,那个无甚意思,我只怕满足不了你。
她快急哭了,犹豫半天,才切切道,别胡说,我我没什么不足的。
当真?
千真万确!
于是两人又好一通折腾,才终于将那羊眼圈使上了。
他一贯爱洁,这东西便是用温水发泡清洗过,也还是有股淡淡的膻味儿去不尽,模样又丑陋无比,若不是今天自己铁了心要给她上一课,他说什么都不会用这个鬼东西。
他打手探了探,已见那花径流水潺潺,她这身子经过一个春天的润养打磨,也如那打苞的春花株株绽放,如今正待人采撷珍藏。
手捧娇tun沉腰入进去,她有些紧张,虽然那东西是套在他那狂物上,可究竟这东西要做什么风浪她都还未知,忍不住掐了掐他手臂,轻些。
他心道,这羊眼圈使的就是个缓入慢行,她还不知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只当寻常的大开大合猛入才怕,于是只按她说的徐徐图之。
那些浓密的羊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蹭进那紧致甬道中,不久便被花ye浸透了,又在里面兴风作浪起来。
她只觉自己身子里进了个活物一般,他动作虽不猛烈,可那种致命的快感倒反而愈发堆积起来,她有些怕,可他和风细雨似的进退,又没有孟浪无度,都不知该如何与他说了,一时只能捉紧了身下的褥子,咬牙强忍着。
他不动声色观察她的表情,一手空出来按压在她绵软的小腹上,配合着身下动作,一进一退的收放施为,那眼圈儿一回回在花径的某处磨蹭,不过行了片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