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雾对于白钰顺杆子望着爬的行为,再次纵容,一直软言娇语哄着他。
白钰得了甜,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神采奕奕抱着人儿不撒手亲吻不断。
江霖雾看是哄住了人,才掐着他消瘦的颊rou准备兴师问罪起来。
她揪起白钰的颊rou,掐着嗓子,可惜本尊在外那是时常挂念某人,急赶慢赶的赶回来。可某人呢?只挂着别的了,真叫我好生伤心呀~声音媚而调高,一如娇媚痴情女子质问薄情情郎般的娇嗔。
白钰一听这话就不认了,咬了一口江霖雾的红唇,仙尊净冤枉人。仙尊抛下白钰走得潇洒,独余白钰伤心不已,白钰可是每瞬每息都想念仙尊,想得心痛。
江霖雾就等他这话,媚眼一勾,你就是只挂念着心痛了,什么都丢了呗。不修炼也就罢了,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大半夜的还画什么画像。纤指抚过他越发清晰的锁骨,看看你,那么高的个子消瘦成这般模样,抱着硌手。起开不让你抱。说着作势就要推开他。
白钰哪能依,死命搂紧了人儿,知道仙尊这是心疼他,好好,白钰一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把rou长回来。只要仙尊在,他就不发疯。
两人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之后江霖雾简略告知他这大半年的情况。她与于潇顺着那批修士提供的信息追查下;可惜薛力谨慎,在蓬荫山任务失败后,就已命薛樱转移和销毁了一些制药据点。
她与于潇决定分开行动追查,薛力实在隐秘谨慎,但江霖雾还是摸索到了他的身影,他竟来到了白洲。
白钰听着,脑中第一反应是,还好于潇没和仙尊同行太久,不然他得酸死。接着思考如何利用白家在白洲的势力好好来一招瓮中捉鳖。
磨磨蹭蹭许久,两人才起身洗漱。白家家仆按往例送来食盒,江霖雾打开一看都有香菇与蕨菜。
江霖雾疑惑望向白钰,白钰苦涩轻笑仙尊不在,我吃着仙尊喜欢的菜肴能释一二分相思之苦。
当心底里那个人不在时,心中犹如破了一个大洞,呼呼直往里边刮着寒风,心犹如被冻僵般又冷又刺痛。
做着那人喜欢做的事,吃着那人喜欢吃的菜,连小习惯都会下意识模仿,仿佛这样就能贴近那个人一般。
江霖雾又是羞恼又是心疼他,玉脸与眼角都洇了红,大喊:傻瓜!
白钰贴近了她,抓着她的柔荑贴在自己消瘦的脸颊上,眼波潋滟,轻声说我就是傻瓜,仙尊以后莫要抛下我了,我会疯的。
江霖雾蹭着他的颧骨;心中暗叹,完了,自己好像被这小孩拿捏得死死的了。
两人近坐一块,慢慢进餐,举箸对食,举目相看。漫长的相思之后是恩爱柔情。
白钰将碗筷收拾后将食盒送出,江霖雾闲着无聊四处看白钰的卧房。
他这简约干净,清新文雅。仔细听,还有风吹竹叶休还动的飒飒声,安逸而治愈。江霖雾静止聆听着。
眼睛斜扫到整个卧房里唯一一处杂乱的地方,她走上前去看,似乎是白钰昨晚画的画像。
桌上的纸张原就叠放无序,又被两人昨晚在上边激情一番,显得凌乱不堪。
江霖雾昨夜被折腾得没机会看到白钰画的是什么,如今拿起纸张一看,直羞得浑身通红,发热滚烫。
这些画像少说也有数十张画,她扫视了一圈,羞得想捂住自己的眼睛。
画的全是她,这也就罢了,毕竟相思如锥心。可画中皆是她赤身裸体的模样,从曼妙的身姿到娇媚的面容,一丝一毫毫无差别。
更有她情乱意迷时的神韵媚态,那迷离的眼丝中欲色勾人,仿若之前听丫鬟们讲的书生与妖Jing的画本故事中那勾了书生心魂吸食Jing气的狐妖。
白钰走入内室,就看见江霖雾在书桌旁满脸的通红。他看了眼白嫩颤抖的小手捏着的熟悉纸张,一下了然。
他走上前,江霖雾听到他靠近的动静,心虚般慌忙将画像扔回书桌,装作无事发生侧身想要逃离。
白钰拽住她搂入怀中,狡黠一笑,仙尊慌什么?我那些画像画得不好?嗯?最后那一声嗯带着男子特殊低沉的嗓音又婉转如钩的提起尾调,又哑又欲,直勾得江霖雾心神一跳。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好到江霖雾心中不想承认画上那狐媚般的女子就是她本尊。
她轻咳一声,端出架势给自己壮势:你你可谓妙手丹青咳画山川树林一定很好。决口不提那羞人的画像。只是那通红胜若红果的小脸和结巴的话语暴露了她羞怯的心。
白钰藏笑,拉过椅子坐下,将江霖雾按坐在自己腿上,既得仙尊夸赞,那仙尊便和白钰一块鉴赏一二吧。说着伸手随意拿起一副画像,摊在两人面前,逼着她看。
画的是他们煎药江霖雾用小嘴的那次,这幅画像在红唇处与眼波处描绘极细,作画者画技斐然且深谙意境。只见妖媚女子蹲跪在地,红唇涎Jing,媚眼含波,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