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瑶自认为自己酒量还挺不错,出去吃烧烤撸串都能两瓶啤酒下肚,区区几杯梨花白又算什么呢。
然后,她就捧着谢流玉的手开始一把辛酸泪:呜呜呜我的宝宝你真的吃了太多苦了
谢流玉:
你爹真不是人啊!你师傅真不是人啊!徐宁真不是人啊
她说起他那些陈年旧事,说到后面开始悲从中来,哽咽痛哭:没关系的,就算他们对你不好,他们都骗你,但是还有我在,只要我还在,我就会对你好的
谢流玉的目光变得仲怔,眼前的人又和当初那个一脸认真对他说没关系,他们对你不好,我对你好的人重合。
送他来这里见她的那个人说,你要想清楚,有可能你们和她重新相见,也会发现她和从前不一样了,人是会改变的,她已经在新的地方重活了一世,万一她已经变得不像是从前的那个她,你们还会这么坚定地想见她吗?
还会爱她吗?
怎么不会呢。
他的阿瑶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那个一如既往真诚又可爱的傻姑娘啊。
谢流玉反手握住她的手,垂下眼说:好啊,那你一定要对我特别好才行。
徐瑶点头:我会对你好的!
谢流玉的吻落了下来。
被亲上的那一瞬间,徐瑶脑子里的第一想法是:怎么突然母女乱lun了
但是很快她就被谢流玉亲得头晕目眩,脑子里一团浆糊,温热的舌尖探进唇齿间,勾得她面红耳赤。徐瑶被迫仰着头很无力地承受着这个激烈的吻。
谢流玉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已经探进了她胸前的衣襟。
唔唔不行徐瑶挣扎。
谢流玉还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正想放开她,就听见她说:不行不行,我们之间应该是纯洁的母女关系
谢流玉咬牙切齿地一把捏住了她的小ru包:既然想为人母,就该应该用这里喂饱我才对。
衣襟被拉开,贴身的肚兜被轻轻一扯就坏,谢流玉一只手就将她胸前的两个小ru聚拢来握住,顾秋水养了你这么些天,怎么一点也没见长rou,还是这般干瘦。
他玩了一会儿她的胸ru,粉嫩的ru尖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里,徐瑶伸手就要去挡,被他拉下手,然后一口含住了右侧的胸。
胸ru被shi热的口腔包裹,ru头被舌尖绕着转舔弄,徐瑶被弄得浑身发颤,她扯着胸前这颗脑袋的头发,希望他放过一马,又矛盾地希望他动作更粗暴用力
她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泪眼朦胧地发出低低的喘息。
外面的紫玉忽然出声:姑娘,咱们是时候该回去了。
太小了,阿瑶。
谢流玉终于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替她整理好胸前的衣服,亲了一口她的唇:以后师兄天天来替你揉一下,就能长大了。
徐瑶醉得有些厉害,晕沉沉地被紫玉差人用轿子送回去了。
顾秋水抱起她,无奈道:怎么醉得这么厉害。
徐瑶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上去,嘟囔着说:大好的日子,不要裸奔啊
顾秋水带她回了房,她胸前的衣带不知怎么系得歪歪扭扭,他伸手解了衣带准备替她重新系上,目光却在落到里衣胸前那个微凸的形状凝滞了。
阿瑶顾秋水脱了她上衣,脸色微沉:能告诉我,你的肚兜去哪儿了吗?
啊?
肚兜?
徐瑶回忆起被谢流玉扯坏的那条肚兜,眨眨眼:送给女儿了。
裙下的双腿忽然一凉,两腿之间挤进来一根手指,顾秋水目光沉沉:我得检查一下。
徐瑶问:你在吃醋吗?
你也知道啊。shi润的花xue内没有肿胀的迹象,顾秋水抽出手,却又按在了花蒂上。
花蒂被按揉着,从小腹传来很酸很麻的异样感受,徐瑶不安地夹紧双腿:不行啊,我不要跟你缠绵三天三夜。
顾秋水挑眉:哦,阿瑶还想过和我缠绵三天三夜。
徐瑶摇头:不是我,是徐宁,你去找他好不好。
顾秋水把手收回来了,他叹气:你真是醉得不清。
门外一直守候的紫玉听见唤声就进来了,一身酒气给阿瑶洗个澡换身衣服吧。顺便去找右护法,找她要些解酒药。
在他怀里耸拉着脑袋的徐瑶一听右护法三个字迅速抬起了头,她的神情带着惊恐:不,我不要和他3p啊
半个小时后,喝完右护法的解酒药,清醒得差不多的徐瑶坐在浴桶里心如死灰地想,她现在把自己淹死还来得及吗?
紫玉忍着笑意道:姑娘只是喝了点酒说了些胡话而已,不用太在意,大家过了就忘了。
不,我忘不掉了。
她怎么能对着谢流玉痛哭成那个样,又怎么能哭着哭着就跟他抱着啃上了呢。
我脏了,我不干净了。徐瑶沉痛道:我的母爱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