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玉爬窗爬了小半个月,夜夜都来投喂徐瑶,徐瑶终于不负所望,牙疼了。
右护法一如既往高贵冷艳,徐瑶盯着她凑近给自己看牙的脸,在心里想,这么漂亮的右护法,怎么会和徐宁搞3p呢!
没什么大碍,少吃点甜食,这药拿去一日三服就好了。
徐瑶盯着手里的药瓶有些怀疑,术业有专攻,牙疼看牙医,人家医生都是拿着钳子凿子对着牙捶捶打打,光靠吃药能行吗。
右护法看出她的迟疑,脸一沉: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没
这天下间论医术,我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右护法媚眼一横,从怀里掏出个药丸直接塞她嘴里了。
有点苦,徐瑶皱着眉被迫咽下。
不会是什么剧毒吧,她只知道一般的药物对她不起作用,不知道右护法这个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我十年的心血都凝结在这上面了。右护法目光落到她的小平胸上:你天天跟着紫珠吃什么木瓜牛ru,都不如我这一颗十全大补,等明天你一觉睡醒,保证你小胸变大胸,鸡蛋变rou球。
徐瑶:谢谢啊,我并不是很想要。
更何况一颗药下去胸突然变大这种事,已经不是医术是邪术了吧!
但看右护法信誓旦旦不服输的样子,她总觉得自己再质疑就又要被她抓着喂别的东西了。
半夜的时候,她被胸前传来的肿胀感给弄醒了,胸一阵一阵地发胀发酸,伴随着灼烧的痛感,徐瑶脱了衣服点了烛一看,她的小平胸的确变大了,也只是从无到有的区别,但是,谁能告诉她,ru尖上正汩汩外溢的ru白汁ye是什么,总不能是中毒后的脓ye吧???
这么晚还不睡,难道是在等我?谢流玉翻了窗进来,手里提着盒芙蓉酥,一抬眼就撞见床上的少女衣衫半褪,露出两只小巧的nai包,泛着粉的ru尖上正挂着几滴白色的可疑ye体。
谢流玉眼神霎时变得幽暗起来。
你这是
徐瑶正要往被子里缩,却被他伸手阻挡,细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上巍巍颤立的ru尖,变形的ru尖瞬间挤出几颗nai珠子滴落到指间,他伸手尝了一口:这味道倒有几分像母ru,所以阿瑶你不准备解释解释吗?
徐瑶目光呆滞:这算什么,无痛当妈多年,梦想终成真吗?
谢流玉已经贴了上来,脑袋越来越靠下,有逐渐想移步胸膛的趋势,徐瑶试图挣扎:我虽然拿你当女儿不代表我真的要喂你喝nai
可是,你这里要怎么办?谢流玉抬眼看她,手覆上ru包,轻轻一捏就有ru汁溢出,刚刚的肿胀疼痛也跟着他的动作有所缓解,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愣神,谢流玉的唇舌已经覆上了胸前。
胸前传来shi漉漉的舔舐感,ru尖被咬住吮吸,她甚至能看见他含住又放开的那一瞬间,殷红ru尖的小孔里有nai水滴落的样子。
徐瑶脸色chao红,她觉得自己应该推开他,却又使不上力,浑身都开始发烫,被舔弄吮吸的胸前传来过电般的快感,她怀疑自己可能是真的中毒了。
谢流玉吞咽下ru汁,替她合拢衣襟,伸手擦掉她的眼尾的shi意,眉间是倜傥的肆意风流,他把芙蓉糕塞她手里,笑着说:多谢款待,礼尚往来。
徐瑶又开始牙疼。
第二天,她捂着胀痛的胸去找右护法,对方还以为她是来送感谢信的,非要找人请了顾秋水来当见证人,顾秋水来了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但眼尖如他,一眼就看出她胸前的异常,抓过来扒了她的上衣。
这是什么?顾秋水沉着脸问。
徐瑶心虚地指指一脸我的药怎么可能出问题而怀疑人生的右护法:她弄的。
顾秋水摸着她胸前的那个浅浅牙印:你确定这也是她弄的?
昨夜烛火昏暗,她被谢流玉舔得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这么咬了一口,现在看着这个牙印,徐瑶无语凝噎,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其实这个女儿不要也罢。
她目光游移:我也不太清楚
从前她每次招惹男人回来也是这副表情,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几个姘头找上来跟她暗渡陈仓了。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来去自如不被发现,又故意留下这么个痕迹挑衅他的,除了谢流玉他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总是这样,谢流玉不就是靠着那点家世凄惨,凭什么总能独得她偏宠喜爱。
顾秋水一抚额,忍下心底要发作的怒意,冷冷看着罪魁祸首右护法:现在要怎么办?
从刚刚开始右护法已经开始在翻自己珍藏的古书药籍,怎么会这样,所有药物都是我一一收集,亲手熬制,不可能出错的。唯一的解释是
右护法抬眼,摸向徐瑶脉搏:你是纯阳之体?
徐瑶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定是这样。所以部分药材对你失了效,丰胸变成了产ru。右护法一脸倔强:这不算我的医术有误,是你自己体质特殊!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