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内的木板,流着长长的水渍,一直蜿蜒到门槛,温忆寒缩成一团,颤颤看着将军将火堆生起,石块砌成的台,平铺开来,火星极少能落在板面。
“将军......好冷。”
商正远没回头,继续手中的事情,淡道:“衣服脱了。”
“哦......”
温忆寒听话,将shi衣服脱下,裸露的娇体在空气中莹莹发光,雪白凝华。
“将军,寒寒更冷了。”
男人站起身来,伟岸的身躯遮尽火光,他目光微晃,俯身将温忆寒抱起,怀里的软香使得自己心神易乱,喉结滑动,将小桃花轻放在了火堆前。
突如其来的热意,使得温忆寒激颤,他下巴抵在膝盖,弱弱瞧着高大无比的将军,浅笑道:“好多了......你也来烤烤火。”
商正远点头,除下shi衣,胸膛贴着少年的后背,一起沉入热气中。
浓郁的荷尔蒙,淡淡飘来,吸入鼻中却如此勾魂,温忆寒胆子大了几分,他握住男人垂在身旁的厚实手掌,放在凉凉的ru胸前,侧头看去商正远,眼中shi润万分。
“将军,你摸摸好不好,寒寒想你摸......”
商正远咬牙,沉声道:“就不能换个报答的法子么?”
温忆寒啜泣,摇头:“不行......”
纤细的手指与之相扣,小桃花自作主张,将男人厚实的手掌压向软胸,ru粒磨蹭粗糙的皮肤,酥麻感袭来,花xue也渐渐分泌清ye,shi了腿根。
“啊......”
商正远被激到不行,他双手扣紧温忆寒,滚烫的鼻息流连在凉雪一般的脖颈:“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受不住,可别哭......”
温忆寒垂着眼眸,转身抱住商正远,软脸贴着他的厚肩,神情纯派:“寒寒才不会哭。”
男人微愣,随即轻笑:“那就好,我不会哄人的。”
狭隘的小屋内,火光四溢,照的木墙都是暖烘烘一片,爆发力极强的健壮男人扣住少年柔软的身子,快速挞伐,他进得极深,温忆寒根本承受不住,只能咬住商正远的肩膀,闭眼沉浸在溺人的高chao中。
商正远今晚并不打算放过他,膝盖顶住少年的腿根,让这朵桃花只在自己身下开放,露出最为柔软的芯。
夜太长,温忆寒呻yin不已,全身都晕出最悠长的淡香,将两人死死缠绕,尽数缠绵。
雨过天晴,仅需一晚,柴火烧尽,衣服也都干了,商正远穿戴整齐,坐在了熟睡的少年身侧,眉目温和。
温忆寒怕冷,只盖着薄纱的身体,蜷缩打颤,红唇也没什么血色,苍白干枯。
露水姻缘,商大将军之前从未经历过,如今被不谙世事的小桃花撞了心,冻结成冰的深湖好似裂了,低下压抑的情绪终于得以见光。
少年就这么一小团,却不知从哪获得的巨大勇气,真就把身子给了自己。商正远皱眉,他是纵杀战场的将军,命早已归属于疆土,哪还有半分的安稳给予温忆寒。男人握剑的大手,狠狠用力,像是他挣扎的心脏,剧烈收缩,毫无缓冲的余地。
一场大雨,打落了许多桃花,原本茂盛的枝丫,现下格外疏离,温忆寒能感知桃树的喜悲,醒来时,眼中含泪,它们在哭,自己连跟着,也伤心不已。
撑起绵软的身子,温忆寒看着腿根密数的红梅,抿抿唇,早不见了男人的身影,只有他留下来的一块腰牌,是自己当初偷偷看的那块,刻印着商将二字。
赤脚走在花道中,温忆寒握着腰牌,仰头问问垂在枝间的桃花:“你见着将军了吗?”
“没有吗......可是寒寒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了。”
细白的小脚,被泥沙脏染,脚底麻木了,温忆寒没有任何知觉,他吹着冷风,一直往前走,身侧的花草在摇晃,都没见着商正远。
小桃花仅靠荆棘间残留的熟悉气味,忍着身上的刺疼,穿梭在陌生的山路,这一带,桃树渐少,温忆寒不能通灵,只能循着味道找路。
初春的溪水,凉气渗人,温忆寒在风中颤抖,沿着水流方向,他逐渐哭得好大声,商正远一定离开了,这片地带是自己无法掌控的。
眼前被砍空的树丛,男人的气息好浓,温忆寒嗅嗅,终是跌落在地,握紧手里的腰牌,哭落了一地的桃花。
被丛山包围的军事站地,士兵有序训练,以备后续的突袭。
军帐中,商正远端坐在梨木桌后,细细端详面前的山势图,丛山峻岭,自身军队具有很强的地理优势,这次突袭,一定要赢战。
春天快过去了,训练场的边沿,有些稀疏的桃树,花落了,勾起了他心底的相思。
粉色的花瓣,如少年Jing致的脸颊,默默含情,可是自己无法立即拥抱他,占有他,或许少年已生了气,再也不想见着自己了。
“将军,天凉,您还是进帐吧。”
商正远笑笑,摆手让下属告退:“不碍事。”
清冽的花香,渗入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