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了一下那伤口处。那伤口竟是再次开始缓慢愈合起来。几番反复之下,那烈震虫腹部的伤口竟是完全愈合起来,而那原本没了气息的烈震虫竟是摇晃着脑袋望向肖兔,粗壮的四肢也相当有活力地蹬着。
“我这,什麽情况,这是什麽治愈能力?”肖兔一愣,随即一阵狂喜,望向牧昊身下那伤处。
一口亲了上去,肖兔一脸期待地望着那卵蛋,可那通红的卵蛋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嗯?不够?”肖兔看了一会,又是连点几下,可那卵蛋却不像烈震虫那般,一点伤势都没有恢复,牧昊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怎麽回事。对人不行?”肖兔一愣,脸色又暗了下来。
“吱吱!”手中传出一阵声音,肖兔摊开手,只见那烈震虫斜靠在自己手指上,两只虫脚将身下那开口小心地撑开,然後双脚一阵倒腾,蹬出了一根黑色的细管,却见那细管此时已经折断成两半,原来是还有最後一点伤势没能恢复完全。
“好好。”肖兔笑了一下,那细管用嘴亲不到,肖兔便用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吱!!!!”却见那烈震虫惊叫了一声,浑身一翻,抓到肖兔舌头上,那身下细管竟是瞬间便恢复如初,可恢复之後的细管竟是缓缓变粗便红,只见那烈震虫柔软的腹部疯狂挺动,身下那红管在肖兔舌头上疯狂摩擦着。
“唔哇!!”烈震虫突然攀住自己的舌头让肖兔一惊,随後便感觉一个滚烫的玩意在舌尖戳来戳去的,这动作肖兔虽然看不见,可心中却是明晰那烈震虫在干什麽。
虽然心中有一点恶心,肖兔却没有将那烈震虫拉下。毕竟这小家伙刚刚走了一趟鬼门关,就让它放肆一回吧。
只见那烈震虫挺动的速度极快,不一会,身下那管口便是一张,喷出一大堆透明的汁液出来。只见那烈震虫有些意犹未尽地又蹭了蹭,随後便是极快地爬到肖兔衣领中,不见了踪影。
“呸呸!你还射我嘴里了!”肖兔猛地吐着口水,笑骂道。
尽管这般,那舌头上依旧残留了不少液体,肖兔一收回到口中,一股腥甜的口水便是被自己吞咽下去。
“嘶!!!”那口水刚一咽下去,肖兔便感觉额头有两处隐约有些痛痒,用手抓了一下反而更疼,而这股奇怪的感觉瞬间便消散而去。
“怎麽回事。。”用手摸了摸脑门,和平时没什麽区别,可刚那感觉却不是幻觉。
“呃。。。。”身前的牧昊闷哼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留下。
顾不得自己的事情,肖兔连忙上前查看,显然自己那治愈能力只对那烈震虫有效,此时的牧昊显然伤势还在进一步加重。
“操。”肖兔怒骂一声,小心地将一个哨虫塞到牧昊马眼中,顾不得那麽多,自己要看看究竟是伤成什麽样。
吹着骨哨,肖兔合上眼睛,一看到那景象,肖兔又在心里将那破元门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只见那被咬过的那颗肉蛋已经彻底碎裂开来,外面一层薄膜强撑着不让那碎肉流得到处都是,可那明显已经不成椭圆形,只是一坨肉酱罢了。另外一颗也好不到哪去,那花根倒是出来了好多,却引得那卵蛋表面全部都是裂缝,金色的卵黄在那裂缝中挤着,若不是相当粘稠,可能那囊袋中已经全是卵黄了。
睁开眼,肖兔看向那还在一边一震一震的木盒,郑重地将黑皮书取出,摊开。
轻轻地拉开那封着木盒的盖子,一个青黑的铁甲虫便一头撞了出来。
连忙将另外一个关住,肖兔掌中运起武气,猛地击向自己胸口。
“呜哇。”一口心血被自己轰击而出,吐到了那铁甲虫身上,只见那炙热的心血一洒到那铁甲虫身上,那铁甲虫便是浑身一震,一动不动。
这边肖兔颤颤巍巍地举着骨哨看着黑皮书吹奏起来,却没注意到一旁的牧昊,那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随後眉头猛地一皱,显然又是身下传来剧痛,那眼神复又浑浊起来。
用一口心血强行控制住那铁甲虫,肖兔的脸变得惨白,只觉得那抬着骨哨的双手传来阵阵无力,体内阵阵空虚地感觉让肖兔感觉身体一阵冰凉。
而正在这时,那岩壁上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那粗糙的岩壁上,竟是有一块一块小石头在缓慢挪动着。而那石头下面,竟是有着密密麻麻的虫脚。显然那岩石只是奇怪的虫子的保护色而已。
肖兔无力地看向那石壁,自己收完那铁甲虫,自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去控虫来防御了。
“没办法了啊。。”肖兔浑身无力地躺下,脸上一阵灰败之色。
却见肖兔袖袍一阵鼓动,那烈震虫竟是带着一群其他虫子跑了出来,对着那缓慢爬行过来的虫子发动了攻击。
那烈震虫站在领头的位置,竟是带头指挥起来,那在虫群中显得硕大雄壮的身躯,竟是给肖兔带来一丝安全感。
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肖兔艰难地坐起身来,结出手印进入到那修炼状态。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岩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