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又进去了。”牧昊一愣,却看那两只哨虫竟是稀松平常地又爬回那马眼中不见了踪影。
此时的牧昊已经坐到了岸边,两人低着头研究着那被夹在中间的小昊子。
“那当然,你身体里可全是虫子的巢穴咯~怎麽能让那条鱼占了地方。”肖兔鬼笑着说道。而那两只哨虫其实只是自己放进去的一条防线,以防万一有什麽东西钻进去,在地球那可是要做手术开刀的。
却见那牧昊丝毫没有害怕,只是笑了笑,将肖兔搂在怀里。
“那也是肖兔的。”
“昊。”
“嗯?”
“我想要什麽你都给吗?”
“都给。”
“那我想要你。”
“这个不算。”
“为什麽?”
“早就是你的了。”那雄壮的声音变得极轻,像是不敢说出这样的话一般,可那在耳旁说出的话,极其清晰地传入肖兔耳中。
肖兔笑了笑,手轻轻一推,那雄壮的身躯便倒在草坪上,而肖兔也俯下身去,一张嘴吻了上去。而那两人之间颇为碍事的小昊子被牧昊推到下方,卡在了肖兔两腿之间,那颇有些孤零零的阳具一抖一抖地,贴着肖兔後方那紧翘的股缝,似乎在抱怨着,若是能让自己也有个地方呆就好了。
夜色深沉,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後,肖兔便是主动提出要去休息,还严厉地让牧昊明天不要对自己手下留情。
将肖兔安顿好後,牧昊便离开了山洞,毕竟从泉水中出来,那热气便再一次散发出去,若是一直呆在肖兔身边,那必然会影响肖兔的睡眠,只见牧昊倚靠在洞口的一块岩石上,浑身不着片缕,两手交替枕在脑後,晚风轻轻吹过,吹乾了身上的水汽,身下那根肥硕的阳具也懒懒地躺在身上,两颗肉蛋也一阵清爽,那虎眸轻轻地望着夜空,似乎这汉子从来没有这般惬意舒坦过。
“吱吱。”两腿间轻轻传来一阵声音,牧昊低头一看,竟是那烈震虫带着一般小虫子站在自己身下。
只见那烈震虫指了指那两颗肉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似乎是在说自己还没吃东西。
牧昊愣愣地伸出手摸了摸那烈震虫,只见那烈震虫也颇为顺从地向着那粗糙的掌心拱了拱。
只见牧昊手掌一翻,一块极为粗糙的粗布被摸了出来,那粗布上似乎还有这沙粒一般的东西,显然不是用来制作衣物的布料。
“等会。”只见牧昊又摸了摸那烈震虫,便是一把扶起那根软嫩的龙柱,另一只手竟是将那粗布盖在了龟头上,只见那大手隔着粗布盖在龟头上,缓缓扭转起来,而下方那大手也套弄着。
只见几息间,那阳具便是通红粗硬起来,那块粗布刚好裹住那硕大的龟头,那大手手指抠住冠状沟,死命地研磨着,几炷香的时间过去,那汉子还呼哧呼哧地搓弄着,那手上的动作也是愈发无情起来,一旁的烈震虫等一众虫子都是看得呆了去。
“不行。。”牧昊雄喘了几下,跪坐起来,大手一挖,将那身下的草皮拽起,露出那草下的沙土,随後将那被磨得通红的龟头插到那沙土中,手捏着阳具根部,在那沙土中搅动起来。
“唔呃呃呃!”牧昊闷哼着,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减慢。饶是这般弄了半天,那阳具前端竟是一丝液体都没有吐出。
却见那汉子依旧不满意的坐了起来,只见那龟头上沾满了泥沙,可那通红的龟头竟是一点伤痕都没有。只见牧昊一把将那龙柱按在地上,取出那粗布抓了一大把沙土,然後狠狠地盖在龟头上,另一只手抓着那粗布疯狂搓动起来,被这般对待,那粗布上也缓缓出现了血迹。却见牧昊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将粗布揭开,拍掉泥土,只见那龟头前端很靠近马眼的一处,已经被搓得冒血,还有些许碎肉在那伤口上。只见牧昊确认了一下伤口,竟是又抓起一把沙土撒到那伤口处,抓起那粗布又添了点沙土,对着那伤口盖了上去,随後大拇指一捏,死命地搓动起来。
只见那粗布瞬间被鲜血染红,可牧昊脸上却丝毫没有痛苦之色,对着那处伤口疯狂攻击着。
“吱吱!!吱吱!”却见烈震虫急忙跑了过来,将牧昊的手撑住。
“怎麽了?马上就要射了。”而那牧昊一愣,说道。
“吱!”只见那烈震虫指着那泉水,像是命令一般,喊了一声。
牧昊有些好奇地站起身子,随着烈震虫走到泉边,只见烈震虫竟是站起身子,身下伸出一个通红的物体,在那水中涮了涮。
“吱!”之後便是一指牧昊。
“可那样就射不出来了。”牧昊愣了愣,说道,可那烈震虫竟是态度强硬,还跑到牧昊後边推了推他的脚。
牧昊无奈地泡到池水中,用那清澈的泉水冲洗着那已经被自己磨烂的伤口。可这般下来,那阳具便是很快软了下去。
“唔。”牧昊拽了拽那肥软的老二,有些无奈地看了看烈震虫。
只见烈震虫走到一处完好的草地上,一指,示意牧昊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