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麽使劲,你还有感觉?嗯?嗯?”
‘发生了什麽?呵..那麽小的时候,怎麽记得清。我只记得他後来死在森林里,而那卵蛋腥香嫩滑。’
笃,笃,笃。
‘然而,在我十二岁那年,我便发现了问题。’
他可以在心里,脑袋里,肚子里吐露心声,却无法从嘴里说出来。
而这些部分,全像那风吹过的野草一般,大面积地朝着那些本不该有毛的地方蔓延。
‘先来说说我家吧。以前,我家就是各大部落的香饽饽。从太爷爷那辈起,得了高人的传承,不仅身体素质过於部落战士,甚至还得了神乎其神的医术。’
说是像,可若是来个眼力稍差的,恐怕当场要吓晕过去。
是大块的胸肌,绵软的胸毛,硬挺的乳头,和里面狂轰滥炸的心跳。
大汉再次挺动起下体,房间内除了靡靡之音再无其它。
...
‘这把刀的神奇之处在於,它只能切入肉体,可无论切得多深,那人都不会有感觉。’
小腿大腿这些常见长着汗毛的地方一律长满了浓重的黑色体毛。
黑毛大汉这才轻吟一声,停下身体,就见那隆起微微颤抖,缓慢地又将一股股精液射入。
显然,肖兔接受不到牧昊的讯息,他现在,正徜徉在独属於他的温柔乡当中。
隔壁。
...
眼看两人情至盛时,肖兔就要搂着那粗壮的脖颈子去亲吻牧昊,突然...
是粗重的喘息打在脸上,是还未运动便渗出的汗水,是突然从腋下散发而出的刺鼻雄臭。
他正说着,那玉牌被女人一把夺过,几下缠绕在鸡巴根部。
是男人亢奋的眼神,公狗一般弓起的腰部,和已经淅淅沥沥淋到身下的淫液。
脚背,手背,甚至下巴上的胡子一路往下,不知什麽时候成了汗毛。
...
‘第一次绝对是失误。我还记得那是我最亲的哥哥,我却割下了他的卵蛋。’
‘无论是聪明的,愚笨的,强壮的,瘦弱的...当下体充血的时候,脑袋里的血液便被抽得一乾二净。’
‘我
‘男人总是会被性慾冲昏头脑。’
‘呵,当然,我也是男人,我也如此,本应如此...’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不都说那玩意是命根子?那群笨蛋却保护不好。一根又一根,一颗又一颗,我总是不留痕迹。’
......
‘呵,那晶莹的刀片,简直像少女一般美丽。’
只不过两人皆没想到,这木质的房屋本就脆弱,这般不隔音的墙壁,也不会坚实到什麽地步。
“谁他妈知道这功法怎麽回事。”大汉伸手捞起胸前的挂坠,粗绳上吊着一个金黄的方形玉牌。
哥的小兔兔...哥这身子,恐怕要离不开你了...’
“啊!讨厌,别这麽使劲。”女人娇嗔着,引着男人粗糙厚重的大手摸向身前双峰,自己则勾在对方脖子上。
‘哈!那时我就知道,既然脑子里的血液到不了下面,只能证明我比其他男人更强!’
“嗯...老爷之前不是说,不找到什麽人,便做不了,怎麽...”女人见状也不慌,竟然隔着肚子,将手按在那隆起上面,轻轻抚摸。
“之前他离得远了,老子身体就有问题,现在眼瞅着越来越近,老子居然好了。嘿,你看这架势,没准就在咱隔壁!”
‘我好像..与其他人稍微有些不同。’
兴许是那体毛浓密的人性慾旺盛的说法是真的,眼看怀里的女人已经累得昏死过去,这人竟乐得鬼叫起来,腰下挺动得更厉害。
‘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把神奇的刀,从太爷爷那辈一路传下来。兴盛着我的家族。’
“操,嫌老子不够硬?”黑毛大汉立刻回了状态,狠狠一顶,将那女人顶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
一个浑身黑毛,雄壮得像一只狗熊般的汉子,正将一女按在墙上,气势凶猛地挺动身体。
。。。。。。
这番话要是能说出来该有多好。
温柔乡是什麽,
‘真正教会我如何对付那些笨蛋的,是我的父亲。’
“嘶!啊....操他...憋久了再干真他娘的爽啊!!”
随着一次次震动,墙角的泥土出现了一丝裂缝。
“老爷,给您送洗澡水来了!”
牧昊心中不住的哀叹,他不爱说话。
索性这些蔓延会一点点变得稀疏,那胡子终究没能与胸毛连成一片。即便如此,这人浑身上下,也仅仅几处没有生那汗毛,即便是肩膀背部这些地方,也短短的生着一层毛刺。
这一刺激,女人竟从昏睡中醒转过来,她低头一看,小腹部竟已经被灌得涨起来,一个拳头大小的隆起正疯狂上下挪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