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哈刚微笑着介绍起浮现在肖兔身上的红色纹路,同时趁机伸手小心地抚摸着。
经历了一系列惊讶和令人欣喜的变化之後,肖兔的心情也变得愉悦了许多。他刚才就趁机打量了一下哈刚。
这位似乎与他同龄的部落战士也与哈什一样,一根鸡巴硬挺在身前。而且似乎因为身材高大,那根鸡巴也看起来更加粗莽。甚至见肖兔看过来,哈刚满脸洋溢起笑容,挺着鸡巴秀起了肌肉。
这属於这个世界的青春美好也略微让肖兔受到感染,於是他一被抱过去,便搂住哈刚的脖子,毫不吝啬地亲吻了哈刚的嘴唇。
“嘿!哈刚!”一旁的哈什发出不满的抱怨,自己的兄弟居然趁机捷足先登。而香甜一吻把哈刚亲得晕头转向,哪还顾得了那麽多。
“怎麽了,人,人家就喜欢壮的。”抛下这麽一句话,拔腿就跑。
“呼哧,呼哧,小,小兄弟,你的嘴比姑娘的还软,还甜...”一边跑,哈刚还毫不吝啬的夸赞着,没一会就到了一处矮小的草屋前。
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子,哈刚的眼睛泛红,一把将肖兔扔到床上。
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两人的衣物,哈刚就像是一头狗熊一样扑了上去,对着肖兔又是亲又是舔。
“嗯,哈刚...”肖兔的声音有些变形,这样的呼喊对於此时的哈刚而言根本就是无形的夸赞,所以换来的只是亢奋的呻吟。
被黏糊糊的触感顶弄着,肖兔心中有些焦急,光是比力量,他根本无法从哈刚身下逃脱。
突然,哈刚浑身一震,嗷地惨叫一声滚向一旁,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两只粗壮的大手捂住自己的卵蛋。
而门口,气喘吁吁的哈什握了握拳头,显然刚才给了哈刚狠狠一记‘教训’。
“你忘了母穴了吗?你现在猴急插进去,还要不要命了?”哈什皱着眉,非常严肃的说道,然而说到一半,一双眼睛就始终停留在肖兔身上。
“咳,呃你稍等一下,还得做一些准备。”哈什说完,就拉着满脸苦涩的哈刚走了出去。
没有什麽意见,肖兔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两个硬着鸡巴走路的小夥子实在好笑。等哈什拽着哈刚骂骂咧咧的走出去,他才细细观察起周围。
尽管外面的景象那般惊人的美好,这二人居住的草屋中也尽显少年的‘不拘小节’。
‘真是够乱的。’肖兔随手拽出一个被压在身下的破布扔到一旁,那上面满是大片的精斑
不一会,两人便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视线立刻被吸引,肖兔惊奇的看见二人各自手捧一个木盘,木盘中间则静静的呆着一个泛着奇妙光泽的甲虫。
“这是什麽?!”二人坐到了兽皮和乾草堆砌而成的床上,肖兔立马便凑了上去。
黑皮书上竟然没有提到过这样的虫子!
“嘿嘿,你着就好。”似乎不愿意告诉肖兔,哈什只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而哈刚,似乎还没有从蛋疼之中缓过来。
直到哈什将一切都摆放好,肖兔才面带严肃的冷静下来,他发现除了两个盘子,哈什还拿了一把锋利的刀刃,和一根...画笔?
只见哈什首先拿起那把锋利的小刀,一只手握住面前哈刚粗莽的鸡巴。另一只手快速的在其靠近根部,尿道胀起的腹面拿刀一划。
‘噗嗤!’瞬间,血液飞溅,如同被割破了的喉咙,鲜红的血液大量的喷涌出来,泼洒在正下方盘中的那枚比拳头稍小的‘甲虫’之上。
似乎是小刀足够锋利,哈刚起初还没有显得太过痛苦,然而。为了让血液大量流淌,哈什将那鸡巴高高掰起,让那仅仅切开一半的断口张开。
这让哈刚粗浓的眉毛开始皱起,细密的汗珠逐渐浮现,随後凝聚,滑落。
直到哈刚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颤抖,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就快要挣扎起来前,那甲虫突然发出‘咯哒’一声,裂开一条缝隙。
深色的汁液从虫体的缝隙中流淌而出,与周围的血液融合,奇怪的转变为浓郁的蓝色。
一见那虫子开裂,哈什便瞬间松开手。
鲜红的纹路一闪而过,那条恐怖的伤口眨眼间消失无踪。
更令肖兔惊讶的是,那生命图腾似乎不仅仅是修复伤口,似乎还补充了流失的血液,让哈刚此时看起来只是有些疲惫,并不虚弱。
“这是...”肖兔有些惊疑的开口问道。这个‘技术’他可是前所未见,甚至在此之前,连听都没听过。
“要想图腾起效,必须以鲜血为引。”哈什似乎沉浸在庄严的仪式中,只是说了一句附和肖兔的疑问,而根据肖兔自己的观察,肯定不仅仅是这麽简单。
‘看来还真像古树阁那人说的那样,要是想深入了解,除非加入!’心中想着,肖兔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认真的观察着哈什的举动。
哈什拿起一旁的画笔,沾着那血液与虫液混合而成的蓝色‘颜料’非常认真的在哈刚的鸡巴上绘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