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确还像是这般敷衍的答应过霍长洲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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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前,齐成贤还在厨房里头煎药。霍长洲从外头一进来,见他脱了一袭外衫,正躬着身子,拿扇子扇着炉火。
齐成贤起先根本没注意到进来个人。直到这人登徒子一般,轻手轻脚的绕到他的身后,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
把青年吓得手上的扇子差点丢出去。
因着霍长洲的身量要比他更高一些,手臂微微用力,扣住他的腰身。一只手熟门熟路的伸进他松垮的中衣里,拨弄着一侧的乳头,一脸不悦,“你背着我偷偷玩。”
“王、王爷。”霍长洲常年接触刀枪,没少上战场带兵打仗,手掌上有一层明显的茧子。齐成贤娇嫩的乳尖被他稍显粗糙的手指揉捏玩弄,便不受控制的哼出声。
霍长洲听到他的声音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还更加兴奋起来。勃起的下身隔着一层布料前后顶弄着齐成贤的臀,两手没轻没重地掐揉乳头,将两侧奶尖亵玩到足有原来的一倍大还不肯罢休。
齐成贤身前是滚烫冒着热气的砂锅,随着不由自主的躬身,一股股热气迎面扑在脸上。齐成贤只得往后面去,后头是精力旺盛的安郡王……
霍长洲的脑袋埋在青年温热的颈窝,时不时偏头舔弄他的肩头和耳廓。嘴里还不断发出嗬哧嗬哧的粗重喘息声。
尤其是他的下身,兴许是无师自通,箍着齐成贤柔韧的腰,动作强势,隔着布料对他做暗示性极强的挺耸动作。
“嗬……”
少年在身后抚摸他细长脆弱的脖颈,笨拙的亲着他的侧脸,以别扭的姿势凑上前吻他。
只不过霍长洲的吻不能称之为是吻。因为他只会笨拙的舔,啃咬,胡乱的亲着他的唇。
“王爷。”齐成贤下意识就偏过头去,避开他不伦不类的吻,却突然发现厨房门窗大敞,身体蓦地紧绷了起来。
霍长洲见他躲开,似乎愣了一下神,一把钳住了他的下巴,近乎粗暴的去啃咬他的唇。齐成贤只觉唇上一疼,疯子,他还没来得及细思,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
“鸿云,方才去你房里找你没瞧见人,老实交代你去哪儿了,是不是自己跑出去偷懒了?”
这会儿竟然有下人的话从门外传来,扰乱了齐成贤的思绪。
“才没有。”鸿云当即便出言反驳道:“公子先前叫我去药铺抓药,现在才包好药回来。”
“王爷,”亲耳听着声音越来越近了,齐成贤的身子绷紧了,“外面,外面有人要过来了。”
霍长洲却没有半点要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扳过他的身子,俯身亲他,嘴里头还反反复复的和齐成贤念叨着,“不许躲我,我讨厌你躲我。”
疯了,真的是疯了。
“公子,我刚刚去药铺把药取回来了。”鸿云进厨房前先一步打发了府上和他说话的下人,拎着药包敲了敲房门,等他迈进门槛却瞧见安郡王就站在自家公子的身侧。
鸿云的心中忐忑,虽清楚王爷傻了,但这两月下来他跟府上的下人相处的越发的熟络。加上他的寸不烂之舌,旁敲侧击的在他们的口中,鸿云可是听到了不少安郡王变成傻子以后的事情。
有人说他的病症其实是时好时坏的,有人说怕是无法根治,还有的人说私下安郡王一点都不像是脑袋真有问题。
“取回来就好。”齐成贤笑着接过去,还加了一句辛苦他了。
鸿云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心说他家公子还真是温柔。但却感觉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后背,盯的他寒意爬上四肢百骸,等他一回头这种诡异的感觉却又彻底消失无踪了。
一旁就只有王爷,兴许是他多虑了。
鸿云静下心来才留意到公子的嘴唇,一张唇上红艳艳的,破了一点,他当即凑上前问:“公子,你的嘴怎么了?”
齐成贤见状,却忽的后撤了一步,“没,没事,不小心咬到了。”
鸿云正欲再问,但奈何安郡王却抓住了齐成贤的衣袖,嚷着:“陪我玩,你快陪我玩!”
“公子,你快去院子陪王爷玩会儿吧,这药我来看着就好了。”
刚经历过这一遭,齐成贤心有余悸,生怕霍长洲心血来潮,在外不管不顾再来上两回。要是真被下人瞧见了,他这张老脸可就挂不住了。
齐成贤连逼带哄,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才成功说服霍长洲。反复告诫少年只有在床上,才可以对他做这种事。
“做什么都可以吗?”
如今回想起来,这话跟霍长洲方才所说的‘玩什么都可以吗’,其实是大同小异并无区别。
只不过同样的,齐成贤没有放心上。
“我知道你们一个两个都拿我当傻子,”现下霍长洲控诉着,哭着说:“连你也一直骗我,我讨厌你,不要跟你好了。”
青年顿时手忙脚乱。
齐成贤敏锐的发现在霍长洲变傻后,最直接的表现除了平日的言行举止更接近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