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齐成贤坐在床沿上,干巴巴的问,声音有几分僵硬。
听到霍长洲不再以‘本王’自居,青年神情微滞,恍惚间想到以前。
霍长洲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我同皇兄说我想让你留在晋南。”
闻言,齐成贤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与此同时,他心脏跳的飞快,“你同圣上说了什么?”
“我说,我心悦你,自愿交出虎符,远离朝堂,只求皇兄成全。”
齐成贤低垂着头,呆坐了一会儿,手掌攥成拳头,眼眶有些shi润。
“怎么这副表情?”霍长洲蹲下身,打趣道:“莫不是还要打我?”
齐成贤抬头看他,突然扯住他衣襟,猛然发力,霍长洲毫无防备,被青年猛地扑倒在地上。
“成贤,你不会真的要打我吧,唔……”
霍长洲正欲再问,齐成贤就以吻封缄,将他想问的话堵了回去。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不上是一个吻,青年啃咬着他的嘴唇,又凶又狠,更像是在发泄情绪。
两人嘴里弥漫着的血腥味越发浓重,霍长洲顺着他背脊轻抚。他的动作温情满满,顺从的张开嘴,宛如一只乖巧的猎物任由青年对他撕咬啃噬。
齐成贤吻的笨拙,手上没闲着,扯着他的腰带,扒着他身上衣物。
一吻作罢,青年稍稍退开了些,扒下他的裤子。当口中呼出的炙热气息喷洒在他的gui头上,霍长洲反应过来后,顿时呼吸一重,他看向齐成贤平静的眼底隐约有几分动荡。
“成贤,嘶……”霍长洲刚想说别做了吧,就见齐成贤圈着性器,上下套弄着,不时抚摸着jing身。
霍长洲听见自己浓重的呼吸声,压抑着气息,只剩下满腹欲望。
他没想到青年会主动伺弄他的Yinjing。
“长洲硬的好快。”只套弄两下,Yinjing就勃起了。齐成贤跪在他的腿间抬头睨了霍长洲一眼,有意无意的舔了舔下唇。
霍长洲隐约觉得青年在故意撩拨他。
“成贤,帮我舔舔。”他不禁挺了挺腰,让性器擦过青年的脸颊。
霍长洲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心理准备。
不料,青年将散落的长发捋到了耳后,伸出舌尖舔着马眼腺ye。
“好腥。”他皱了皱眉。
霍长洲的目光深沉了几分,心脏加速跳动。但是体谅着齐成贤到底是第一次用嘴帮他做,努力控制往深顶的欲望。
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重欲过,起初在军营里,夜里其他的将士们经常会说一些性事浑话,而他从不参与,只聊战场情况,将士们说他不耽情事。
如今,他望着青年眼下透着红晕的脸,嫣红的唇含着他的Yinjing。
一时间,霍长洲只觉心底的欲望更盛。
齐成贤把柱身舔的水光淋漓,shi漉漉的,张开嘴悉心收好牙齿,让粗长的性器入的更深。
霍长洲额头青筋紧绷,忍住暴涨的欲念。
偏偏齐成贤时不时抬起眼皮子看他,泛红的眼角上挑着,勾人心弦,活像吸人Jing气的妖Jing。
“你从哪儿学来的?”霍长洲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和他齐成贤做的次数是不少,只是在床笫间,从没让他吹过箫。
青年吹箫的口技只是略微生涩,笨拙了些,并非是手足无措的。
齐成贤眼神乱瞟,含糊不清道:“书上。”
“哪本书?”霍长洲捏着他下巴,刨根问底。
“就是你放在我房间里的断,断袖图……”青年被他看的无地自容。
“还看了些什么?”霍长洲反应过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把人抱到床上,便欺身压了上去。
齐成贤刚在地上跪了一会儿,使不上力气,直接被扒光了衣物。
“我没看别的了。”他有些心虚的否认。
然而,霍长洲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假话。
兴许齐成贤自己都不清楚,当他说了假话,会不自觉的往下看。
被他盯得没法子,齐成贤坦白,声若蚊蝇,“只看了观音坐莲……”
说完,青年的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般。
霍长洲喉咙发紧,他的手指沿着尾椎,没入青年浑圆的routun间
“有自己做过吗?”
“有,”齐成贤迟疑了一下,长睫扑簌,仿佛料到了听到他的回答霍长洲会问什么,自暴自弃道:“是想着你自渎的。”
霍长洲笑的狡黠,附在他的耳畔低语。
齐成贤耳根发烫。
霍长洲说会喂饱他。
*
“就差一点了。”
“呃啊……”齐成贤跨坐在霍长洲身上,一手绕到后面扶着性器。
他额头渗出细汗,一只手还撑在霍长洲结实的胸膛上,胸膛起伏着,齐成贤动作有些艰难的对准性器缓缓往下坐去。
霍长洲的性器被他夹的发痛,眉间欲念横生,一双手掌只能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