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守在院子里的白薇彩蝉抬起头来,看到先露出来的一双白生生的腿,又忙把头垂下。
傅昭临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袍,她怀中抱着的姑娘,也只是裹着一层纱衣,里面是空着的,看那双赤脚就知道了。
彩蝉赶上前去开卧室的门,傅昭临抱着人进去,把人放到了床上。
先下去吧,今夜就不用守门了。
是。
彩蝉退着出了房门,出去的时候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宋莘才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你倒是会自欺欺人,以为闭上眼睛就不会有人看你了?傅昭临讥讽道。
反正比睁着好。自欺欺人就自欺欺人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跪在床上,上前去拉傅昭临的袍子,傅昭临里面什么都没穿,赤身裸体,腿间那物也甚是扎眼。
宋莘脱了他的衣服,才来脱自己的衣服。
她打shi的绸裙留在了洗浴室,身上穿着的纱裙是半透的,如一层浓雾,却遮不住那一声白花花的rou色。
大约是床榻的气氛比洗浴室好些,傅昭临看到这光景,只觉得浑身的血气都在往下半身涌,有什么东西就要从他身体里爆发出来。
他不等宋莘脱衣,便翻身把她压倒在床榻上,伸出手去,隔着纱衣去捏她的rurou。
宋三身姿婀娜,软腰纤细,双峰傲然,隔着一层薄纱,两颗诱人的红蕊若隐若现,傅昭临头一回见了这般光景,才体会到几分普通男子的心情。
偏偏那椒ru甚是酥软,傅昭临此生也从未摸过这么软的东西。
宋莘冷不防被捏了ru,只觉后背一股酥麻的痒意直往上窜,她张着嘴,抑制不住嘤咛一声。
这一声嘤咛把两人都吓得呆愣片刻,宋莘是自觉羞愧,傅昭临知这是情动的样子,便觉得意。
他勾着唇,揉得更加放肆了些,两团玉峰被他捏握把玩,揉成各类形状。
那酥麻来得肆虐猖狂,宋莘咬着唇,生怕又出声,惹得傅昭临笑话。
可是觉得舒爽?傅昭临盯着她羞红的脸颊问道。
不、大人还是不要这般、呜这般戏弄我了嗯
最后这一声娇啼,像是拿羽毛挠在傅昭临的心上。
傅昭临见她这般反应,更是得了意趣,他忍不住俯身含住她的樱唇,大半个身子也覆在了宋三身上。
女子的身体哪里都软,唇是软的,ru是软的,腰和腿也都是软的。
傅昭临忆着往日见过别人做的场景,捏着宋莘的下巴,把舌头探了进去。
唇舌相交,两人具是笨拙,宋莘嗅着那清冽却极具侵略性的男子气息,心中抵触多过欢喜,磕磕绊绊,却把傅昭临的舌头给咬伤了。
傅昭临猛地起身,尝到舌间的血腥味,便冷冷看着她。
宋莘抬着脸,很无辜地看着他,还不知道自己把他咬伤了。
罢了
傅昭临又重新压身下去,这次他没去亲她的唇,却是伸手去拉她的腿。
两条玉柱般的腿不安分地扭动,傅昭临捏着她的小腿,强硬地拉开了,便探到她腿心处。
三小姐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生了这么多的毛?
自、自然是吃饭长大的。
隔着粗厉的毛发,傅昭临摸到了更娇嫩的地方,还触到了一处水淋淋的蜜缝。
男子的手是握刀的,虎口掌心指尖都长了粗茧,娇嫩的地方被这手指磨着,宋莘既觉得羞赧,又觉得哪哪都不自在。
傅昭临心中欲火烧得更厉害,他本就强撑了许久,这会儿找到女子的私牝处,便急着想进去。
胯下的阳具已硬如铁,傅昭临不做犹豫,把宋莘的两腿拉得更开了些,对准蜜缝便cao了进去。
这下入得突然,宋莘不设防,只觉得下身跟撕裂了似的,有什么东西强硬地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她双眼大睁,双手不住在傅昭临肩上捶打,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yin。
宋莘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没受过疼,也从未想过那事竟然会这般折磨人。
她扭着腰,双手抵在傅昭临胸口用力推拒,只想让那物快点退出去,哪想身上的男子比她想的还要沉,竟是一点也推拒不动。
不仅如此,进入她身体那物跟发了狂似的,初进来以后,便不住地进进出出,一次比一次还要入得深。
疼唔宋莘已哭得眼眶发红,此时她想着要哭得大声一些,盼着能激起傅昭临的怜爱,温柔一点,也顾不上声音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然而伏在她身上的傅昭临却是另一番想法,且不说他头一回识女子滋味,其曲曲绕绕紧致温热,咬得他情难自制,再听宋三那嘤嘤啼哭声,更是撩得他心头火起。
听说女子头一回都要疼那么一阵,待宋三适应他那粗杆长柄,得了其中意趣,便会渐渐觉得舒爽。
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