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更深,南风吹过院内的篱墙,簌簌叶声中,夹杂着破碎的女子娇啼。
傅昭临勾着叶莘的腿,垂着眼睑,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女子的牝xue是蓬蓬的蚌形,青筋虬结的阳具插在中央,退出来的时候,阳具带着yIn水翻出一点嫩rou来,牝xue没了支撑,便急着把rou缝闭上。
再进入时,就像是被强行破开似的,Yin唇包着roujing,窄小的rou缝被撑成了阳具的形状,一点点吃进去,直至两颗圆卵顶着户门再也进不去为止。
耻骨上方的小腹是平的,若是入得深了,那小腹便也跟着鼓了起来,退出了,又平整下去。
此景实在有些醉人,便是傅昭临没喝酒,也忍不住起了戏谑之心。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挺着胯不住抽动,然后唤她的名字:宋莘,自己摸摸
宋莘摸着自己的小腹,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平整下去,只觉得下身怕是被他搅坏了。
大人轻些呜
傅昭临轻笑一声,抽挺的动作却是更加用力了,rou冠破开花心,几乎要顶进宫腔里。
喜欢吗?
他言语之间夹几声喘息,越是深入的地方,越是紧致舒爽,若不是体力够支撑,早就泄了,忍着插了几百下,这会儿也是强弩之末了。
宋莘只觉得花心里一股酥麻感,像是有什么水流了出来。
大人不要了
她摇头哀求,发簪掉落,一头青丝散落来开来,垂在桌沿外,随着她的身子摇曳摆动,胸前的雪峰也漾起了ru波。
傅昭临凤眼扫过,喉头猛烈地滚了一下。
他放开她的腿,改作抓着她两只手,两条玉臂挤着前面的软rou,玉ru耸立,又高又挺,被傅昭临撞着身子,晃得像是两只跳动的小兔子。
傅昭临看得两眼发红,只恨不能多长出几只手来,把宋莘浑身上下弄个遍。
然而只是如此,宋莘却已有些撑不住了。
她两腿失了力,不能悬着,便只能勾着腿攀在傅昭临的腰上。
睁开眼,便看得到傅昭临居高临下地看她。
自己两手被交握着,下身与他的相连,牝xue里唧唧作响,一张嘴就是嘤嘤娇啼,哪里躲得开。
宋莘自小受礼义廉耻圈困着长大,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般放浪的时候。
羞耻感时不时爬上心头,然而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那点羞耻,似乎起了反作用,越是觉得被他看着可耻,越是觉得下身酸痒难耐,想被他填着。
宋莘心知自己的身体怕是被傅昭临弄坏了,由不得自己,索性闭了眼不如看他,只是抿着嘴低低呻yin。
牝xue死死咬着,似是要把里面的阳具绞着不放。
傅昭临额头出了一层汗,惩罚性地在她ru上抓了一下,开口叫了一声:阿莘,放松些。
他声音沙哑,头一回叫阿莘两个字,语气不免带了一丝温柔。
宋莘听他这么叫她,哪里放松得了。
一来,那处不是她控制得了的,二来,xue里痒得厉害,她自己还想寻个出口都寻不到,哪里顾得上傅昭临。
她抬眼,有些委屈地瞪着他。
若是不松,就别怪大人用力了。
粗长的阳具猛地插进来,硕大的rou冠破开紧绞着的嫩rou,直直进到宫口,顶端戳着嫩rou细细研磨着。
宋莘只觉得身子跟遭了雷击似的,纤腰弓起成了一拱桥,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
大人不要了啊
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发髻里。
然而rou冠已经活动开了,那处又shi又热,rou也娇嫩,傅昭临哪里舍得停下来。
他放开她的手,转而握着她的腰,为自己辩白:都让你松些了
嘴上这么说着,腰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缓下来,连tun背的肌rou都绷紧了,直往牝xue里面捣。
yInye被捣成了沫,一些飞溅出来,一些顺着xue口往下,流到罗裙上。
桌子被顶得移了位,宣纸翻飞旋落。
宋莘撑不了多久,一会儿便哭着泄了身子,yIn水涌了一大股,似是憋不住尿了。
她自觉羞人,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便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
没一会儿,她听到傅昭临粗喘起来,紧接着一股热ye便灌进了花心里。
宋莘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嗯了几声,脸上又烧了一次。
傅昭临射完,也没急着把阳具抽出来,依旧插在深处。
他低头看着宋莘,桌上的人紧闭眼睛,睫毛打着颤,眼下还挂着几滴泪痕,看着一副可怜样。
傅昭临今夜尽了兴,难得生了几分怜惜之情,便伸手将她从桌上拉起。
睁眼。
宋莘依言睁开眼睛,见了他又垂下头去,长长的睫毛在鼻梁上落下一片Yin影。
傅昭临见此,心又是软了几分。
可有哪里疼?
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