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莘夜里又做梦了。
她近来晚上梦多,常常梦见过去的人和事,有时会梦见阿景和娘,她们在自己从没去过的地方过着,像是早已把她忘了;有时也会梦见以前经常来往的朋友,陈沅、崔小姐、陈世子......还有一些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偶尔梦到自己,却大多都是不好的梦。
梦里她独自走在荒郊野岭,走着走着,就遇到了狼。
狼龇着牙看着她,作势要扑上来,宋莘心中恐惧害怕,想要求救,周围却一个能救她的人都没有。
左右都是路,走哪一条都跑不过,宋莘随意找了一条,用尽全力跑着,然而狼转眼间就把她扑倒在地上。
狼嘴里呼出来的气是热的,压在她身上,弄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宋莘尽管竭力推拒,狼还是离她越来越近,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宋莘叫了一声,从梦里惊醒。
对上傅昭临幽幽的目光,她脑子有一瞬间的晕眩,还是在梦里?
她屈起手指,食指的骨节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眼睛盯着傅昭临的脸,似是怕他的样子转眼就要变成狼。
发什么痴?
傅昭临捉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刚沐过浴,头发还是shi的,身上沾着冰凉的水气,外袍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里面紧实的胸肌和包裹着肩头的白布。
宋莘tun贴着他的大腿,手抓在他的衣襟上,心头有些发热。
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傅昭临没答她的话,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拇指在脸颊上摩挲了几下。
瘦了。
男人的手指凉凉的,指腹粗糙,弄得宋莘有些痒。
宋莘盯着他衣服里的白纱布看,又抬头看傅昭临的脸。
皮肤晒成了浅麦色,五官却更显深邃了,未干的shi发披在肩上,眼睛像是墨水里泡过似的,看着竟有几分异域的味道。
十几天不见,眼前的傅昭临让宋莘感觉有些陌生,被他搂在怀里十分不自在。
大人受伤了。
想了半天,唯独只找得到这句话。
嗯。
他这样应了一声,两人就都沉默了。
宋莘愣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又找出一句话来。
大人吃过饭没有?
你当我除了吃饭就没事可做?
傅昭临捏了捏她的手臂。
夜里穿的衫子薄,浅浅的一层细纱,根本挡不住里面雪白的rou色,手指一勾,肩上的那层料子就滑了下来。
确实,傅昭临一进这笙院,最要紧的事就是弄她了。
宋莘脑子一转,想起自己刚刚被狼压醒,属实不算噩梦,这会儿真狼来了,她还有的是罪可受。
傅昭临剥了她肩上的衣服,还觉得不够,又扯开她腰上的系带,把手伸进衣襟里,摸到rurou上。
大人。
宋莘仰脸看他,目光里带着一丝祈求。
她最近睡不大好,这会儿入了子夜,实在是困得很。
想睡闭着眼睛就是,我今晚不弄你。
傅昭临说着,把人抱着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覆了上去。
他先前说完,宋莘本来闭上眼睛,就准备睡了的。
然而男人贴在她身上,虽没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依旧很有压迫感,宋莘哪里睡得着。
她闭着眼睛,睫毛还在颤着,一看里面的眼珠子就是在转的。
傅昭临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目光从额头移到鼻尖,再移到浅色的唇瓣上。
宋莘的唇抿着,像是在憋气。
傅昭临忍不住低头咬了,含在嘴里,吮了一会儿,舌头便抵着贝齿进去了。
说是不弄她,简直一句话都不能信。
宋莘喘着气,手抵着他的胸,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处,还特意绕开布包着的地方,轻轻地抓挠着。
她那样挠他,傅昭临也不打算忍让着,剥了她的衣服便去抓她的ru。
雪峰饱满,白皙的rurou从指缝里溢出,一会儿便抓出几条红印子来。
傅昭临似是憋得久了,手上的动作带了一点泄欲的意思,揉搓抓捏,一点也没收力,雪峰顶的那颗红樱桃原先是软塌塌的,他的拇指旋着抠了一会儿,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宋莘喘着粗气,呻yin声从鼻腔里溢出。
她眼里shi汪汪的,嘴上呼吸不过来,身子有些发软。
想抬腿把人顶开一些,腿一往上抬,便抵在一条硬邦邦的热棍上,她又忙不迭地把腿收了。
傅昭临压着她吻了许久,吻到宋莘脑子开始发晕了,才从她身上退开。
退开一会儿,又贴着她的身子躺下了,手还忍不住勾在她的腰上。
这段日子可有想我?
宋莘还没缓过气来,胸口起起伏伏,从脸颊到眼睛都是chao红色。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