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前,那些男人们忽然消失了,只有身体的余韵尚存。
她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纯白的虚空中,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自己仿佛身处一片白雾中。她试着向前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是棉花做成的一样。
渐渐地,前面出现了两个互相拥抱的人形,那对人影让她隐隐觉得很熟悉。直到她到了这两人前面,才发现那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她的父母却像是没发现她一样,自顾自地拥吻着。奇怪的是,他们都是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连身体的细节都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女人忽然抬头,似乎刚刚发现她一样,
“媚儿,过来让妈妈抱抱。”
蓝媚儿不假思索地就冲到了女人怀里,把脸贴在女人的胸膛上,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心跳声。她很久都没见到过母亲了。自从母亲离开父亲,把她留在这里,她就没再见到过这个生下自己的女人。她也尝试着和父亲提过想见母亲,却被父亲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此时母亲就在自己怀里,这具温暖丰腴的躯体曾经容纳着还未成形的她。她觉得自己被人温暖地抱住了,那种由于和母亲分离所形成的巨大的不安感和恐惧感消失了。她卸下了心里的所有的防备,将自己全身心地交给拥抱着自己的人。
怪物的rou壁凸起一对奇怪的rou包,摩擦着女孩的脸,更有人类手臂一样的触手将女孩的腰牢牢地钉在空中,让她和rou壁进一步贴合着。女孩的眼角留下一行行血泪,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欣喜。
仿佛她不再是孤身一人被遗弃在这个对她陌生的世界里,而是在这个拥抱中重新返回了母亲的子宫。在那里一切都是那么舒适和安全,没什么东西能伤害到她。
她的双臂和双腿都在强酸的腐蚀下脱落了,被rou壁蠕动着送到最深处,黑洞洞的洞口瞬间将女孩娇小的四肢吞噬了。女孩的躯体悬在空中,被无数触手缠绕着。
rou壁上忽然开了一个洞口,像是舞台上的帷幕被缓缓拉开,露出其他的受害女孩。她们失去了四肢,然而还活着。rou色的面罩覆盖着她们的脸,只露出她们的紧闭的眼睛。她们面部的皮肤都被腐蚀到溃烂,眼角不断地流下泪水。
在她们下身,粗大的rou棒插在里面,锐化成比钢铁还坚硬的rou矛深深地刺进她们的躯体里,将她们固定在rou壁上。怪物让她们活着,只是为了把她们当作储备粮而已,就像是人类将动物尸体处理后保存起来,饥饿的时候再拿出来取食。
此时,怪物对于新猎物的加工也已经接近了尾声。那根rou棒在她体内搅弄着,打桩机一般不断地刺激着她体内的神经。
“嗯~嗯~哈~啊~”
蓝媚儿突然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一低头,发现自己下身坐在父亲身上,上身则倒在母亲怀里。母亲鼓胀的ru房把她的脸埋得很深。
这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不清楚到底什么状况,可是自己身体却不断地感到快乐,Yin道里的rou壁不断收缩着,一波波的快感让她觉得下身的软rou都是酥酥麻麻的,惹得她身体剧烈地颤抖,叫喊的声音也变大了,
“啊!啊!呃~啊!”
在最后的呻yin中,她脖子猛地后仰,从眼角渗出了更多的泪水。
为什么,她居然会和父亲在做爱,还是当着母亲的面在做?而母亲看起来也没反对?
她抬头,想要看看母亲的表情,却觉得有什么温热的ye体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了下来。她伸舌头舔舔,只尝到一股nai香。
“媚儿,饿了吗?要喝nai吗?”母亲笑着揉着自己的ru房,鲜红的ru头中渗出更多的ru汁,顺着母亲的身体往下流淌。
她想起来了,自己从生下来,似乎从来没被母亲抱过,连喝的nai都是人工nai粉。
好想喝一口,她情不自禁地朝着那鲜红的ru头爬去,却还是犹豫着看着母亲的神情。见母亲并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这才张口,将那ru头完全咬着。
大股的ru汁顺着她的喉咙流进胃里,她闭着眼睛,用力吮吸着,觉得自己似乎又是个孩子了。
下身的肌rou还在因为高chao而抽搐着,那根rou棒却忽然伸长了。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一样,rou棒化作无数触手,顺着Yin道在里面延展,直直的穿过微张的子宫口,随即化为流质状的rouye。等到rouye将子宫和Yin道完全填满的时候,rouye迅速固化,和Yin道牢牢地粘在一起。
上方滴下来的不是ru汁,而是另一种神经毒素,能让猎物记忆起自己最美好的记忆,在麻醉中实现自己永远不可能在现实中实现的幻梦。大部分的猎物都会在这一关败下阵来,放弃反抗的爪牙,心甘情愿地成为怪物的食物。
rou壁推着蓝媚儿到空位上。在那里,原本的女形已经被消化完毕,只剩了一具骨架堆在酸ye中。rou色的触手很快爬满了蓝媚儿的脸,在她脸上形成坚硬的rou色面罩。
蓝媚儿仍旧贪婪地舔舐着滴下来的ye体,像是在舔舐她从来得不到的爱。她的一生中曾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