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甜这晚上没怎么睡着。
他刻意把厚实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以此来告诉自己大概时间,让自己在卧室中可能出现的各种事态里,也能有所掌控。
他准备把这个好习惯保持下去,谁知道下次夜袭晨袭他的是不是李天赐那个狗逼。
……目前这种千日防贼提心吊胆的生活,舒甜觉得很Cao蛋。Cao蛋着Cao蛋着他就睡着了。
黎叔比他预想的时间来的稍晚,再醒过来,窗帘光已经变得有些明亮了。
舒甜觉得自己下半身有点shi漉漉的,还有点痒。低头一看,他下半身突然隆起一个大包,跟他被干怀孕了似的,顿时把舒甜吓得头皮发麻,一把掀开了被子。
西装革履的管家正跪趴在他两腿之间,着迷得舔舐着他的深灰色紧身内裤。
他做这事情居然显得经验老道,深红色柔软的舌头以舌面缓慢磨蹭着,时不时用力一点顶下去,在鼓鼓囊囊紧裹着的肿包上压出个yIn靡的凹陷。偶尔离开一点,用舌尖轻巧地左右弹拨着挑逗着rou包。
内裤下的大家伙越来越涨越来越硬,隔着布都能感觉到清晰的长条形状。
黎叔对小伙子Jing神十足又经不起挑逗的下半身轻笑,是那种喉咙里传出来的气流,低沉沉地贴着舒甜的要害嗡嗡震动,听得舒甜耳朵发痒,鸡巴也发痒。
摆出一副下贱嘴脸,恨不得把他的鸡巴吃到肚子里的大管家因为舔舐而流着口水,从他鸡巴的部位抬起头来仰视着他,微微一笑,“少爷,您醒了?……我等了好久呢。”
舒甜控制不住地用手掌压在他的后颈,但仍然保持着理智,“黎叔,你这么大胆,还记不记得三少爷就在我们隔壁睡着。”他说话很直白,“等会我拿鸡巴干你,你浪叫要是被他或者伯父听到了,我会觉得很亏。”
他觉得亏是假的,担心闹得无法收场或者直接把他按倒群P才是真的,但人活一口气,担心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黎叔:“少爷不用担心。三少爷昨晚凌晨接到他大哥的消息,临时去了国外帮忙呢。老爷住在正厅,怎么会关心我们在东楼里做什么。”
舒甜按在他后颈的手捏紧了,“……三少爷去国外,我昨天跟他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莫非李秋允其实连这些事情都不告诉他,那就有点扎心了。
黎叔又笑,“三少爷自己都不知道,”
他温和如同一汪潭水的眼睛,目光又像他那种一贯的粘稠空气一样包裹流淌在舒甜周围,简直像看透舒甜在Cao心什么似地。
管家温温柔柔地解释道:“他要是知道,再怎么不好意思,也一定会跟少爷说的。”
舒甜没注意到“再怎么不好意思”这个短句里潜藏着他尚未察觉的真实,他圆圆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来舔他鸡巴的大管家,注意力被察觉到的另一件事吸引了,“你是知道这些,才特意选了今天早晨?”
黎叔很喜欢他这种防备里又透露出敏锐和一丝狠劲儿的神情,更喜欢这个可爱的小伙子看似强大却实质软弱的各种问题。
他非常耐心,目光隐隐流露出迷恋,对少爷有问必答:“毕竟能够和少爷亲近的时间太可贵,我如此迫不及待,以至于只能从早晨开始就独占少爷的恩泽。”
舒甜内心呵呵,还他妈整上“如此……以至于……”的造句了,你以为这是小学语文课老师叫你起立回答问题。
妈的。给爷整无语了,净回避问题。
他伸出中指弹了一下黎叔的脸,又轻蔑又像调情,垂着眼俯视这人,“别他妈在这胡扯只回答后半句,我明明是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老实点说话。”
他瞪着眼前的大管家,这个成熟如同汁水满溢的果子的成年男人,只刚被他弹了下脸就变得有些躁动不安。
而自己赤裸的小腿处很明显地感觉到又硬又热的东西隔着西裤布料在顶他。
黎叔喘息着,竭力克制着在舒甜的小腿上蹭蹭的冲动,忍耐地轻声道:“少爷……身为管家,提前知道老爷和各位少爷们的动态是本职工作的一部分。等到需要的时候,自然会通知到诸位少爷们的。”
舒甜笑笑,“你真是打太极惯了,什么话都不肯直接说。就直接承认是你馋我身子,嫉妒我对三少爷关系亲近一点才拦下消息,耍他大半夜起来收拾东西——这能要了你的命吗,黎叔。”
说着,他像逗弄条大狗似地伸手搔了搔黎叔的下巴,“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
趴在他身上的男人身体一震,“呜”地叫唤了一声,下半身又硬了几分,按照着舒甜的意思道:“是……少爷,我馋您的身子,馋您的大鸡巴,嫉妒三少爷。”
他神情委委屈屈,眼中迷离地仰望着舒甜,求情道:“那您什么时候才肯、屈尊……用用小狗的屁眼……?”
舒甜默了,好家伙,这人几句话之前还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怎么说了几句话就变成这样,什么“小狗”“屁眼”都冒出来了。
不过看他这幅样子……舒甜倒真的有点想干他了